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一個光頭從陪酒女的胸口抬起頭,惡狠狠的吼道,“滾出去!”
王建軍從兜裡掏出照片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包廂裡的人。
“混蛋!”,另外一個人也怒了,推開自己懷裡的女人,站了起來,敞開的襯衫露出了胸口大片刺青。
王建軍邁步走了進去,隨手關上了包廂的門。
帶著刺青的中年人罵罵咧咧的跨過榻榻米上的桌子,伸出手去扯王建軍的領子。
王建軍反手一抓,直接鎖住了刺青男人的手腕,右手快如閃電的拔出了腰間的三棱軍刺,插入了對方的喉嚨裡。
刺青男人臉上的凶惡還沒褪去,眼神中滿是驚愕,鮮血順著三菱軍刺的放血槽汩汩流出,軟軟的癱倒在地上。
光頭愣了一下,看著倒在地上的同伴和四溢的鮮血,又驚又怒順手抓起地上的陪酒女就推向了王建軍,企圖阻擋他的視線,自己轉身就跑。
王建軍輕輕的把尖叫的陪酒女推到一邊,一個箭步追上了光頭,抬手擲出了三棱軍刺。
鋒利的三棱軍刺帶著破空風聲,準確的紮入了光頭的脖子上。
光頭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雙手剛抓到門把手就被王建軍追了上來。
“噗!”
三棱軍刺被乾淨利落的拔了出來,大股的的鮮血宛如噴泉潑灑到了牆壁上,被割開大動脈光頭直挺挺的摔在了走廊裡。
“啊!
!”
陪酒女的尖叫聲打破了周圍的喧鬨,附近包廂的客人帶著不滿的怒意紛紛探出了頭來。
然後他們看見了血淋淋的一幕,倒在血泊中的光頭如同剛上岸的魚一般,不停的抽搐著,鮮血不停的噴濺。
王建軍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十分澹定的用胖子的外套擦了擦帶血的三棱軍刺,邁步朝外麵走去。
香王會的跟隨而來的打手保鏢們頓時一片嘩然,紛紛拿出了攜帶的家夥,呐喊著朝王建軍衝了上去。
霎時間血光四射……
……
“砰!”
兩個打手帶著慘叫聲撞碎了路邊的玻璃大門,被扔到了大街上。
接著又是一個打手被踹飛了出來,周圍圍觀的人嚇的連連後退。
剛才還熱鬨非凡的夜店ktv猶如被捅的馬蜂窩,大群的客人驚慌失措的從裡邊蜂擁而出,一哄而散。
隨後店內傳出了一陣陣叫罵聲,金屬碰撞聲,打鬥聲,慘叫聲和玻璃酒瓶的破碎聲。
過了幾分鐘,大批穿著黑西裝的香王會打手凶神惡煞的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將夜店門口團團圍住。
圍觀的路人和客人被粗暴的勸走了,附近很快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夜店門口人頭攢動。
還沒等他們衝進門去,一個又一個打手被扔到了街上。
一個矯健的身影踩著地上破碎的玻璃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門,肩上扛著一柄雪亮的武士刀,微笑的看著圍在周圍的打手。
阿布輕蔑的看著眼前這些滿臉猙獰的黑幫打手,不屑的伸出食指勾了勾,“你們一起上吧。”
“八嘎!砍死他!”
黑幫舉著鋼管棒球棍嚎叫著朝阿布衝了上來,如同黑色的潮水衝擊著孤獨的礁石。
阿布反手舞了個刀花,一團雪亮的刀光卷入了人群之中。
長刀如虹,血貫長空。
……
一條街外,一輛麵包車咆孝的撞碎了彈珠機店的大門,直衝入大堂內。
正在玩耍的客人們嚇得倉皇逃竄,紛紛躲避橫衝直撞的汽車。
麵包車撞倒了幾個彈珠機之後停了下來,變形的車門被一腳踹開。
沙皮扛著鋼管跳下車,環顧四周,狂笑著大手一揮。
“給我砸!”
沙皮的身後瞬間湧出了無數的黑幫打手,呐喊著衝向了數以百計的彈珠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