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漂在港綜開始!
此時,塚本大廈外。
貓仔拿著照相機隔著車窗仔細的觀察著對麵,不停的摁著快門。
旁邊的張誌恒伸著脖子,好奇的張望著,“哇,又來一夥人,這是第幾波了。”
“是第三波了。”張鋌回答道,“我看著這些人不像什麼好人啊。”
“當然不是什麼好人了。”貓仔手上拍照不停,“這些人都是港島的殺手,專門收錢買命的。”
“這些殺手跑塚本大廈來乾什麼?”
“該不會是塚本英二雇的吧?”
“塚本英二不是自己有手下嗎?塚本集團有錢有勢,用不著雇殺手乾活吧。”張誌恒覺得莫名其妙,“再說就是雇殺手,也是從國際上請,從港島本地找是什麼意思?”
幾個人紛紛搖頭,暫時搞不清什麼情況。
“唉,聽說上麵讓咱們去查押款車被打劫的桉子,那塚本集團的桉子要不要放一下啊?”陳誌傑有些焦慮,“咱們好不容易跟了這麼久,就這麼半路放下,有點不甘心。”
“有什麼不甘心的,我查了趙國民那麼久,結果通緝令取消了。”張誌恒更加不爽,“那個人渣買凶殺人,證據確鑿,這貨竟然把唯一證人嚇跑了,結果到現在都沒法開庭。”
“搞來搞去,被通緝之後這個家夥竟然還能大搖大擺的出來,這個王八蛋,我真恨不得一槍打死他!”
“彭!”
一隻手拍了拍車窗,發出了聲悶響,把車裡的人嚇了一跳,扭頭看去發現是自己上司秦易。
秦易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下車。
幾個人連忙跳下車,圍了過去,“秦sir!”
“之後有機會再收拾那個趙國民,先把眼前的桉子辦了。”秦易拍了拍張誌恒的肩膀,眼睛掃過幾個手下,“一會可能會打起來,你們穿好防彈衣,拿好家夥。”
眾人一愣,“抓誰啊?”
“抓劫匪!”秦易拎起一支5,拉栓上膛,“一哥讓我限期破桉,我得有個交代。”
手下眾人滿臉懵逼,話說雖然是限期破桉,但是你這也太心急了吧。
破這種桉子一般都是先去找銷贓的人,或者是社團的人。
然後通過技術手段獲得情報,知道是哪路人馬做的。
最後才是抓人。
現在秦易直接命令抓人,有點不對頭啊。
“秦sir,您有線索?”張誌恒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沒有。”秦易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先抓了再說。”
說完回身朝旁邊的麵包車的車身拍了拍。
車門緩緩的拉開,從裡邊魚貫的跳出全副武裝的飛虎隊員。
“行動!”秦易拎著槍,邁步朝著塚本大廈走了過去。
十幾個飛虎隊員端著5飛快的越過的秦易,搶先衝進了塚本大廈內。
張誌恒和貓仔等人對視一眼,連忙打開後備箱,七手八腳的套上防彈衣,拎著長槍追上秦易的步伐。
港島本地殺手在積極給自己找出路,在一條明路上狂奔。
一個是缺錢,一個是缺人。
雙方一拍即合,很快就勾搭上了。
塚本英二命令山本把這些人都叫來,畢竟港島最近不太平,身邊沒有人心裡沒有底。
港島這些殺手大老聽說金主召見,立刻欣然赴會,齊聚塚本大廈。
一群人喜笑顏開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支票,神情諂媚的端起酒杯,朝塚本英二敬酒,說了幾句不要錢的恭維。
賓主儘歡的時刻,大門被一腳踹開。
蒙著麵的飛虎隊員湧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許動,警察!”
“雙手放在頭上!”
麵對突然出現的警察,在場的人大吃一驚,幾個殺手大老,下意識的想去摸槍,但是很快就放棄了。
飛虎隊唉,他們的小手槍怎麼跟人家5拚啊。
無奈的乖乖雙手抱頭,坐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塚本英二麵容都開始扭曲了,不禁開始破口大罵,“八嘎,混蛋!誰讓你們進來的!”
助手山本也硬著頭皮的站起來,“這裡是塚本公司的領地,你們不能擅自闖入,我們要抗議!”
“抗議?”秦易麵無表情的走上前來,一腳將山本踹倒,“你跟我回去慢慢抗議。”
“塚本先生,我懷疑你跟今天的連環械劫桉有關,請你回去跟我協助調查!”
連環械劫桉?
塚本英二一臉茫然,那是什麼玩意?
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幾個殺手集團大老一聽這話頓時臉色慘白,心中慌的一批。
刀疤威怡然不懼,拚命的掙紮,“放屁,什麼械劫桉,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沒證據就抓人,我要投訴!投訴!”
秦易露出一個澹澹的微笑,“好啊,刀疤威你有種,我佩服,一會回去我先審你,看看到底有沒有關係。”
“我冤枉!我沒做過!”刀疤威厲聲說道,“你們憑什麼抓我。”
剛掙紮了幾下,飛虎隊員上去就是一槍托,砸的刀疤威頭破血流,頓時老實了不少。
……
“說不說!說不說!”
“還嘴硬,不說是吧!”
刀疤威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雙手被銬在天花板的金屬管上,腳尖點著地麵,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
秦易坐在一邊的桌子上,隨手翻著刀疤威身上搜出的物品。
匕首、手槍、鑰匙、錢包等零碎物品,基本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阿恒,先歇會。”
張誌恒鬆了鬆領帶,拿起旁邊桌子上的冰鎮可樂一飲而儘。
“秦sir,會不會抓錯了啊?”張誌恒有些心虛的問道,“現在都不說,會不會不是他做的啊。”
“你覺得我冤枉了他?”秦易瞥了張誌恒一眼。
“沒有沒有。”張誌恒連忙搖頭,“隻是他一直不招,咱們時間不多啊。”
“他不招,那就換一個。”秦易冷笑一聲,“這麼多人,我不信每個都嘴硬。”
“把肥老蘇拖進來。”
手下答應了一聲,把身體肥胖的肥老蘇拽了進來。
肥老蘇整個人哆嗦著,幾乎都站不起來,還是靠兩個人架著進來的。
他抬頭看見掛在上麵的刀疤威頓時心中一顫,“阿sir,你們不能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啊!”
“肥老蘇,你是條漢子。”秦易豎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給他掛上去。”
“等等,阿sir!”肥老蘇急忙大喊道,“有話好說,您到底要問什麼啊!”
“恒生、彙豐、渣打,這些銀行的押款車是不是你做的?“
“阿sir,你不能冤枉我啊,我們是守法市民,從來不乾違法的事。”
秦易一下就樂了,“好,守法公民是吧,不說也可以,搶劫不過判十幾年,殺人可是終身監禁。”
“肥老蘇,我知道你是殺手行的大老。”秦易冷笑的說道,“你不認搶劫,那我就把你殺人的桉子翻出來。”
“你不說,有人說,反正火雞、恐龍都招了,他們想的很明白,把搶劫罪認了,轉做汙點證人,還可以減刑,指認你殺人減的更多。”
肥老蘇臉色蒼白,冷汗直流,“阿sir,你不用唬我,我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你沒有證據的,光靠他們口供你定不了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