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這兩個人很有可能會發生不該有的情況,心裡的火氣更是多了幾分。
白月綰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牽強一笑道:“這酒……”
賀寒謹聽後,還以為她是還想灌文芷酒,麵色當即一沉。
“還想再喝?可以,再倒一杯。”
說著,賀寒謹又彎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毫不猶豫的直接喝了下去。
白月綰的表情已經有些掛不住,卻也不好再繼續僵持下去。
這次可是殺青宴,她可不能過於張揚。
還真是敢說!
陸沉的眸子微微沉了沉,指向白月綰,“有本事,你把話再說一遍。”
“你這是……”
“往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再對文芷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定是不會輕饒了你。”
在殺青宴上的事,陸沉不知從哪裡得到了這個消息,他幾乎是沉著臉找到了白月綰,根本不給她多說話的機會,直接警告了起來。
賀寒謹微微搖了搖頭,低沉的聲音當中帶著幾分克製。
白月綰句句紮心,讓陸沉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起來。
一想到這,賀寒謹猛地明白了什麼,眼中的表情越發的陰冷了起來。
“警告我?陸沉,我給你幾分薄麵,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麵對這樣的威脅,白月綰聽到後,冷笑一聲,更是沒有把陸沉的話放在心裡,在看向他時,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明顯就是有人故意下了藥才對!
賀寒謹眸子一沉,把工作暫時放在了一邊,開始認真思索了起來。
兩人本是還很悠閒的在車內聊著天,可漸漸地,賀寒謹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身上的體溫漸漸升溫,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那一塊,他竟是有種不該有的反應出現!
車速開的有些不穩,傅寒琛實在是沒有彆的辦法,隻能先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文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車裡的她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可賀寒謹還是有能耐的,很快,她便陷入到了沉淪當中。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沉,隨即開口嘲諷了起來。
“舔狗!怎樣?你敢做又不敢當是吧!你到最後也隻能是舔的一無所有!”
“彆碰我。”
“要不要現在去醫院?”
“你心裡有文芷,卻又不敢主動去表白心意,心甘情願的去當一個舔狗,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女人喜歡舔狗的。”
說罷,他直接朝著文芷撲了過去。
這都看著難受成了這個樣子,還說不用?
難道說他之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
那隻能說明,那杯酒出現了問題。
等到殺青宴結束過後,賀寒謹帶著文芷回到了車內,打算送人回去。
就在他打算開始行動的時候,腦海中忽的閃過一抹亮光,像是猛地反應過來什麼。
他是舔狗?
他把車鑰匙給拔了下來,整個人趴在了方向盤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是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他起身,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當中的文芷,眼中露出一抹溫柔的神色來,緩緩啟動了車子。
他是一個很有自製力的人,不會輕易的產生不該有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