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遲點開關注的阿莉，進到黑屏的直播間。
眼神定了定，日榜第三赫然是他的名字，C9，140W貢獻值。
所以，7哥刷禮物是因為知道阿莉是他看的主播還是......?
退出直播間。
程遲回到後台，查看今日的消費記錄。
界麵很簡短，點進去一覽無餘。
除了剛才給毓書刷的3個超火以外，隻有一個直播間的消費記錄。
7哥說的給他心動BB刷禮物了，BB究竟是誰現在顯而易見了。
程遲注意了他送的禮物和間隔的送禮時間，仿佛看到了男人從一開始的生疏到後麵的逐漸嫻熟的探索過程。
毓書見到9哥的問號，問了兩句，沒得到回應。
這次人好像是真走了。
她也沒看到外麵有9哥的飄屏，好像他上線一下隻是為了扔3個超火一樣。
......
晚上，說事直播間。
【鯊魚要更熱鬨了，今天隔壁都有大哥大姐來提前上供了】
【誰？誰的大哥大姐？】
【聰聰，琴雅，還有小何家的】
【謔，給水果蔬菜刷的麼！】
【白天給星露刷了，晚上給蔬菜和娜娜刷了，水果還沒開播吧】
【阿莉早上播的】
【這是舞蹈區二姐和顏值區二姐都來了】
【某鹿舞蹈二姐是薔薇吧】
【白天好奇去看了眼那個小何，真理解不了為什麼大哥那麼多】
【小何大哥好像基本都是中年大叔...】
說事：“莉姐晚上還播嗎？”
“那邊大哥大姐過來社交的話，肯定跳不過莉姐吧。”
【不播，阿莉這兩天早上播】
【這下是誰先進圈，誰就掌握先機了】
第一波互通的流量，大家好奇心都是最強烈的時候，都想趁此機會吸一波流，最好吸幾個對麵的大哥大姐。
【戶外主播沒人來？】
【反了吧，到時候該鯊魚戶外主播去上供】
【鯊魚戶外算個球】
【哈哈哈哈哈哈】
【kkk，秦皇開播了，快看！】
說事看到彈幕後，手速飛快地搜索大哥的名字。
點進直播間，入眼是有些幽暗的環境，時不時閃爍的燈光，看著有點像在哪個高檔酒吧的私人包廂裡。
鏡頭沒有照人，而是對準桌子，上麵擺滿了一看就不簡單的各種酒類。
背景後主要是秦皇的聲音，隱隱約約摻雜著他身邊的人聽不太清的說話聲。
“晚上好，大家晚上好。”
【星星轉啊轉贈送秦時明月秦時星辦卡*1】（6魚翅）
【小火車嗚嗚嗚贈送秦時明月秦時星水晶馬車*1】（50魚翅）
【……】
秦皇阻止他們送禮物：“送一張辦卡兩張辦卡，卡卡牌子玩玩行，多的就不需要你們送了。”
【星露i贈送秦時明月秦時星超級火箭*1】（2000魚翅）
【星露i贈送秦時明月秦時星超級火箭*2】
【……】
【星露i贈送秦時明月秦時星超級火箭*10】
秦皇跟人碰了下杯子，喝了一口，不急不慢：“喲，星姐來了。”
【星露i：（壞笑）（壞笑）（壞笑）】
【秦皇生日嗎，生日快樂】
秦皇：“生日，生日還沒到，是後天，提前聚一下。”
【都是鯊魚的大哥嗎，都有哪些大哥在啊】
秦皇：“不隻大哥，還有大姐。有老婆，O哥，術和...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