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地警方高層的聯絡,順利的達成了一致,雙方將聯手打擊跨國犯罪。
在暹羅警察總監恰羅爾的布置下,由他的心腹組成特彆調查部門,與港島國際刑警配合,鎖定了八麵佛犯罪集團的骨乾分子。闌
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恰羅爾從外地調集了警察和軍方士兵,行動前嚴格保密。
負責行動的警察和士兵甚至在動手之前一秒,還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
進入淩晨的曼穀終於安靜了下來,早已經等待多時的警方大舉出動,向八麵佛的各個據點展開了攻擊。
一時間,整個曼穀都響起了槍聲。
八麵佛的手下猝不及防,一個個據點被攻破,大批的手下被抓了起來。
酒吧、地下賭場、貨物倉庫、碼頭都被掃蕩一空。
而港島的國際刑警在暹羅警方的配合下,乘坐直升機,直接奔襲了監獄。闌
獄警毫無抵抗的放下了武器,直接打開了監獄的大門。
港島國際刑警幾員猛將帶頭衝了進去,擊潰了八麵佛留守的武裝守衛,打開了監獄特殊房間。
隨後,一副慘烈的畫麵展現在了眾人麵前。
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眾人當時就差點吐了出來,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除了滿地血漿,和隨意丟棄的器官、殘肢以外,手術室內布滿了各種昂貴的儀器。
隨後他們發現了特殊牢房,總算有了收獲。
特殊牢房裡邊全都是等待摘取器官的人質,被綁在狹小的空間內,掛著好幾個吊瓶,如同活死人一般。闌
最大的戰果是他們發現了大批失蹤的港島居民。
經過大概的篩查和詢問,國際刑警驚訝的發現,失蹤的港島居民有七八成還活著。
不過隻有一小部分人完好無損,其他人或多或少的失去了自己的部分器官。
看著一輛輛的救護車拉著被解救人質遠去,徐飛感歎的搖頭,“哇,這些人真是慘啊,好不容易被解救出來,結果少了一顆腎臟,以後日子難過了。”
小貓摟住徐飛肩膀,安慰道“總算還活著就不錯了,少一顆腎臟還不影響活,你看那些被摘了心臟肝臟的,已經變成屍體了。”
“真是慘啊,雖然有些古惑仔死有餘辜,但是這麼個死法……聽說裡邊還有幾個議員啊、法官什麼的。”徐飛搖頭歎息了一聲,“唉,總督那個私生子找到了嗎?”
“喂,不要亂說話。”程展驥拍了徐飛一下,“讓人聽見這話你麻煩就大了。”闌
“說實話也不行嗎?”徐飛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是嘛。”
“是也不能說,那是總督的朋友的兒子,不能說是總督私生子。”程展驥調侃道,“幸好這是在暹羅,要是在港島,周圍早就布滿狗仔,聽見你這話立刻給你當新聞發出去。到時候你就等著總督告你誹謗吧!”
“切,告就告吧。”徐飛才不在乎,“喂,那小子有沒有事啊。”
“我看了一眼,暫時沒事,隻不過少了一顆腎而已。”小貓笑眯眯的說道,“也不算白來一趟,起碼把最重要的目標找到了。”
“救了總督的兒子,有沒有獎金啊?”徐飛忽然問道。
眾人一愣,有些無語,“你去問秦sir好了。”
……闌
莊園外,激烈的槍聲中摻雜著此起彼伏的爆炸聲。
八麵佛在睡夢中被心腹手下從床上拖了下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被架著逃了出去。
驚恐的八麵佛在叢林中瘋狂的奔跑著,橫飛的流彈劃過周圍,打在樹乾上濺起木屑紮在他毫無衣物防護的身體上。
但是他此時已經顧不上了,幾個手下一邊還擊一邊狂奔,被追兵趕的像無頭蒼蠅一般。
度過最初的慌亂,八麵佛終於回過神來,指揮著手下分頭逃跑。
這一招果然奏效,身後的壓力一下就減少了。
狂奔了一陣後,槍聲越來越遠,擺脫了追兵的八麵佛癱坐在樹下休息了片刻,辨彆了一下方向後,驚魂未定的穿越叢林,來到了小路上。闌
剛走了幾步路,忽然背後傳來刺耳的鳴笛聲。
八麵佛身體一僵,緩緩回過頭來,發現一輛吉普車緩緩跟了上來。
等到車子靠近,八麵佛驚喜的發現車上的人竟然是沙皮,他連忙揮舞起手臂,“我在這!我在這!”
沙皮從車上站了起來,笑眯眯的擺了擺手,拍了拍司機,“加速,撞過去!”
原本緩慢行駛的吉普車猛然加速,徑直的朝八麵佛撞了上去。
還沒回過神來的八麵佛像被擊中的保齡球一般,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樹乾上,摔在了地上。
吉普車猛地刹車,沙皮從車上跳了下來,慢慢走到八麵佛身邊。闌
此時八麵佛已經奄奄一息,剛才撞擊撞斷了肋骨,刺入了內臟,他的口鼻之中滿是鮮血,雙眼有些驚訝和茫然。
沙皮抬起槍口,對著八麵佛扣動了扳機。
重新跳上車之後,沙皮拿起了手機,“老板,這邊搞定了!”
……
港島,仁和醫院高級病房中。
議員楊淑雲緩緩的從床上支起了身體,有些艱難的爬起來。
腰部傳來一陣陣刺痛,讓她險些摔倒在地,雙手緊緊的扶住牆壁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闌
看著鏡子中蒼白憔悴的臉頰,楊淑雲不禁痛哭起來。
在幾個月前,她還是養尊處優、風光無限的立法會議員,受人尊敬,收入不菲。
結果不小心買了股票,直接被套牢了,還欠了高利貸,讓她債務纏身。
好不容易有人出麵幫她擺平了債務麻煩,還沒等緩過氣來,她就被綁架了。
被人迷暈之後塞入集裝箱,一路漂洋過海,關進了黑牢之中。
暗無天日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然後她就被人按在手術台上,摘取了一顆腎臟。
辛虧港島警方能力強,一路追蹤,將她解救了出來。闌
可是她已經永遠失去了一顆腎臟,想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來。
就在楊淑雲淚流滿麵的時候,忽然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楊淑雲急忙擦了擦眼睛,調整自己狀態,“進來。”
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楊淑雲愣了一下,隨後驚叫起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