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夏小孽種,就敢掐著自己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將他往河水裡灌,那年冬天特彆冷,都有結冰的趨向。
他林康自幼養尊處優,被家裡人捧在手心都怕化了,哪裡受過那種虐待?屈辱?
幾年過去。
幼時畫麵,依舊刻骨難忘。
夏添的存在,更是他林康永遠揮之不去的眼中釘,肉中刺。
有生之年。
不掐著他夏添的腦袋,也灌進河水裡,問問他什麼感受,這位林氏一脈的長孫,怕是這輩子都放不下了。
正好,機會來了。
“老二賊心不死,一直奢求能將夏添的名字掛到林氏族譜裡去”
林建業雙手負後,目光陰狠。
林氏一脈,曾光耀過,既然如此,遠不是什麼下三等的玩意,高攀得起。
沒錯。
夏添在他林建業眼裡,隻配做下等人,妄想攀附林氏這等名門望戶,絕無可能!
再加上剛才的短暫矛盾。
這更堅定了林建業的決心。
“老二啊老二,你這個野兒子,目中無人太不是個東西,彆怪大哥無情,毀你畢生希望。”
林門清貴。
夏小野種這輩子,都彆指望掛上林家族譜了,換言之,這次林建國嘔心瀝血籌辦的族宴,注定一切準備,付之東流了。夏添攙扶著徐茹離開後,就沒再搭理林建業一家。
不過,徐茹心裡有點生氣。
夏添幾次安慰,都未能讓義母心情好轉,具體原因,無外乎沒帶白早這個兒媳婦一起過來。
不帶有不帶的理由。
老人也有老人的念想和盼頭。
等夏添走後,徐茹竟然摸出手機,打給了白早。
白早正待在夏添家裡,看電視消磨時光,一見來電聯係人,忙不迭拍拍手,端坐起身,語氣尊敬得回道,‘阿姨。
小白,最近很忙嗎?阿姨有點想你了。’
白早眉毛宛若皎月,一連串高興如銀鈴般的笑聲,讓老人跟著心情大好了起來。
還是未來兒媳婦管用!
也沒藏私。
一來二去,就將剛才林建業家人,明嘲暗諷夏添找不到女朋友的事情,交代了出去。
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早果建國上當,頓時惱羞成怒,‘胡說八道,誰說木頭沒有女朋友的?’
‘木頭?’
徐茹蹙眉,這啥玩意?
白早冷靜下來,小聲征詢道,‘阿姨,你說我現在趕過去,他會因為我不請自來,生氣嗎?’
徐茹精神大振,‘你’
欺負我家木頭,沒女朋友,我白早咽不下這口氣。’
哎呀呀。
自家這臭小子,怎麼就找著了這麼位,特會稀罕人的寶藏女孩?!
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白早,‘’
阿姨建國會說話。
徐茹嘀嘀咕咕了一句,連聲保證道,‘你要來,我就去縣城入口接你,夏添敢生氣,我揍不死他!’
‘遵命!’
縱這山水迢迢,路途艱難。
若是為你而來。
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