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想去找文芷。
然而就在陸沉到達了文芷家樓下時,他剛一下車,還沒等走上兩步,就看見了和她在一起的賀寒謹。
同為男人,陸沉又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賀寒謹對文芷的心意。
他也能看出這兩人對彼此都是有感情的。
突然發現,好像白月綰說的也很對。
自己和舔狗也沒什麼兩樣,更何況還是個暗著舔的。
陸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兩人走遠,隨後收回了視線。
“怎麼一個人在喝酒?”
她可是文芷的經紀人,哪裡會有缺錢的時候?更不可能還會有彆的需要。
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越聊倒是覺得越投機。
“但是一個人喝悶酒,和兩個人一起喝酒,那差彆可就是大了。”
陸沉盯著炎溪剛才走的方向一時間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陸沉看著炎溪這般瀟灑的樣子,一時間不禁有些愣住,遲遲沒能反應過來。
“如果你硬要說你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所做的,我也隻能說,我從來都沒有威脅過讓你為我做些什麼。”
“我不需要你娶我,你也不用緊張,我隻當我們昨晚是玩樂罷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很清楚。”
陸沉把一張沒有密碼的卡放在了吧台,意思不言而喻。
就在喝的差不多的時候,炎溪突然了解到,眼前和自己喝酒的這個男人,正是和文芷合作的編劇!
她本身就對陸沉一見鐘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下,兩人在那天晚上,倒是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陸沉忽的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不可能會娶你,我也沒有要娶妻的想法,如果你有彆的需要,我可以滿足你。”陸沉幾乎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起來。
陸沉聽後,挑了挑眉,對眼前這個和其他有些不同的女人稍微有些好奇。
“什麼意思?”
炎溪的一句回答徹底讓陸沉皺起了眉頭來。
不過炎溪並沒有說,而是選擇把這些話都藏在心裡。
炎溪倒是也沒有任何的介意,反正主動搭話的人是她。
他實在是不知道,一個女人,除了錢,還能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或者對他來說,一夜情這種事,是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過。
他在看向炎溪時,頓時有種想要狠狠地給自己兩巴掌的衝動。
炎溪說的倒是頭頭是道。
炎溪很是自然的下床,簡單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要是彆的女人看見自己的話,一定是會找一些老套的借口來搭訕,或者是展現一些本就沒有的個人魅力。
正在整理衣服的炎溪一聽到這話,動作微微一頓,臉上並沒有露出半點傷心的神色來,反而很是淡定的在照著鏡子,補化著自己的口中。
“悶酒喝的是越喝越煩悶,可如果兩個人一起喝呢,哪怕彼此都有心事,但借著酒勁,也會把彼此心中的煩悶給傾吐出來。”
陸沉暗暗咬了咬牙,“你需要多少錢?”
炎溪聽到這話時,剛好把口紅給補好,更是沒能忍住,一不小心笑了一聲。
一九二.三.一二七.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