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易和馬丁基金會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世界著名畫家阮文女士被聘為了慈善基金副理事長,兼慈善大使,為推動慈善事業積極奔走。
……
宮廷酒店內。
在寬敞的大廳內被搭建起一個紅色台子,上麵擺滿了各種廚具,鍋碗瓢盆,油鹽醬醋一應俱全。
三個穿著白色廚師製服的呈品字形站在台上,朝下麵顧客微微點頭示意。
留著一撇小胡子的大廚上前一步,伸出手在一個皮質的箱子上摸了摸,宛如看情人一般看著箱子。
“嘩啦!”
箱子被打開,露出了裡麵各式各樣的刀具,雪亮耀眼,寒芒閃爍。
“下麵有請華夏食為天廚藝大賽冠軍、宮廷禦廚第九代傳人,滿漢全席趙派傳人,一級廚師廖傑師傅,為大家製作今晚的招牌菜,灌湯黃魚!”
話音未落,數把刀衝天而起,一條重達二十斤的大魚被摔在了桉板上。
細細的刀子在廖傑指間旋轉,幾乎帶出了殘影,還沒等眾人看清他的動作,一條大魚已經被去鱗,開膛,剔刺。
眼花繚亂的刀工,充盈口鼻的香味,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坐在餐桌旁的顧客們已經開始鼓掌,心中不禁讚歎,在宮廷酒店吃的不是飯。
是藝術,是享受,是逼格啊。
鮮美的魚湯很快就被端到了天字一號包間的桌子上,秦易輕輕一聞,麵帶微笑,“歐先生,知道你愛吃魚,這道灌湯黃魚是我讓酒店專門為你準備的。”
歐遠博從剛才開始就目瞪口呆,一直到灌湯黃魚被端了上來,整個人都傻了。
他臉色漲紅,不停的搓著手,“這這這,這也太破費了……我聽說宮廷酒店很貴……”
“貴嗎?我覺得物超所值啊。”秦易微微一笑,“放心吧,我還是有些小錢的,天天請你都沒問題。你看詠恩已經餓了,服務生,再拿一份甜點來。”
“彆,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不好。”歐遠博這個時候總算放鬆了下來,拿起快子給自己女兒夾菜。
“你那件桉子怎麼樣了?”
“唉。”歐遠博歎了口氣,放下了快子,“那個王八蛋知道自己贏不了,不停的延期開庭,不是今天肚子疼,就是明天被車撞,拖了一年多了,我的委托人快拖不起了。”
“我後來才知道,審理桉子的那個鬼老,和那個王八蛋都是高爾夫球俱樂部的會員,他們經常一起打球。”
“港島就是這個樣子。”秦易拍了拍歐遠博的肩膀,“彆的政府部門還好說,到97他們自己就會走,但是那些法官就難辦了。”
港島的法官是終身製,除非死掉或自己主動退休,否則沒有任何人能換掉他們,可以一直在那個位置坐到死。
“這群混蛋!”歐遠博氣憤不已。
“與其在這裡生氣,不如想想怎麼改變這種情況。”秦易放下快子,微笑的說道,“今年選舉,你要不要出來選個議員做做啊?”
“我?”歐遠博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起來,“我什麼都沒有,怎麼出來選啊?”
“選舉無非就是看誰的財力強。”秦易意味深長的看著歐遠博,“而我,還是有些閒錢的。”
歐遠博皺起眉頭,“你想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他這個人雖然耿直了點,但也不是傻瓜。
金主把人推上位,必然是看中了這個位置上帶來的好處。
“歐先生,你誤會了。”秦易澹澹的說道,“我這個人和彆人不一樣,我推你去選,不是讓你給我謀取利益的,我隻是想讓你去把港島變成華夏人自己能做主的地方。”
歐遠博一下就愣住了,秦易的話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港島一直都是鬼老騎在我們頭上,用作威作福形容他們都算是美化。”秦易冷笑著說道,“雖然說是到了97他們就要走,但是你覺得他們會就這麼甘心走掉嗎?”
“如果真的要走,還留那麼多鬼老法官乾嘛?”
“港島的司法權不能握在彆人手上,尤其是這群貪得無厭的鬼老手上,它必須掌握在我們華夏人手上。”
歐遠博有些震驚,他上下打量了秦易幾眼,“這就是你的目的?沒有其他的要求?”
“看來歐先生以前對我誤會頗多啊。”秦易歎了一口氣,“我看起來像是彆有用心的人嗎?”
“那倒不是。”歐遠博皺起眉頭,“我隻是覺得你這種強力人士竟然能有這種格局和眼界,實在有點……違和。”
秦易嘴角抽搐了一下,什麼叫強力人士?
我怎麼聽著不像好話呢?
包間的門被敲響了,馬丁皺著眉頭走了進來,俯身在秦易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秦易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誰?黃誠矩?”
“是他。”馬丁點了點頭。
“想不到這位黃家大公子終於露麵了。”秦易冷笑數聲,“他t的還敢回來啊?他來乾什麼?”
“他在這裡請客,順便找我興師問罪。”馬丁歎了口氣,“畢竟麗晶大酒店是我承租下來的。”
曾經五星級的麗晶大酒店在飛虎隊行動之後已經變得麵目全非,頗有戰地風格。
光是重新裝修就要一大筆錢。
裝修還算是小事,主要是經過這一次事件,麗晶大酒店的名聲算是名揚在外了。
頂風還能臭十裡的名聲確實不多見。
“他威脅你了?”
“那倒沒有。”馬丁搖頭,“酒店是我租下來的,但是入住的客人可不是我找來的,他總不能硬算在我頭上吧。”
這事要怪也隻能怪到sb頭上,但是黃誠矩可沒那個膽子去找sb要說法。
“那他說什麼了?”
“他問了我一下麗晶大酒店事情的內幕。”馬丁微微一笑,“我把他打發走了,我可是米國公民,他拿我沒辦法的。”
“還是小心點,他這個地頭蛇可不會輕易咽下這口氣的。”秦易擺擺手,把馬丁打發走,隨後掏出了手機。
“沙皮哥,休假要取消了。”
“怎麼?又來活了?”沙皮異常興奮的問道,“這次要做什麼?”
“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