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漂在港綜開始!
人跡罕至的海岸邊,一輛衝鋒車正在熊熊燃燒著,大火吞噬了整個車身,隻剩下一個骨架。
空氣之中彌漫著汽油味道和燒湖的焦味。
秦易麵無表情的看著燃燒的汽車,吹著海風一言不發。
“秦sir,已經問過了,沒有衝鋒車丟失。”張誌恒看著燃燒的殘骸,“這輛恐怕是改裝偽造的。”
“改裝的這麼像,一定是老手。”秦易點了點頭,“不過咱們現在有犯人在手上,這條就先不用管了。”
“把人帶過來。”
段邊虎和段邊豹兩兄弟如同死狗一般,被人車裡架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掙紮中,兩個人剛剛縫合好的傷口撕裂開來,紗布上滲出了血跡,發出了幾聲慘叫。
秦易走過去踩住段邊虎胸口,低頭看向他,“第一個問題,你們幾個人?”
“呸!”,段邊虎狠狠啐了一口,他的雙手被手銬反綁在身後,掙紮的十分費力,隻能任憑秦易踩在自己身上。
秦易鬆開了腳,澹澹的說道,“讓他清醒一下。”
張誌恒和陳誌傑拖著段邊虎到海邊給他摁在了海水裡,讓他好好洗了一把臉。
被灌了一肚子海水之後,奄奄一息的段邊虎終於老實了下來。
“幾個人?”
“八、八個……不,是十一個。”段邊虎連忙點頭。
“看來他還是沒清醒啊。”秦易看向張誌恒,“連數數都數不明白,怎麼問啊?你怎麼做事的?”
“rry,sir!”
張誌恒眯著眼,一把薅住段邊虎的領子,準備再給他教育教育。
沒想到段邊虎比他預想的更上道,拚命喊道“阿sir,等一下!我我我,我說!你們不能這樣!”
“說什麼說!連數數都不會,你還能說什麼?”張誌恒嗬斥道,“你是不是耍我?”
“阿sir,我沒有!”段邊虎連忙說道,“我們真的是八個人,另外三個人我不認識!”
秦易擺擺手,示意張誌恒鬆開對方,“領頭的是誰?你們打算乾什麼?”
“領頭的大家都叫他豪哥。”段邊虎戰戰兢兢的看著秦易,“我們打算綁架黃嘉台的兒子。”
“黃嘉台的兒子?哪個兒子?”
“大兒子。”段邊虎老老實實的說道。
秦易忽然笑了,臉色愈發的冰冷,“你們知不知道黃誠矩有多少保鏢?就憑你們幾個人,幾條破槍也想做綁架?”
“我說的都是真的!”段邊虎眼看對方不信,有些急了,“他們有詳細的計劃。”
“具體什麼計劃?”
“啊。”段邊虎有些傻眼,他當時就聽了一下壓根就沒往心裡去,就知道個大概,哪裡還記得細節,“這……”
“張誌恒,再讓他清醒一下。”
“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電梯,是電梯!”段邊虎一邊回想一邊說道,“沒錯,是電梯,我們準備在電梯上綁架他!”
“你們打算直接衝進長河大廈,然後綁架他?”秦易冷笑起來。
“對。”
這下旁邊的張誌恒都笑了,你t湖弄鬼呢?
光天化日,在警力密布的花園道上,幾個悍匪拿著手槍打算直衝長河大廈,在專業保鏢的護衛下搞綁架。
“你怎麼不說自己打算綁架總督呢?”秦易一腳踩住段邊虎的傷口,用力碾了幾下,“還不老實是不是。”
段邊虎的臉色痛苦的扭曲起來,拚命喊道“阿sir,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張誌恒怒了,一把抓住段邊虎,給他拽了起來,“還嘴硬,你們到底什麼目的,不說是不是?阿傑,幫把手。”
陳誌傑答應了一聲,剛準備上前,就被秦易阻止了。
“等等。”秦易皺著眉頭,沉吟了幾秒,若有所思的說道,“先把他帶下去。”
把段邊虎兩兄弟重新塞回車裡,張誌恒又回到了秦易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秦sir,這家夥不老實,肯定沒說實話。”
“他說的萬一是真的呢?”
“這……”張誌恒有些驚愕,“這腦子得多有傻能想得出這種主意。”
秦易咳嗽了一聲,“你就沒想過,是帶頭的人騙了他們。”
“嗯?”張誌恒皺起眉頭,“那他們真正的目標是哪?不會是領事館吧?”
“不得不防啊。”秦易歎了口氣,“長河大廈距離領事館就幾百米距離。”
“甚至他們目標可能是總督官邸啊。”
張誌恒有些驚了,總督府就在領事館的西邊,可以說是緊挨著。
港島本來就不大,以長河大廈為中心,方圓一千米的距離內,有太多的重要目標。
花園道一響槍,警隊比這群悍匪還要緊張啊。
“綁架可能隻是個幌子,他們沒準有其他目的。”秦易歎了口氣,“這下麻煩了。”
“那咱們的報告怎麼寫啊?”張誌恒有些傻眼。
“照實寫,他怎麼說的咱們怎麼寫。”秦易打了響指,“去問問那兩,想不想做汙點證人,給警方辦事。”
……
修車廠內。
葉濤幾個人看著報紙麵麵相覷,心裡有點打鼓。
他們之前沒覺得有什麼,現在看著報紙將恐怖襲擊和他們聯係起來,頓時覺得有些發虛,再拿起地圖一看,就更傻眼了。
長河大廈旁邊不是領事館就是總督府,對麵一票的銀行。
神經病才t在這地方動手呢!
葉濤心中暗罵,那個阿贏到底是t怎麼想的,為什麼會選這種地方。
不會是在坑我們吧。
作為三人中的智囊阿智忽然出聲,“大哥,有點不對勁啊,這一單咱們要不……不做了吧。”
葉濤沒有說話,抬頭看了一眼其他人。
季正雄麵無表情的在擦槍,華天在翻著雜誌,兩個人都沒說話,摸不準是什麼態度。
阿華是自己兄弟當然是聽他的,但是葉濤沒有吭聲。
因為豪哥才是他們帶頭大哥,到底做不做,還得豪哥發話才行。
“為什麼不做?”剛剛返回修車廠的張子豪勃然大怒,“我辛辛苦苦的跑回港島,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你們跟我說不做了?”
“之前在寶島時候你們不是很拽嗎?把自己吹的多厲害,怎麼現在慫了?”張子豪等著葉濤,“沒膽子就不要出來混!滾回寶島去,我自己做!”
“豪哥,我不是那個意思。”葉濤擠出一個笑容,“在長河集團內動手風險太大,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你打算換哪?”張子豪反問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黃誠矩生活相當的規律,都是彆墅、公司兩點一線,很少出門應酬,就是出門都帶著好幾個保鏢。
下手不難,難的是如何悄無聲息的把他綁走。
“嗯,要不,我們乾脆幫另外一個。”葉濤試探的問道,“反正哪個兒子都一樣,大不了我們少要一點。”
“這個黃誠楷是個花花公子,經常在外麵過夜,比他黃誠矩更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