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說鬼說!
林羽感覺大叔的情緒有些不對,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親眼看著自己最在乎的人慘死在自己麵前的感受林羽是知道的。
林羽不去嘗試勸大叔任何話,這種事情或許大叔一輩子也無法釋懷,代入自己,林羽也是沒有辦法釋懷的。
林羽看著那個缺口:“所以這是一專門留給大叔的信號嗎?”
道淇詢問:“什麼信號?”
林羽說:“大叔的師兄是個這麼厲害的高手,能算出來十年後的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似乎也沒什麼稀奇的吧?”
道淇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師兄確實有這個本事。”
林羽蹲在那個口子麵前,看著底下那些嘗試從這個缺口爬出來的東西,感覺到了它們的虎視眈眈,這裡有許多危險的東西,但是唯一會對自己產生致命威脅的,就是那些黑蛇。
哥哥特意提醒自己要小心的東西,既然這麼危險,林羽決定把它們全部都給解決了,省得它們出去禍害人。
林羽當即就坐下開始翻找自己的背包,並且拿出那些書本開始翻看起來。
道淇奇怪地問:“你在做什麼?”這種時候看書這種行為,似乎有些不適合吧?
林羽說道:“我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將它們給解決了,留下來總歸會成為禍害。”
道淇:“就……現學麼?”
林羽頭也不抬地說:“不懂就學,不會就查,有什麼問題嗎?”
道淇:“這倒也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說話間,他又恢複到了林羽他們最初見到的那副大叔模樣。那種一下子直接就原地變身的樣子,看得許成他們一愣一愣的。
林羽原地坐下來開始快速地查閱書中的各種內容,尋找有關這方麵的東西,書雖然多,但是林羽過目不忘的本領更強,翻書的速度快得令人震驚。
而就是這時,那個年輕人捂著一身的傷口又重新出現在了祭台外麵,跟在他後麵的還有一批同樣傷得不輕的人。
林羽邊翻書還一邊分心問:“大叔,可以告訴我他為什麼這麼執著地想要來找你嗎?”
直覺告訴林羽,那個年輕人是這裡最不穩定的因素,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大概都不奇怪,所以還是得要防範一下他才行。
大叔看向來人,語氣平淡地說:“他執之前想要跟在我身邊,我不答應,他覺得我嫌棄他醜,便一直耿耿於懷。我也沒想到,他竟能將此事記到現在。”
大叔的話也被那個年輕人聽到了,他憤怒地看著大叔,眼睛仿佛要噴火:“你就是這麼想的?”
大叔:“難道不是麼?其實我也十分好奇,你對我的敵意,對我師兄的敵意,到底為何如此之深?”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為什麼這麼恨他們,他和師兄似乎都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事情。
年輕人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竟然敢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你可真是好樣的!”
林羽在一旁插話:“大叔,他真的好像那種被騙然後被拋棄了來找你算賬的人哦,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嗎?”
大叔仔細回想了一下曾經的事情,他和那個年輕人也隻不過是見過幾麵的而已,並不算是有深交,更沒有其他感情上的牽扯,又怎會出現這種事情?
大叔十分確定自己和他之間沒有過任何事情,他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從未有過。”
他描述的是事實,臉上並沒有其他的表情,更沒有刻意隱瞞什麼。
看到他一點都沒有心虛的樣子說出這種話,年輕人終於忍不住質問道:“當初要不是你說會對我負責,我怎麼會想要跟在你身邊,你說過的要保護我的!結果處處嫌棄我,連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到現在你居然說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大叔更加疑惑不解:“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道淇心中疑惑,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要對其負責,要保護誰一輩子這種話,他心中一直都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又怎麼會去和另外的人有牽扯,更何況還是這種光看樣貌自己都沒興趣的人。
以前自己喜歡美貌的人,隻和樣貌好的人玩到一起,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自己以前確實狂妄,覺得長得不比自己好看的人根本不配和自己說話。
那個時候年輕又狂妄,好像還因此得罪過不少人,隻不過自己從來不在意。
按照當初自己的性格來看,這年輕人根本就是自己不會搭理的那種類型,又怎麼會對他做出什麼承諾來呢?
看到他疑惑的樣子,林羽從包裡麵拿出了一麵鏡子:“說得再多不如親眼看看,大叔不介意我們看看你們之間的故事吧?”
林羽拿出的那個鏡子,是一麵靈鏡,可通過它查看到曾經的某些事情。
道淇心中坦蕩,加上他也十分好奇自己什麼時候和那個年輕人有過牽扯,所以救答應了林羽。
大叔的能力也是不簡單的,他隻不過是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然後將手放到鏡子麵前,接著鏡子裡麵就出現了一群人,他就站在人群中央,一身十分亮眼的紅衣,讓人一眼就能夠認出他來。
林羽一邊繼續翻看著書本,一邊還能抽空看看鏡子,他也十分好奇這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既然大叔都不介意了,那自然就沒有不看的道理了。
鏡子裡麵是一群看起來很年輕的人,周圍的環境很清晰,都是綠水青山的,就好像是一群好友相約出去哪裡遊玩了。
隻不過大家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他們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目前正在交換線索。
道淇一直就站在人群中央,沒怎麼搭理彆人,彆人也應該是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沒什麼人靠近他。
他就站在一旁,即使沒有說任何話,也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眾人在商討著接下來的行動,道淇一臉不耐煩地想要離開,根本不想多聽,隻不過又不得不繼續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