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軒得到夏淺淺的示意後,扶著圍牆一把越了過去,夏淺淺把設備架在伸縮杆固定住,然後自己也找了個石頭墊著自己的腳觀看。
就在顧宇軒越過圍牆的瞬間,院子裡正在割魚的岸田朱二頓了頓,顯然已經發現了顧宇軒。
“是哪方滴朋友大駕光臨?”
由於特忍需要自己空間,所以住處都是比較偏僻的地方,岸田朱二不愧是特忍,不慌不忙的說道。
“刀法不錯,整條魚的剔骨一氣嗬成,沒有半點魚肉殘留在骨頭上。”顧宇軒用一口字正腔圓的韓語說道。
“喲西!是泡菜國人?”岸田朱二把幾個北極貝切好放在桌子上說道。
顧宇軒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岸田朱二說道:
“可惜了,這魚是被汙水汙染過的。”
岸田朱二笑著轉過頭對著顧宇軒,用手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閣下!這樣說話是不對滴,你先來嘗一下我們副島的北極貝,脆脆的好吃的很。”
“這我可不敢吃,變異的玩意。”顧宇軒走到岸田朱二身邊的座位坐下去。
岸田朱二哈哈一笑:
“哈哈,閣下說笑了,如果你覺得北極貝和金槍魚不適合你的口味,那就嘗一下我們的茶……”
話音未落,岸田朱二右手握著剛剛切魚的刀微微一轉,直接朝著顧宇軒的肚子直接刺了過來。
夏淺淺看到這一幕差點喊出聲音來,剛剛顧宇軒和岸田朱二還在有說有笑。
上一秒還在彬彬有禮,一副紳士風度的岸田朱二還請顧宇軒喝茶,下一秒岸田朱二就拿著刀刺向了顧宇軒的腹部。
這期間岸田朱二甚至連自己笑著的表情都沒來得及轉變過來,手中的刀卻已經離顧宇軒近在咫尺。
直播間也沸騰了。
“臥槽!這,這小日子怎麼這樣?”
“大俠,他不會有事吧?”
“喲西!我們的特忍閣下就是厲害,這個八嘎讓我們小日子損失慘重,臉麵大失。”
“難道這個大俠就這樣折在小日子了嗎?”
“精彩,精彩絕倫,要是我們米國的戰士就絕對不會被偷襲到。”
“我們薩瓦迪卡國的拳手也不過被這樣的伎倆偷襲成功的。”
“還有我們泡菜國的高手也不會……”
“你看看他的麵具,是你泡菜國的特有麵具。”
“這怎麼……不可能是我們泡菜國的高手!”
“我們西國就知道這是場鬨劇。”
………………
在岸田朱二開懷的大笑聲中,那把二尺左右上麵還帶著些許金槍魚血的短刀,以奔雷之勢在電光火石之間刺向顧宇軒。
兩人並肩而坐,本來就很近的距離,幾乎一伸手就能刺穿顧宇軒,而顧宇軒臉上帶著麵具看不清表情,不過臉是對著岸田朱二的。
在閃著寒芒的刀尖還差零點零一毫米就能觸碰到顧宇軒的時候,顧宇軒的如同閃電一般鉗住岸田朱二握刀的手腕。
岸田朱二頓時覺得自己的手腕處如同被鐵鉗牢牢地鎖住一般,一動也不能動,用儘力氣難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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