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難寵上神,魔君又來了!
岩壁因為劇烈的撞擊而破裂成了巨大的石塊直墜地麵,安南跳躍在各個石塊上,舉起木劍向那蜈蚣蛇妖劈去,那蜈蚣蛇妖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便將長長的蛇杏子一吐,安南側身閃過,卻不料那妖怪的尾部長出了一根長針向安南襲來。
安南雙眸顫抖著,眉頭深皺,周身的黑氣包為了保護主人便長的十分厚大,似乎馬上就要暴走。
一陣悠揚的笛音吹起,幾道殺音便把那蜈蚣的尾巴切斷,安南順勢給那蜈蚣蛇妖來了最後一擊,那蜈蚣蛇妖隨即流出了綠色的血漿隨即倒下。
安心頂著發燒的痛苦勉強站了起來,眼中卻章失明了一樣一片模糊,隻看到安南拿著一把木劍向自己奔來,安心用流離撐著地麵身形晃晃悠悠半跪在了地麵,在快要倒地的時候被安南接住。
安南眼角處發紅,焦急地說道“師父,你還好嗎?”
安心再次昏睡似地倒在了安南的懷裡,手中的流離也失去了重力倒在了地上。
突然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一名少女身穿水色廣袖長裙,頭上彆了一支秀氣的蓮花簪,深棕色柔順飄逸的長發置在胸前,額間的齊劉海顯出了少女的氣質,脖頸上是帶有藍色寶石的鎖骨鏈,裙擺處繡了兩隻花色蝴蝶,腳踝上各帶著一隻金環,一雙好看的狐狸眼卻是十分嫵媚動人。
安南眼裡將手中的木劍收緊,眼底閃過一絲戒備和殺意。
那少女緩緩落地,將懷裡的藥瓶握在了手上,開門見山地說道“想要解藥的話我這裡有,但你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安南冷聲道“我憑什麼信你?”
那少女說道“信不信由你!”說完便將手中的藥瓶拋出。
安南伸手去接,將黑氣灌入瓶內,雙眸碩然睜大,取出了瓶中的藥丸送進了安心的嘴裡,並取來了清水幫助安心咽下。
很快藥丸便發揮了作用,安心的高燒逐漸退下,朦朧的雙眼掙了開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安南拿緊張關切的臉。
安心將手撐到了地麵坐了起來,但餘毒還未清完,任然會感覺到一陣暈眩。
那少女說道“放心吧,惑毒的解藥解讀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用不了多久你師父就能活蹦亂跳了。”
安南任然是深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
那少女走緩緩地向前,說道“我叫子衿,是一個狐妖。”
安南冷哼了一聲,說道“狐族人?傷了又救,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子衿抿了抿嘴唇,說道“我也不太同意他們的做法,因愛生恨,終究是害人害己罷了。”
此時,煙花街
儘管已到深夜,街上的人流任然樂此不疲,雖然一些店鋪早已關閉,但開有酒樓的地方任然燈火通明,一片熱鬨。
小巷深處的氣氛卻是一片死寂,司雪衣雙眸顫抖著,怒道“不是讓你們不要過來嗎?為何要過來?為什麼要挑釁他!?魔王之子是你們能對付的嗎?”
一群身穿紅衣的妙齡少女都低垂著頭隱隱地哭泣著,一個頭上釵著碧玉發簪的少女含著淚走向前,情緒有些失控地說道“不要以為隻有你想幫袖兒報仇!我們也想……我們也想殺了那個女人,為什麼你連取她性命的勇氣都沒有!為什麼不讓我們殺了她!”
身邊的妙齡少女擁上來抱住了已經蹲在地上痛哭的少女,似在安慰她似的將臉頰貼在了少女的臉上。
司雪衣被一串吼叫定住了神,雙眸下垂,深皺起的眉頭顫抖著,心裡感到無限的悲憤,隨後又收了收情緒說道“她是天女殺不死的,曾經的天火鐐銬都沒殺死她不是嗎?”
那蹲在地上的少女,哽咽地說道“你不讓我們過來,是因為你想自殺吧!通過挑釁魔王之子讓他殺了你,這樣就能一了百了是嗎?”
司雪衣深低著頭,將身影背了過去,眼淚不自覺地劃過臉頰,沒有再回答。
那少女看著司雪衣默不作聲的背影,徹底失望地怒道“司雪衣你就是個懦夫,你配不上袖兒!”
說完便向外跑去,那些剩下的妙齡少女看了看司雪衣的背影也都傷心地向外追去,隻留下司雪衣一個人留在了巷子裡。
此時,天空中巨大的烏雲逐漸將狡黠的月亮遮住,小巷深處變得更加黑暗,司雪衣將手中的折扇握緊,晶瑩的淚低落在了地上散成了好看的水花。
千裡之外,萬骨窟內
安心已經徹底恢複了神智,將掉落的流離笛收進了廣袖袋中,身上的傷痕任然十分駭人,隻是慘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潤色,隨後對著子衿問道“我被綁在洞窟內時,那些少女的眼神充滿了怨恨,但我根本不記得我曾經傷害過狐族的人,還請姑娘能夠將事情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