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難寵上神,魔君又來了!
司雪衣從袖中拿出了一壺酒,得意的說道“好不容易在月老手裡要來了這壺醉仙酒,今夜良辰美景,有樂神大人做伴,美酒相稱真是美哉。”
說完,又從袖中掏出了三?支望星杯,將這三支晶瑩剔透的被子平穩地放在桌上。
安心心裡驚訝道“司雪大人好雅趣,這望星杯在世上也僅有五隻,難道這也是從月老那要來的?”
司雪衣擺了擺手,笑道“這哪是從月老那個老頑固要的來的。這隻不過是我從凡間捉到的一隻魅妖手中搶來的。”
安心展眉一笑,搖了搖頭說道“聽說這望星杯隻能夠在晚上品,倒在此杯裡的酒能隨著星宿的變化而變化。有時能讓人身處美妙絕倫的境地,而有時星宿便化為厄星時能讓人身處無法自拔的恐懼。但若在白天往此杯裡倒酒,卻毫無反應,變成了普通的杯子。”
解釋完一通後,安心拿起了一支望星杯,有說道“司雪大人竟如此豪性,難道就不怕飲下厄星酒嗎?”
司雪衣嘴角的弧度依舊不減,像開玩笑又像是正經地說道“如若真的不幸遇到厄星酒,那我倘然受之。如若是遇到了美酒一杯,那豈不是更加使人開心嗎?”
隨後又釋然地說道“其實啊,我早就問過夜神了。今晚無厄星出現,還請樂神大人放心。”
安心頷首,說道“竟然司雪大人盛情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窗外的夏夜十分的安靜,時不時會傳來蟬鳴的叫聲,天邊的月亮也逐漸變的明顯,四周沒有一人過往,顯得小屋孤零零的,藏著誘人的神秘。
而屋內燈光柔暖,一副把酒言歡的場景,使幽靜的山林之中增添了一絲暖色。
屋內的人皺起眉頭,將手覆蓋在了瓶口處,安南麵色嚴肅而關切地說道“太冒險了,不好。”
安心帶著柔和的微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無妨,都是為了開心嘛!”
安南臉上帶著憂色,但認為是拗不過眼前的人,隻好無奈地將手收回。
司雪衣嘴角處一直帶著和善的笑,對著安南說道“小公子無需擔心,同一壺酒壺中倒的酒,所身臨的夢境是相通的,如若我們之間的誰所有不測,闖入對方的夢境喚醒他即可。”
安南,雙眼微冷盯著司雪衣手中的酒杯。
司雪衣將手中的酒壺裡的酒逐一倒入了三支望星杯中,當酒壺中的酒一入杯,儘管茅屋並不是露天的,杯中酒倒映出了繁星的景象,像整個星河都在這支酒杯中。
司雪衣拿起一支酒杯,用雙手舉到安心麵前,語氣中帶著笑意但不失恭敬地說道“樂神大人可否賞臉?”
安心雙手接過並一飲而儘,看著已經將酒喝下去的安心,安南也迅速的拿起一支酒杯仰頭喝完。
司雪衣笑道“樂神大人果然豪情啊!那在下也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也隨之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慘淡的陽光照在樹林上,原本就稀疏的陽光,在成林葉子的反射下,樹林中變得更加昏暗了,再加上光線穿不透的瘴氣,使得人在樹林裡隻能看清自己周圍三米之外的景象。
森林靜謐的像如同死屍的棺材,時不時耳邊的能傳來鬼怪毛骨悚然的聲音,樹葉隨著風擺動著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在告訴受傷的少女,沒有人會來救她的希望。
“安心~安心~”熟悉的男音響徹在了整個迷噬森林。
八歲的少女安心躺在一顆成了精的老樹下,一身白色素紋紗裙已經變的黑白分明沾滿了泥土,袖口處的的流雲圖案也已經被磨砂看不出圖案,許多銀絲線都被迫從衣服裡勾了出來,一雙白皙的手上全是血痕,像是用手抓著地上的泥土中掙紮了許久,臉上也是毫無生色的慘白。
樹上的枝蔓在不斷的延生,已經完全纏住了安心的下半身,少女的四肢也明顯被折斷,毫無力感頹下,要不是少女皺著眉頭,額間處冒著幾滴冷汗,這蒼白冰冷的皮膚看上去就與死人無異了。
成精的樹蔓將安心的身體牢牢的綁在了樹上,安心像獵物一般任由樹精宰割。
安心看著眼前受傷的自己,想要喚醒昏厥的她,但無奈的是,她隻能看著眼前的景象,卻摸不到實物。
安心嘗試了幾遍後,便隻好放下了手,靜觀其變。
少女安心似乎毫不知情,那樹精正在吸收她的血和精氣,她隻知道自己變得越來越累和虛弱起來,
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慘白了起來,毫無血色,安心看著眼前的少女心中生起了心疼的感覺,隻能憑空撫摸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臉。
安心用著極儘溫柔的語氣安慰道“再忍忍,玉珩他們很快就要來了。”
話音剛落,穿著一身淡黃色龍紋外袍,腰間與外套配套的淡黃色祥雲寬邊錦帶,一頭烏黑的束發端正的從鑲嵌著一塊美玉的金冠中穿過,猶如來自仙境的翩翩公子踏雲而來。
十一歲的少年玉珩手握雅逸劍,從空中用劍鋒劈斷了纏著安心身體的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