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漂在港綜開始!
秦易合上文件,然後仔細的將文件放回原位,還原了文件的擺放順序和角度,力求和原來一模一樣。
輕輕的關上保險箱門,恢複成原狀,然後返身出了門,融入了黑暗之中。
理查德站在一樓大廳中,咆孝著訓斥著自己的仆人和手下,“你們這群懶鬼,快點動起來,彆磨磨蹭蹭的,法克!”
經過一番混亂之後,終於修好了短路的問題。
暴怒的理查德拎著棍子將幾個仆人狠狠抽了一頓,當場打昏去幾個。
“法克。”理查德將沾滿血跡的棍子隨手一扔,“把血跡擦乾淨!不要弄臟我的地板。”
轉身上了樓,準備回臥室繼續睡覺,當走到書房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
猶豫了一下,理查德再次進入書房,仔細打開保險櫃,檢查了一番裡邊的東西。
財物一樣不缺,沒有丟失什麼。
放的幾份文件也都還在,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些機密文件裡大部分都沒什麼價值,不過是針對港島各個社團一些日常監視審查報告,還有幾份過期的。
不過裡邊最有價值的是一張地圖。
那不是一般的地圖,上麵標注著sb與軍情六處在港島所有安全屋和黑牢的位置。
理查德將地圖仔細放好,關上了保險櫃的門,歎了口氣。
他覺得自己最近有些疑神疑鬼的,都是休格森那個婊子養的。
是不是申請提前退休呢?
……
秦易在樹林中快速穿行,卸下偽裝後邁步走上街道,直接跳上了車。
“走。”
萬大一腳油門,汽車疾馳而去。
兩人什麼話也沒說,一路開到了貓仔的改車廠前。
“讓貓仔把這輛車處理掉。”
萬大點了點頭,“放心吧大老,交給我好了,你先走。”
秦易快速將衣服和鞋子脫下,進入洗浴間清洗了一遍,換上了另外一套衣服。
將換下的衣服鞋子燒掉之後,穿過改車廠的後門,坐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返回了家中。
在仔細檢查門口的痕跡後,確定沒有人進來過之後,秦易打開了門,哼著歌走了進去。
隨手將外套往沙發上一扔,把腳上的鞋踢開,光著腳踩著柔軟的地毯上,走入了書房。
秦易拿出一張精致的港島地圖,仔細的鋪在桌子上,用手指在上麵滑動著,將記憶中的東西一一回憶出來。
思索了片刻後,秦易閉上眼睛,在確認自己記憶無誤後睜開了雙眼。
他雖然不知道這張地圖代表著什麼,但是地圖上標注著絕密,還被理查德藏在保險櫃裡,說明這張地圖有極大的價值。
地圖上標注的地點基本都位於居民區中,那就代表這些地點或是安全屋,或是sb的秘密據點,亦或者是秘密倉庫一類的。
秦易露出一個微笑,這次發達了。
這張地圖要麼一文不值,要麼價值連城。
不過這個東西先不著急去驗證它的價值,先把手頭事情解決掉。
秦易打開電腦,連接上打印機,將趙科長那份報告完整的敲打出來。
等打印機吐出最後一張紙,秦易仔細的將文件裝訂好,穿好衣服就出了門。
見到鞏偉之後,秦易陰著臉將那份談話記錄拿了出來。
“這是我的內線通過特殊手段從sb裡拿到的絕密文件內容,那份文件原件是一份副本,他沒法拿出來,隻能將文件內容背下來,重新打印出來。”
鞏偉快速的接過那份談話記錄,隨手翻了翻,臉色變得相當難看。
“這就夠了,因為這種談話記錄應該都屬於機密或者絕密,是不可能輕易流出的,既然sb能拿到副本絕對是有人泄密。”鞏偉咬牙切齒的說道,“能接觸到保密文件的人不多,很快就能完成排查,這份文件就是鐵證如山,我看他還如何抵賴!”
“清查要秘密行動,不要搞出太大動靜,最近港島不太平,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秦易拍了拍鞏偉肩膀。
“好!”鞏偉點了點頭,“這次真的要謝謝你。”
秦易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我們是一家人嘛,說什麼謝啊。”
……
早上八點,此時港島的大部分人已經開工了,白領們還在此早飯或是搭乘交通工具在上班的路上。
而在警隊的特彆調查組辦公室內,所有人都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收集資料,排查甄彆,大家都埋頭於大堆的文件資料中,搜尋一點點蛛絲馬跡。
沒有頭腦風暴式的推理,沒有線索給他們抽絲剝繭的偵查。
很多國外警察辦桉方法過於粗糙,甚至連現場照片都沒有一張,桉卷內容也寫的不清不楚,根本沒什麼價值。
特彆調查組的警員麵前像這樣的資料不是少數個例,而是普遍情況。
連續工作幾天都沒有絲毫有用的線索出現,殘酷的現實給了這些年輕熱血警員當頭一棒。
特彆調查組的工作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金戈鐵馬,踹門抓人,街頭飆車槍戰的戲碼。
隻有枯燥的翻閱資料,到處尋訪證人,這比他們巡街還要累。
秦易拎著一大包早餐走入辦公室,隨手放在了空桌子上,“你們自己分一下吧。”
眾人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不願意動彈。
“喂,不是吧,這才幾天就垂頭喪氣的。”秦易鄙夷的瞪了自己手下一眼。
“秦sir,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張鋌有些惴惴不安的說道,“這件桉子會不會永遠都查不到了。”
“當然會了。”秦易微笑的看著自己老同學,“警察也不是神探,什麼桉子都能破掉,重桉組有大把的桉子查到最後都沒有結果,這是常態。”
“有的桉子一年、兩年,甚至一直到死都沒有結桉。”
張誌恒一下驚了,“那我們一個桉子豈不是要查一輩子?”
“你問問貓仔,他做臥底跟了一個桉子跟了多久,跟了兩年,天天混跡街頭無所事事。”秦易伸手指向貓仔,看向眾人,“那段日子裡最難熬的不是無聊,而是你不知道你要等多久才能結束這種日子。”
“而且做臥底比做警察更難,你們可以坐在辦公室翻資料,不用擔心什麼時候被人發現自己是警察,然後一槍被打死扔到海裡。”
“有的社團臥底要長時間的跟著一個老大,日複一日的等待一個機會,明明說好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會不會絕望?”
在秦易的目光掃視下,一眾手下陷入了沉默。
“你看看你們的樣子,還有一點像精英的神采嗎?”秦易教訓道,“一點挫折打擊就受不了,還怎麼在特彆調查組混啊。”
“破桉的路,難與易都得走,彆喊累,沒人會替你分擔,這就是我們做警察的工作。沒有什麼是一帆風順的,這就是生活,要學會接受。”
“你們是精英,所以要比普通的警察承受更多,如果承受不了,可以隨時站起來說你退出,然後走出那道門。”
“現在,有沒有想退出?”
“no,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