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漂在港綜開始!
秦易回到了家中,外套和鞋子都沒有脫,大步走到書桌前重重的坐了下來。
隨手的扯出一張白紙,靜靜的看著上麵的空白出神。
就這麼坐了幾個小時,一直到了天亮,陽光露出地平線,透過窗戶灑進房間之中。
秦易長出了一口氣,麵色凝重的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行字。
筆走龍蛇,在紙上寫寫畫畫一個小時後,秦易將手中的筆一扔,拿起紙用打火機點燃。
微小的火苗很快吞噬了寫滿文字的紙,灰儘片片灑落。
秦易看著紙一點點燒儘,將殘餘的灰儘掃到垃圾桶裡,隨手拿起手機。
“阿文,起床了沒有。”秦易微笑的問道。
“剛起,怎麼想我了?”阮文打著哈欠,笑意盈盈的問道。
“在內地還習慣嗎?”
“還好啦,沒有你陪我,很無聊的。”
“那你周末飛回港島來找我,現在交通這麼發達,隨時都可以見麵。”秦易嗬嗬一笑,“對了,華女鑫叔他們最近在乾什麼?”
“他們前一段時間環球旅行,現在蹲在暹羅曬日光浴呢。”
“手藝沒丟吧?”
“怎麼可能丟,他們現在無聊的就天天研究怎麼做真貨。”阮文一下精神起來,“怎麼了?”
“叫他們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他們做。”
“我一會就給他們打電話。”
秦易掛斷電話後,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起身出了門。
……
茶樓內,嘰嘰喳喳的鳥鳴聲此起彼伏。
精致的鳥籠整齊的排成一排,掛在房梁上。
鳥的主人們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品著茶,一邊和街坊老友吹水。
二樓的包廂內,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哼著歌,翻看著報紙。
一邊看著新聞,一邊給自己倒茶。
此時正是早餐時間,茶樓內人聲鼎沸,顧客來來往往,嘈雜一片。
一個麵容猥瑣的中年人鑽進了茶樓內,驚惶又警惕的看著周圍,似乎正在被人追一般。
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掃了一圈,慌慌張張的跑上二樓,探著頭到處看。
拎著茶壺的服務生看了這個人一眼,覺得他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於是上前問道“先生,請問您是要喝茶嗎?”
“啊!”中年人似乎嚇了一跳,有些惱火,“不用,走開,彆煩我。”
“那您是要找人?”服務生追問道。
“當然是找人了,不然我會來這破地方?服務生都這麼沒素質。”中年人瞪了服務生一眼,不悅的訓斥道,“九號包廂有沒有人?”
“有,先生您……”
服務生還沒說完就被中年人不耐煩的打斷了,“是不是一個姓王的?”
“呃,是……”
中年人一把推開服務生,快步走進了九號包廂裡,上下打量了年輕人一眼。
“你就是皮特王?”
“哦,您是黃嘉康先生?”皮特王笑眯眯的站了起來,“請坐,喝點什麼?”
黃嘉康一屁股坐在了對麵椅子上,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來喝茶的,有什麼事快點談,錢帶來了嗎?”
皮特王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茶,“黃先生,我們今天隻是初步談一談,又不是要馬上成交。”
“那你們到底要不要。”黃嘉康有些急了,又驚又怒的問道,“你們怎麼不講信用,不是說好的嗎?”
“黃先生,我們隻是說可以考慮,又沒有說一定要收你的貨,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皮特王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買你早說啊!浪費時間!撲街!”黃嘉康惱怒的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告訴你們錯過這個機會可就沒有了,是你們有眼無珠,活該你們發不了財。”
“我從這個門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要,我是看在那個姓萬的麵子上才答應和你們談生意,你們囉裡囉嗦的,一看就沒誠意,我買給彆人去。”
黃嘉康嘴上說著,但是腳步一動也不動,似乎生了根一般。
皮特王嘴角露出一抹澹澹的譏諷,“黃先生,你似乎對金融證券生意一點都不了解啊,你手上的債券除了我們,壓根就沒人有興趣,不過是一堆廢紙而已。”
黃嘉康一下就急了,“撲街,你說什麼呢你,我這都是帶嚶帝國皇家債券,非常值錢的!有十幾億呢!這都是我哥哥真金白銀買回來的!”
“黃先生,這批債券本來是一年前債券,理論上已經過期了,但是嚶國政府壓根就拿不出錢來,隻能將這批債券延期了。”皮特王冷冷說道,“具體兌現日期都沒有,能不能兌現都是個問題,這方麵嚶國政府可是有過先例的。”
黃嘉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冷哼說道“嚶國答應每年都會支付利息的。”
“這些可都是記名債券,黃先生,上麵寫的名字可是你哥哥黃嘉台,而不是你黃嘉康。”皮特王冷笑起來,“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這就是一團廢紙。”
“你想賣給彆人的話,請便,慢走不送。”
“你……”黃嘉康又氣又急,臉色漲紅,激動的手腳都顫抖,“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你們能出多少錢?”
皮特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的說道,“1”
“1!!!”黃嘉康怒火萬丈,“你們比鬼老還狠啊!”
“慢走,不送!”
“10!”黃嘉康咬牙伸出一根手指,“不能比這個少。”
“那你自己留著擦屁股吧。”
“7!”
“燒了吧,那東西沒什麼用。”
“5總行了吧!”黃嘉康急的直跺腳,“3!”
“1,隻就是底價。”
“2。”黃嘉康掏出一疊債券,“再少我就扔了它。”
“15”皮特王澹澹說道,“你要是同意,我們付現金。”
“成交!”黃嘉康馬上答應,生怕對方反悔,“錢呢?在哪?”
“跟我走,我帶你拿錢去。”皮特王站起身來,戴上了墨鏡,邁步走出寶箱。
黃嘉康立馬跟了上去,激動的整個人走路都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