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長女她軟弱人設又崩了!
“春月,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同我打啞謎,這時候能有誰找我,你告訴清嫻,我沒空尋她去玩兒。”清樂接過裴晏如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淚,嗔怪的瞥去一眼,癟嘴說道。
宮裡頭除了洛皇後生下的清樂公主,還有好幾位妃嬪也生下了公主,不過母族勢力不強,也不怎麼受陛下寵愛,隻擔了公主的名頭,在宮中倒是衣食無憂。
春月掩嘴笑了笑,也不繼續賣關子了,“公主您看,這可不是上官公子的信?”
上官哥哥!!
女孩兒眼睛一下瞪大,旋即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裴晏如,“嫂嫂,我沒聽錯吧?上官哥哥主動給我寫信了?”
裴晏如睨了眼春月手上的信箋,“是吧,你且打開來看看。”
上官蘭若頗受陛下重視,此番皇後一意孤行讓公主和他退了婚,陛下雖麵上站了皇後那,心裡頭許是有些不滿的。
給了上官蘭若自由出入皇宮的特權,足以證明對他的寵信。
欣喜湧上心頭,清樂一下也忘了哭了,忙下塌從春月手中拿過信箋,薄薄的一封,卻讓女孩兒臉蛋通紅,低著頭傻兮兮笑了好一會兒才坐回來。
清樂沒打開,低頭瞅著,按捺著想看的欲望,忽而又抬起那雙水靈靈的眸子,“嫂嫂,你說上官哥哥會同我說什麼呀?他會不會怪我?”
怪她放棄了他們的婚事。
這般想著,清樂捏著信紙的手微微收緊,突然又不敢看了。
萬一這就是上官哥哥同她的斷絕來往書呢?
依著母後的性子,為了讓她死心,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哎呀,我還是看看好了,左右不管上官哥哥說什麼,我都是不會放棄他的!”
聽著這堅定的話語,裴晏如唇角染上笑意,瞧著小姑娘手指飛快動著拆了信封,隨後一隻手摸在臉上,擋住了眼睛,後又指縫打開,看著手上的信,俏皮的很。
“啊!”
裴晏如沒有看彆人信件的習慣,隻端起春月倒的茶,微抿了口,一口茶還沒咽下去,就見女孩兒一下蹦起來,唇角、眉梢俱是喜色,臉頰因為激動變得紅豔豔的。
她看過去,也不用她問,女孩兒巴拉巴拉就開始說了,“嫂嫂,你說的對,上官哥哥心裡果然是有我的,他說今晚有燈會,約我一同去看呢!”
清樂原地轉了好幾圈,隨後又嚴肅的叮囑春月,“春樂,這事兒你可不許泄露出去,要是叫母後知道了,那本公主可就出不去了。”
春月無奈,“公主您把奴婢想成是什麼人了,隻是皇後娘娘早就下過旨意,不許您偷偷溜出宮去,您該如何出去呢?”
這說的容易,但宮裡頭的侍衛又不是眼瞎的,怎敢違背皇後娘娘的意思呢。
公主也是心大。
“啊?那怎麼辦,我不管,你去給我找一套太監宮女的衣裳,我裝扮裝扮就能混出去了。”清樂想都沒想,徑直吩咐道。
裴晏如迤迤然坐在軟榻上,瞧著女孩兒熟練的模樣,看來不是頭一回呀。
春月為難的皺眉,“公主您”
她都不知道是該說公主天真還是什麼了,宮裡頭的侍衛又不是隻認衣裳不認臉。
前幾次能出去,那是皇後娘娘沒命令禁止,所以那些侍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公主出去了。
現在皇後娘娘都下了懿旨了,用腳趾頭想,公主出門即被逮住。
清樂一下苦了臉,“那咋辦啊,對了,現在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