“那幾桶水來,越多越好,在給我找幾塊毛巾。”
很快這些東西都準備齊全了,眾人躍躍欲試的看著秦易。
秦易轉過頭看向了瀟灑,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給我摁住他!”
眾人一擁而上,將滿臉茫然的瀟灑摁在地上。
“喂,你們要乾什麼?警察打人了!”
秦易拿起一塊毛巾蓋在了瀟灑的臉上,拎起一桶水就倒了上去。
瀟灑拚命的掙紮起來,但是被眾人摁的死死的。
一桶水倒完,拎起又一桶倒了上去。
連續倒了三桶之後,揭開毛巾。
瀟灑大口的喘著氣,還沒等說什麼,毛巾又蓋上了。
之後按照這種頻率,對著他不停的澆水。
十幾分鐘後,瀟灑已經躺在地上掙紮不動了,大口的喘著氣,仿佛一條出水的魚,眼淚鼻涕混在在一起,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
“彆……彆……我招……我招!”瀟灑一邊吐著水一邊艱難的喊出幾個字。
秦易冷冷的看著他,“你招什麼啊!我讓你招了嗎?繼續!”
說完又是一桶水倒了上去。
正在觀摩學習的陸國華楞了一下,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會搞出人命吧。”
“不會,中情局測試過,玩一天都不會死人的。”秦易漫不經心的說道,“循環三次,讓他歇五分鐘,然後繼續。”
旁邊的一個便衣警察不由得大為佩服,“真有你的,這種刑訊逼供方式還真是第一次玩。”
“師兄,熟歸熟,你不要亂講話啊。”秦易立刻糾正說道,“刑訊逼供首先是要逼供,可我並不需要他招供,我隻是單純的用刑而已。”
“……”
用刑一個小時後,已經崩潰的瀟灑已經開始跪地哭泣求饒,這次不用秦易問,他自己就開始往外說。
為了怕被再次用刑,瀟灑用儘了平生最快的語速,把自己乾的事全說出來了。
以至於審訊記錄都是錄音之後再手抄寫的。
秦易拿過記錄翻看了一下,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隨後把記錄本一甩,“讓他簽字畫押,然後把人和口供扔給重案組,咱們走。”
他對瀟灑那些傷人、逼良為娼、賣粉等破事統統不感興趣,作為人情甩給重案組,他們肯定會喜歡。
“咱們去哪啊?”陸國華有些不解。
“去抄他們藏獨品的倉庫。”秦易打了個響指,然後給陸國華解釋道,“契爺,人要是藏東西的話第一個想法是藏家裡。”
“要是家裡不安全呢,就會下意識把東西藏在一個自己常用的隱蔽地方,這地方經常藏東西但是沒被人發現過,所以會認為這個地方最安全,在心理學上這叫安全舒適區。”
“死者阿勇經常賣粉,那就必須要有個藏貨的地方,肯定不是他家裡。他被劫匪翻了個遍,又被鑒證科挖地三尺,要是有的話早被發現了。”
“瀟灑做老大肯定不會親自沾手那些貨,就是被抓了也牽扯不到自己頭上,都是交給阿勇來做,但是他知道阿勇藏貨的地方在哪。”
陸國華等人聽完之後十分佩服,不愧是銀雞頭啊,說起來頭頭是道。
秦易一行人按照瀟灑供述,飛快的趕到學校,在撬開十幾個學生的儲物櫃後,終於發現了他們要找的東西。
不大的儲物櫃中滿滿當當的塞著一個黑色背包,背包鼓鼓囊囊的,幾乎要撐爆了。
秦易費力將背包拉了出來,扯開拉鏈,裡麵露出了成捆的嶄新千元大鈔。
“丟雷老母,這次真的中獎了!”陸國華興奮的爆了粗口。
秦易也很興奮,拎起背包打了個響指,“走,契爺,咱們去見見投資人,跟他們談談項目估值和a輪融資的問題。”
……
方之為和梁誌雄兩個人無聊的在警局中翻著雜誌做消遣,他們等在這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但是警方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著實讓他們有些煩躁。
等的不耐煩的方之為將手上雜誌一扔,看了眼時間,準備去找驃叔聊聊。
還沒等出門,忽然看見秦易急匆匆的衝了過來。
“兩位,出大事了,我們有麻煩了。”剛進門的秦易直接起手就是一個重磅噩耗,“我們發現了港島有史以來最大的偽鈔案。”
說著他將背包拉鏈拽開,將裡邊的鈔票整個倒在了桌子上。
方之為和梁誌雄兩個人眼睛都直了,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