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世界各處,但他們不同米國的是,他們是屬於驚訝,驚訝華國和米國什麼時候那麼好了?當然這些顧宇軒他們是一概不知。
顧宇軒帶著夏淺淺等人回到了京都之後,陳武已經帶人回部隊去了。
而顧宇軒則是直接被接到了周老他們所在的地方,韓東山一看見顧宇軒和夏淺淺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一個,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顧小友,乖孫女,你們可算回來了,對了,那個,那個你們有沒有,有沒有找到他們?”
因為進山洞的時候夏淺淺已經關掉了直播,所以周老和韓老等人並沒有看到他們找到骸骨的畫麵。
而顧宇軒等人和大部隊分彆的時候,他已經讓陳武他們留下了幾輛車專門搭載這些烈士回來,聽到韓東山這番話,顧宇軒和夏淺淺臉色有些悲傷的走到了後麵幾輛車把車門打開。
“韓老,都在這裡了,你看看是不是他們,不過很抱歉,我們遇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其實周老,韓老等人對於這些在昆侖禁地,失蹤了那麼久的士兵已經是不敢奢望再和他們見麵了,但是顧宇軒的這句話還是讓韓老他們心裡一突。
韓老慢慢的走向車裡,走的很慢,很慢,就像不敢接受,不敢麵對,也不知道怎麼去接受,怎麼去麵對這種事情一般。
可是走的再慢,這點路程也終究要走完,韓老身體一顫一顫的走到車門前,猶豫了一會才堅定了自己的心智抬起頭來。
儘管韓老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建設和準備,可是當他真的抬起頭看到車裡麵的場景時,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湧了出來。
首先映入韓老的幾輛裝甲車,每輛裝甲車裡麵都躺著十幾具白森森的骸骨,骸骨的一旁還整整齊齊的放著國產自動步槍和原來屬於他們的證件勳章等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韓老一看到這個場景,當場就如同被沙子進眼睛一般,眼淚隨著他蒼老枯萎的臉頰滴落在地上,身子頓時不受控製的坐了下來,夏淺淺和警衛見狀連忙去想要扶起韓老。
卻無奈都被韓老推開,韓老扶著車門很是吃力的站起來對著車裡說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隨後韓老又顫顫巍巍的扶著車邊來到下一輛車邊,因為韓老堅持不要扶,所以一旁的警衛隻能緩緩的跟在韓老身後,生怕韓老再次摔倒。
不過韓老的身子骨還算是硬朗,剛剛隻不過是一時失了神,韓老顫顫巍巍的走到後麵的幾輛裝甲車上,隻不過韓老是越看越站不穩,因為顧宇軒是把比較完整的骸骨放在最前麵。
至於最後麵的那輛車,那幾乎都是半拉半拉的,韓老強撐著走到最後一輛車,淚眼婆娑的看著車裡說道:
“是我對不起你們,當初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你們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都怪我,都怪我。”
韓老一邊坐在地上哭道,一遍用手捶自己的腦袋,警衛員上去阻攔之後被韓老推開後,也不敢再次上去阻攔,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同樣在韓老身邊的夏淺淺。
“韓爺爺,好了,這不是回來了嗎?彆讓這些烈士看著你哭鼻子的樣子,你現在應該去安排他們的事情。”韓老聽聞夏淺淺的話後才反應過來。
夏淺淺把韓老扶起來後,韓老站在車邊深深的看了車裡一眼,向著車裡鞠了一個躬後又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做完這一切後,韓老讓夏淺淺攙扶他來到顧宇軒身邊,對著夏淺淺和顧宇軒說道:
“謝謝,本來想著給你們行個大禮的,但是想到顧小友的身手那麼敏捷,所以我還是不做作了,這份情,我韓東山記在心裡了。”
顧宇軒點點頭,不用問韓老肯定是知道了陳武對自己行禮被自己躲開的事情了,靠北!不過這樣也好,省的自己還要繼續躲這種禮數呢。
韓老說完之後便匆匆的去出來去了,而一邊的周老則是把顧宇軒仨人迎了進去辦公室裡,說道:
“乖孫女,顧小友,讓你們見笑了,老韓這人就這樣,真性情,做什麼事情都比較急,風風火火的。”
“沒事,周爺爺,這是人之常情,韓爺爺的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夏淺淺連忙說道。
“哈哈哈,還是我們好福氣,認了一個這麼好的孫女,對了,那些骸骨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怎麼一直在直播間沒看到呢?當然我這不是質問,隻是好奇。”
周老的意思夏淺淺和顧宇軒都明白,他並不是逼問兩人,隻是在詢問,兩人也可以選擇不說出來。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說出來也是無妨,顧宇軒微微一笑說道:
“周老可還記得那隻雷屬性黑熊嗎?”
“雷屬性黑熊?是不是那隻手腳處有雷光乍現的那隻黑熊?”周老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問道。
“對對對,周爺爺,你記性真好,就是那隻把顧宇軒炸成爆炸頭那頭雷屬性黑熊。”一旁的夏淺淺吐了吐舌頭說道。
“對,我作證,大哥哥還被電的全身都黑了呢...”辰玉也跟著說道。
靠北!你們不會說話就少說點,現在在說雷屬性黑熊的事情呢?這怎麼能扯到自己爆炸頭和被電黑的頭上?能不能好好說話呢?
不過兩人的話也讓周老確定了三人說的雷屬性黑熊是不是自己說的那隻,於是笑道
“哈哈哈,我知道你們說的了,就是我說那隻黑熊,那時候顧小友被電倒在地上,我們還一直很是擔心呢!難道和那頭黑熊有關係?”
顧宇軒也不管夏淺淺和辰玉,對著周老點頭說道:
“恩,是的,如果你那時候在直播的時候特彆留意了,那你就應該知道顧宇軒在擊飛那隻雷屬性黑熊的時候,那隻黑熊最後落下來的時候把山撞出了一個大窟窿來把?”
周老手撫白須,回憶了一會,點點頭說道:
“我記得,是有這麼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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