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莫肯林!
虛擬鏡像中,他們一行人已經全部離開這裡,包括這裡支離破碎的人類,此刻隻剩下江寧綰和這裡的主人。
女子起初還不遠離開,說道,“不行,我不能離開這個女人並不簡單,如果傷害到你怎麼辦?我的職責就是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不能離開,你也不要拒絕我的要求。”
“你走吧,既然我是你的主人,就應該對我有點信心,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讓你離開也便離開了,其他話不要多問。”
女子的要求沒有得到允許,看了眼江寧綰,氣憤的離開了這裡。
江寧綰見整個偌大的地方隻剩下她們,他到底在盤算什麼?
“把這麼多人都支開,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反正現在隻剩我們兩個了,也沒必要再買管子了,該說什麼就說出來吧。”
“你都是個清醒的人,隻是有時候卻還被蒙在鼓裡,這一次也是十幾年的時間,這是我想跟知道的事,我很好奇,你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嗎?”
江寧綰聽到他提到自己的身世,瞬間變的敏感警惕起來,她是不知道親生父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如果算起來的話,他們應該是第1次見麵,為什麼他好像很清楚自己一樣。
他不知道,他很早就已經知道了我,所以今天可以把我留下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難道我就真的知道什麼嗎?這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要有什麼話的話就儘快說出來,不必刻意的彎彎繞繞。”
“既然如此,那我就絕不說出來了,隻是不知道我說出來之後,你是否還能控製住你的情緒。”
“你到底知道什麼?關於我的生死你究竟知道什麼?現在在這裡單獨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寧綰打量著他,男子表情看不到,隻能從眼睛裡辨認出,他此刻似乎猜到了一切,勝利在握。
“你既然也知道你的身世是有秘密的,那麼現在我全部都告訴你,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你先把秘密告訴我,如果你是在騙我呢?”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來他真的有目的,可是自己的身世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怎樣的如此大費周折,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可以你必須答應我這個條件,否則我不會說的。”
“你在逗小孩子嗎?如果你隻是在騙我,故意吊我的胃口,最開始的時候讓我答一下你無禮的要求,最後占便宜的可是你呀,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我不會答應你的,除非你先告訴我。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走了,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留在這裡陪你,浪費時間,而且我想你應該知道你困不住我的。”江寧綰直麵他的眼睛,冷靜的說道。
自己若是想走早都走了,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男人似乎有秘密要說,否則自己也不會留在這裡這麼長時間,可是看他的樣子一直想要一些條件,而遲遲不說出口,這樣倒不如自己直接離開這裡,也免得浪費時間。
見他沒有說話,江寧綰直接動身走向門口,突然被一個聲音定住。
“如果我說你的身世藏著一個很大的血海深仇,你也不願意聽嗎?”
江寧綰慢慢地回頭,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到底都知道什麼?”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好奇的,因為沒有人會不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如果自己背負血海深仇,絕對不會不解決他的。”
“趕快說,你到底都知道什麼?為什麼會說我跟血海深仇有關係?你的意思是我的親生父母是被人殺掉的嗎?”
“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再告訴你怎麼樣?”他直接把條件拋出來,讓被吸引的江寧綰沒有辦法直接拒絕。
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好,你說到底是什麼條件?”
自己倒很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想要什麼條件,才會一直窮追不舍的跟自己說這些,而且自己的身世跟他有什麼關係,除非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或者說我的身世很重要,他可以從中撈到點什麼東西。
“你必須發誓要保護我的族群,不論發生什麼,隻要我有需要,你必須出麵不顧一切的保護。”
江寧綰還以為是什麼其他的要求,原來是這個,看得出來,他起碼比崠方有擔當多了,知道保護自己的人和地盤。
“好,我答應你,那麼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在講這個之前,或許我應該先告訴你一件事情,不對,應該是跟你講一下血族的一段曆史,這樣的話你也明白的更快一些,也不必我多費一下口舌了。”
“你為什麼要跟我講血族的曆史?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而且據我所知,血族的曆史大多都記載了關於王室的血族,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怎麼可能我跟這個有關係,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搞錯了,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搞錯的話,你最好收回你的條件,畢竟我也不是什麼特彆厲害的人物,也幫不到你。”
他卻搖了搖頭,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我的態度,十分鎮定地說道,“不,恰恰跟你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
其實自己內心也是有一些想法的,畢竟自己會和懷桑有共同的血脈,其實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世可能並不尋常。
“血族曆史上,有一名君主受百姓愛戴是為明君,但又以為人類王後他們很恩愛,而且生下了意味公主公主,十分可愛,但是就這樣和諧的一家人,卻被他並非親生的同族弟弟給全部破碎,那個晚上月亮已經不再明亮,叛軍突然殺進城堡,王上王後儘數被殺,他們死在了一起,而且那個小公主眼瞎了,不明據說是已經死了,但真實的情況誰也不知道。但是很快又被發現了你知道嗎?那個小公主竟然還活著,他就在人類區域慢慢的長大了的,天真善良什麼也不知道,也不知道當年所謂的仇恨,他就像生活在陽光下一樣,不曾見過黑暗。”他緩緩道來,扭頭看向江寧綰的眼睛,已經看到了江寧綰已經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