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機會,你也把握不住啊!
下次還想要這樣的機會,就要靠你自己了。
反正我是主動過了,不會再這樣主動了。”說到最後江月華不由搖頭。
“你圖謀太大,這樣的機會,我可不敢要。”捏著額頭,花邪燁感覺腦袋有點不舒服。
盤坐在花邪燁身邊,江月華臉上寫滿不悅:“那你說說,我圖你什麼了?
我是圖你錢了?還是圖你權了?還是圖你才了?你有什麼值得我圖的!”
“就是不圖我什麼,才是最可怕的。你圖我錢、圖我權、圖我才,那些都好解決。
怕就怕在,這些你都不圖,隻圖我這個人。”坐起來靠在床頭,花邪燁長長呼了口氣。
不等江月華開口,花邪燁便繼續:“之前,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
一直想要一個、想找一個,什麼都不圖,就圖我這個人的人。
現在,真遇到這樣一個人,我還真不一定會接受對方。
與其他沒關係,是我的心亂了。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擔的起,能不能保持本心,能不能不被外界所誘惑。
尤其是我們!
此時此刻,我真不知道我還喜歡不喜歡你、在不在乎你。
更不明白,我在乎你。是因為長久以來的執念,還是依舊愛你。”
好吧!
說這麼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昨晚花邪燁也喝多了。
強撐著把江月華放在床上,花邪燁也躺在一邊睡了過去。
真喝多的時候,哪兒還有精力乾彆的事情。
不然花邪燁還真有心思試試,在江月華身上,最後一步的時候,會不會蔫兒。
可惜喝多了,沒有給花邪燁試的機會。既然都如此了,那不如說好聽一點。
反正也不算是說謊,畢竟花邪燁心中就是這樣想的。
“說到底就是有錢了,飄了唄?”沒給花邪燁解釋的機會,江月華起身向外走去。
在江月華洗澡時,花邪燁將客廳收拾好,接著離開了這裡。
回到花府,花邪燁三人還真待到過完十五。
紅包也如花蓮兒說所,三人加上小寶,一共收到6000多萬。
錢自然是被花蓮兒存起來了,花邪燁兩人也沒和花蓮兒搶。
看著與花蓮兒互相換著元宵的花邪燁,花玉儒搖搖頭:“明天你們就要離開了啊~”
“我和風哥都有自己的公司,都得開始忙了!”回答著,花邪燁再次把感覺是芝麻餡的元宵夾在花蓮兒碗裡。
花蓮兒同樣,把自己感覺像是芝麻餡的元宵夾在花邪燁碗裡:“爺爺,等我休息了就來看你。
到時候哥哥肯定出新作品了,我們到時候一起追。”
“好!你們啊~多向蓮兒學學。”笑著對花蓮兒點點頭,接著花玉儒板著臉看著花邪燁兩人。
吃完飯,三人陪著花玉儒看了元宵晚會。
大王總等大人初六一早便離開花府。
他們一個個不是老總就是董事,每人手裡都有一份產業,壓根不可能在花府多留。
第二天。
花邪燁上車時,花玉儒遞給花邪燁一張銀行卡:“爺爺給你的壓歲錢,也算是對你演藝生涯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