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然看著兩個惡狠狠瞪著自己的肉粽子,笑嗬嗬的說道:“堂姐、陶紅妹子,我知道你們兩個在想什麼?不就是在想,等王朝陽回來再收拾我嗎?我想你們還不知道,他應該已經快回來了,隻不過是被抬回來的,紫羽穿心箭,從未失手!”
王靜心中咯噔一下,紫羽穿心箭,護國教的頂級殺手,特殊的箭矢堪比仙器,連大乘期大圓滿境界的肉體都能穿透,但因為隻有紫羽可用且有護國教護著,也沒人搶奪。
聽到王信然的話,旁邊兒的陶紅直接哭出了聲,但因為嘴裡塞著布團,在那嗚嗚的哭個不停。
王信然可能是覺得有點兒煩躁,突然向陶紅吼了一聲:“彆哭了!”然後轉身向身邊的一個下人,“來人,把這兩個美人兒送到我的房間去,順路去繡坊招兩個懂事兒的人給我好好調教一下,我要把她們兩個訓練成我的玩具。”
將二人送走後,王信然登上了城牆,剛剛站穩就看到西側森林中不時鳥群飛出,像是有什麼大家夥過來了,沒用幾分鐘,近處的樹木向兩邊倒去,一群納米機甲一邊砍樹一邊衝出森林,領頭的赫然是風姿颯爽的王鳳舞。
王信然看得眼前一亮,其實王鳳舞才是他的目標,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不可能做什麼,隻能控製住欲望,等掌控新魔森城以後再慢慢圖之,隻要九公主的死訊傳回帝都,那麼王戰一脈都將成為階下囚,王鳳舞不就沒有靠山,變成任自己隨意揉捏的玩偶了嗎?若是到時自己再憑借自己的關係,在護國教裡疏通疏通保住王戰的性命,沒準兒王鳳舞還會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
城市裡很多人都在觀看直播,隻有在桃園修煉的王靜和陶紅沒有,所以除了她們兩個以外,全城的人都知道王朝陽遇襲的事情,但是等大家看到被抬回來的三個人時,還是麵露吃驚之色,因為他們無法接受手段絕多得王朝陽會這樣平平靜靜的躺在一個擔架上。
當眾人看清躺在第二個擔架上的人時更是吃驚,帝國的九公主傲麗歌竟然也平靜的躺在那裡,王朝陽受襲的那一刻直播就斷掉了,大家並沒有看到九公主被箭羽穿胸而過的景象,隻看到了王朝陽被射傷後從空中跌落。
王信然發現王戰竟然沒有趕來,這和他預想的不太一樣,難道王朝陽的死還不值得他上心不成?這時,王信然的傳音石有了動靜,王信然趕緊取出傳音石。
原來是家族長老發來的消息,王戰已經瘋了,王信然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看來是九公主和王朝陽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了。王信然更加高興了,王戰這一瘋,自己這一脈上位就更加容易了,隻要將王戰推出去頂罪就好了,反正一個瘋子,估計王家高層商量之後也不會反對。
王信然很想大喊一聲天助我也,但現在的場合並不適合,他快步走下城牆來到人群中,就見各個勢力的一把手都圍了上去,隻是眾人沒有人靠近王朝陽的遺體,隻是為在王鳳舞的身邊噓寒問暖。這時王信然撥開人群,想近距離地觀看了王朝陽和九公主的屍身,看到第三個擔架上的女子時,心中有所惋惜,那其實也是他的目標之一,合福伯等人簡單交流之後才得知,原來是司徒珊思隻是因功法暴走暈倒了,王信然心裡又是一樂,開來自己的玩具至少會有四個了。
人群竄動,王信然安排好的人已經到了,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官員看著王朝陽的屍體問道:“那麼現在新魔森城怎麼辦?不能群龍無首啊!”
在場的眾人都將目光看向王鳳舞,這是城主的妹妹,大家也是都認識的,大家決定擁護其接管新魔森城。王鳳舞看著大家炙熱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王朝陽,想了想說:“還是想王家彙報吧!”
王信然看王鳳舞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王戰已經瘋了的消息,便輕咳了一聲說道:“鳳舞妹子,家主大人他受不了喪子之痛,已經瘋了!”
王鳳舞猛地一回頭,瞪著王信然吼道:“你說什麼?”
王信然露出一臉惋惜說道:“鳳舞妹子彆急,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家主大人受不了刺激已經瘋了……”
沒等王信然說完,王鳳舞便拔出長劍,直刺王信然眉心,王信然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急忙從戒指中取出一個盾牌,擋了一下,但王信然沒有預料到王鳳舞的武器質量太好,一下子刺穿了王信然的盾牌,但盾牌格擋也為王信然爭取了一點逃跑時間,王信然在盾牌上使勁一推,逼退了王鳳舞,自己也趕緊抽身後退,王信然剛剛站穩,王鳳梧已經被從後邊趕上來的趙老拉住:“七小姐,信然少爺說的沒錯,老爺、老爺確實瘋了,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隻是因為剛才的場合不方便說。我沒有告訴您。”
王鳳舞得到準確的答案後,吐了一口鮮血,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還是身後身穿著盔甲的星期日眼疾手快一下扶住了王鳳舞,才沒有使其栽倒在地。
看到星期日的乾淨利落,王信然問道:“你是何人,如此場合為何不摘下麵罩?”
“回信然少爺,我是新魔森城的智能管家星期日,從主人死亡的那一刻開始,我立下誓言,從此以後,不會再以真麵目示人。請信然少爺海涵。”
王信然當然聽說過星期日,而且也聽說是一個大美女的形象。王信然心想看樣子今天是不能讓其重新認主了。因為星期日的移動,王信然發現了星期日身後的王銘也是一副身著盔甲的樣子,看起來也是沒有打開麵罩的想法,然後向王努了努嘴說道:“那他呢?”。
“信然少爺,他是王銘,新魔森城陣法的陣靈,他和我一樣,從主人死後就發誓不再以真麵目示人。”
眾人將目光投向王銘,這時大家突然發現了王銘的異樣,那副盔甲就像一個傀儡一樣,沒有自己的動作,隻是緊緊地跟著星期日,重複著星期日的動作,福伯喊了幾聲王銘,並沒有得到回應,這時禿子突然說到:“怎麼新魔森城的陣法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