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難寵上神,魔君又來了!
安心和安南兩人一到子時便離開了地府,全身濕漉漉地到達了岸上。
在地府時用了異形術所以並沒有特彆在意衣服已經濕漉到貼身的問題,但一旦到了陸地上就顯得十分明顯。
岸上擺著一件疊得十分整齊的白色披風,安南順手將它拿了過來蓋在了安心的身上,說道“師父,小心著涼。”
安心抓了抓身上的披風頓了一下,隨及嘴角弧出一個好看的微笑,說道“司雪大人還真是外冷內熱的一個人啊。”
安南心裡感到有些煩躁,目光不自覺地有些渙散了起來,隨後又說道“師父,夜晚風涼你身上還有傷,我們先回洞裡吧。”
安心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回到洞內後,安南便開始忙著忙那,也不管身上的衣服也是濕透了的,撿起了乾柴便開始生起了火。
安心用那披風擦了擦身體後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掛到了火堆不遠處的架子上。
看著安南身上任然濕漉的衣服,說道“啊南,把外衣脫下來晾一下吧,若是受風了可不好。”
安南頓了頓,說道“師父,弟子會注意的。師父可口渴了?弟子去找點水。”
安心說道“身上的衣服這麼濕辦事可不方便啊。”
安南臉上竟有些緋紅,眼神刻意躲藏了起來,說道“師父不必管我,師父先休息吧,弟子去給你鋪床。”隨及轉身開始鋪起了地上的稻草。
安心在心裡歎了口氣,怎麼會突然叛逆起來了,但也不想因為這種事而逼他,折騰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安南鋪好的稻草上睡了過去。
安南將司雪衣留下的披風蓋在了安心身上,坐在不遠處偷偷地看著安心的睡顏,心裡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幸福感。
安南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露出了光滑白皙的皮膚,雙手撐開了衣服放到溫暖的火光上,順便烘暖著全身。
夜風輕飄飄地吹拂著,空氣中飄蕩著一種泥土和樹葉的香味,萬籟俱寂,隻有洞內傳出那火燒乾柴的劈啪聲。
安南用手專心地擦拭著之前沾染到長舌鬼的口水的衣袖,突然一個身影從洞口掠過,安南披上快乾的外衣後便追可出去。
追到離洞口不遠處的一個樹林,安南停下了腳步,說道“司雪衣,出來吧!你又何必躲躲藏藏的,裝給誰看!”
司雪衣從樹上一躍,身形穩健地落了下來,說道“怎麼感覺你說話有點酸啊?是在地府遇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嗎?”
安南冷著聲音道“跟你無關!”
司雪衣輕輕一笑,說道“跟我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你若是不高興肯定是和安心有關吧!”
安南拔出了腰間的木劍抵到了司雪衣的脖子上,聲音又冷了幾分,說道“你配不上叫我師父的名字。”
司雪衣心裡有些明白了,說道“安心可是個很遲鈍的人呢,愛上她可是會吃很多苦頭的哦!”
安南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真不知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安南又說“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司雪衣挑了挑眉說道“我記得你拒絕了,怎麼?突然對我給出的條件感興趣了?”
安南說道“你說我將來一定會後悔待在我師父身邊,所以跟我約定你幫我保守秘密,我幫你把師父引到昌河鎮。”
司雪衣挑了挑眉說道“本以為你會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來阻止你師父去昌河鎮,沒想到你卻沒有這樣做當時我還挺驚訝的呢。”
安南哼了一聲,冷眼說道“就算我阻止了師父去昌河鎮,你也會有千百種方法設計傷害我師父吧!”
司雪衣沒有否認,說道“斷離洛,或許把你的身份告訴樂神或許不是一樁壞事。”
安南頓了頓,因為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隨及瞪了司雪衣一眼,說道“用不著你在這裡做假好人!”
司雪衣輕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安南又說“要不是因為我師父她不希望你死,你早就死在我手裡了。今天晚上之所以願意跟你出來,那是因為我想勸你不要得意忘形,如若我們把重紅袖的元神完好如初的還給你,你便和我師父一起去新魔嶺。”
聽到“元神”兩個字後,司雪衣的雙眸瞬間擴大,深皺著眉頭說道“元神?袖兒早已隕身,哪來的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