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加載了戀愛遊戲這件事!
“嗒嗒——”粉筆在黑板上摩擦的聲音。
白色的粉末以流暢的軌跡留下線條,高橋西美在寫俳句,借鑒於中國詩詞而誕生的絕美句式。
寫到一半,粉筆卻應聲斷裂,斷裂掉而露出的粉筆頭在黑板上摩擦出刺耳聲,就像樂譜裡及其不和諧的音符。
她隻好轉身再拿上一根,斷裂掉的那截被丟進另一隻粉筆盒裡。
講台下,上鶴玉道在認真做筆記。
他時而抬起頭看向講台上,仔細觀察那些排列的文字,它們所帶來的美感絕非本身攜帶的信息量,而是藝術般的構造。
就像梵高的向日葵,誰都會在某個時刻抓住及其藝術的畫麵,它所帶來的感受,如同浮動的白雲隨意變化。
但眼下,有人卻正在破壞這樣的畫麵。
背後的源平姬同學,正拿著自動鉛筆頂端那一部分,頂著上鶴玉道的後背。
“玉道君——”源平姬故意拉長聲調,以隻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說。
上鶴玉道毫無反應,手裡的圓珠筆繼續運作,似乎有了“無視”的加護。
源平姬隻好繼續說
“要是再不轉過頭來,我就在你的後背畫畫哦,誒,是畫小狗好呢,還是畫烏龜。”
如此的威懾,上鶴玉道隻好轉過頭“如果平姬畫技好的話,把我勉強當做畫布也可以接受。”
“我畫畫也很厲害的。”
“我知道。”
“太敷衍的回答了。”源平姬批評他,“這個時候應該說‘不愧是勇者,全知全能的神。’”
上鶴玉道隻好比喻“中二得讓人想起草莓味麻婆豆腐,同樣讓人尷尬的食物。”
“草莓味的納豆應該好點。”源平姬評價,不過很快把話題拉回正軌“下午準備去活動教室?”
“這樣的話題可以稍後再問我。”上鶴玉道抱怨,“我還以為是什麼行星爆炸之類的世紀問題。”
“主要是太無聊了。”
“這樣的問題也很無聊透頂。”
上鶴玉道轉過身,像是在繼續認真地記筆記,可他接著又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
「如果答案是否定的話,我可以不去社團教室而是陪著平姬」
看到之後,源平姬不禁揚起得意的微笑,她在紙條另一麵寫下
「那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把紙條折好,源平姬以精準的手法扔在上鶴玉道的課桌上,隻可惜的是,對方並沒有打開看,而是繼續埋頭記筆記。
正是因為了解源平姬,才會知曉對方會回複什麼樣的內容。
上鶴玉道如此想著,把目光抬起放在黑板上,繼續摘抄。
而高橋西美剛剛寫完,她把粉筆放回盒裡,順便拍了拍手指上的粉筆灰。
她抬頭,看見正在努力摘抄的少年,似乎也被對方帥氣的身影所吸引住,一時間愣在那裡。
無論從那個方麵觀察上鶴玉道,對方的顏值的確很能禁得住推敲,看見能覺得賞心悅目,的確是種彆樣的感受。
不過也很快從失神中恢複過來,她看向窗外,窗外是晴朗的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