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難寵上神,魔君又來了!
安南心裡有些亂,將腰間的木劍拔出,說道“答應我,把這把劍帶上不可離身。”
沉寂了好幾天的流離突然在安心腰間顫抖著,自從安樂國滅國後,流離就突然有了神識,隻要她遇到危險便會自動竄出,但最近就猶如變回了一隻普通的笛子。
安心早在萬骨窟時便感到有些奇怪,雖然流離的確是不喜見生人,但隻有她和安南兩個人時它也沒有出來過。
安心撫了撫笛身,感覺十分奇怪地說道“流離怎麼會這樣異動?”
被安撫過後的流離果然沒有再異動,但也沒向安心做出任何回應。
一旁的安南黑著一張臉,神情有些複雜,直接將木劍交到了安心手裡,交代道“這個絕對比流離管用,無論如何都要帶著這把木劍,若是遇到危險便這段這隻木劍。”
(作者有話說你怕是不知道流離有多厲害┑ ̄Д ̄┍)
安心先是愣了愣,應答道“好。”隨及將手裡的木劍插入了腰間的係帶內。
時間快至子時,安心往湖裡走去直至消失在湖麵上,按原計劃安南守在湖邊等著她。
月亮的清輝照亮了湖麵,月光照在波紋細碎湖麵上,像給水麵鋪上了一層閃閃發亮的碎銀,又像被揉皺了的綠鍛。
湖外的少年望著漸漸平複的巨大的漣漪,將手指逐漸收緊發出了清脆地錯位聲,安南心亂如麻,白天的時候他便感受到那扇門周圍隱隱的魔氣,那魔氣有些怪異不像是純正的魔族人的魔氣,更像是生人的怨氣與水崇的妖氣交纏而生的魔氣。
能讓安南肯定的是,那妖怪絕對來者不善。
安南用餘光看向了右邊,從地上吸起了一個飛石像那個方向扔去。
司雪衣用扇子擋住了如箭般的飛石,從暗處走了出來,帶有些諷刺意味地說道“你還蠻有自知之明的嘛,你身上的陰氣那麼重,要是跟著你師父下水的話,想必隻會讓你的師父陷入困境之中。”
隨及又裝作一臉惋惜地說道“但,不跟著你師父下去,那可就保護不了她了。”
安南為了套出司雪衣的話,忍住了心中地憤怒,咬牙道“司雪衣,山上的雪崩是你引起的吧?”
司雪衣的眼神變得冷漠了起來,回答道“是又怎麼樣?你想殺我嗎?”
安南將手指收緊,直接朝司雪衣的肚子上來了一拳,司雪衣瞬間口吐鮮血被安南按倒在了地上。
明亮的月光照射在安南那充滿憤怒的眼眸上顯得更加的駭人,安南怒道“要不是因為你,我師父便不會下水去找那扇門,你所對我師父造成的傷害,今後我會一點一點地償還給你!”
司雪衣因為得不到呼吸而感到十分的痛苦,臉色變得漲紅,雙手抓住了安南的手,想要呼吸新鮮的空氣而拚命地掙紮著。
司雪衣故意惹怒安南,輕蔑地笑道“斷離洛,安心對你來說這麼重要的話,怎麼不陪她一起下水,而在這裡拿我出氣?”
安南聽後額間青筋暴起,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司雪衣的表情突然變得更加痛苦了起來,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安南越加重力度,司雪衣的表情便越痛苦幾分。
安南的聲音聽起來極儘的冷酷,“我需要做什麼用不得你來教。”說完便鬆開了手。
司雪衣被釋放後重重地咳嗽了許久,說道“你知道湖底關押的怪物是誰嗎?”
安南將眼一斜,冷聲道“你若不想再受一次罪,我勸你最好說出來。”
司雪衣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哼了一聲,笑道“湖底裡關押的是風變,雖然被隕石砸中神形具滅,但任留有一絲殘魂躲入了水中,已落水的人的屍體和水崇為食。”
安南雙眸碩然睜大,身形有些顫抖,耳邊傳來了司雪衣的聲音“想必樂神大人已經跟那風變碰上了吧。”
安南毫不猶豫地跳入了水中,司雪衣望著那濺起的巨大的水花輕歎了口氣,皎潔的月亮映入了眼簾,眼神裡卻是露出了無儘的悲傷。
湖底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安心用右手捏著符紙打向襲來的水崇,左手打著火光咒用來照亮前路,低等級的水崇對安心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但越往湖底深入襲來的水崇就會越來越多,應付起來便有些吃力,有些水崇甚至能觸碰到她的身體。
安心見流離任然沒有反應,便拔出了木劍斬殺著侵襲過來的水崇,那木劍一觸碰到邪物便馬上暴走起來,化作了數十隻鋒利的短劍圍繞在安心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圈,水崇一旦接近便瞬間被短劍削地粉碎。
突然一隻黑色的觸手將長劍打落,安心本能地用火光咒炸了上去,那觸手卻不為所動,像蛇一樣將安心圈住。
長劍墜入了湖底,看到湖底處那駭人的眼睛,安心的雙眸碩然睜大,心中不禁地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