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她隻想搞事業!
“小主,奴婢覺得,那陳貴妃就不是純心要和您好的,您看看這繡樣,針腳和圖案那麼密,那得多少天才能繡完,還故意不讓您侍寢,那不就是拿著您侍寢的事,幫著薑小主嗎。”
丫鬟憤憤不平,宋婉昭看著布樣,讓人看不清神色,丫鬟就碎碎念“奴婢方才看的真真的,那些人全都在皇後宮中呢,薑海棠和皇後她們可親熱了,她們要真心待您,早就拉著您也去了,您還能一個人在這嗎!”
“你都能瞧得出來,我能瞧不出來嗎?那又怎樣,貴妃是貴妃,她讓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
宋婉昭歎了口氣。
更何況,父親告訴過我,一定要和六宮妃嬪搞好關係,哪怕一個兩個替你說話也行,也不至於到最後,萬一哪一天不慎失了禍,牆倒眾人推,那該多慘。
再者,誰不能看出來,跟皇後娘娘她們好,總歸能好過一點,雖然實際上看不是那樣的,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總會格外厚待你一些的。
丫鬟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宋婉昭拿出針線,一針一線的繡起來。
這段時間,宋婉昭一直在繡這個繡品,薑海棠得閒了不少,沒事就來找宋婉昭說說話,倒是看不出什麼。
有時候,陳思琅也親自來,來的時候總要問一問繡樣,話裡話外跟宋婉昭說,繡完了就可以侍寢了一類的。
宋婉昭笑著應和,也沒有多在意。
直到這一日,丫鬟來跟宋婉昭說話,就聽丫鬟碎碎念“小主,奴才打聽了些小道消息,您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什麼消息?”宋婉昭起了好奇心,丫鬟又道“奴婢看到薑海棠和陳貴妃在一處說話,兩人說話可親密了。”
“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宋婉昭不置可否,丫鬟又道“奴婢有聽說,她們談論孩子啊什麼的,這奴婢就好奇了。”
按理說,大阿哥在宮外,是皇後娘娘生的,要討論也是她們和皇後娘娘一起討論,也不至於在這說小話。
宋婉昭若有所思“姐姐沒說,咱們不問,就最好,問多了沒得讓人覺得厭煩,萬一貴妃知道了又給你加活怎麼辦。對了,你幫我辦件事,若是辦成了,我必有重賞。”
“小主,這……這,奴婢倒不是不能辦,可是這萬一被發現了,就是死罪一條啊。”
可是宋婉昭一副容不得旁人拒絕的模樣,丫鬟咬咬牙,也不能說什麼,隻能答應宋婉昭,說一定要把事情做好。
宋婉昭就笑了,笑的挺肆意。
心中道,貴妃之前那麼刁難我們,什麼也不能怪,要怪就你平日裡太欺負人罷了。
這樣想著,宋婉昭心下生了幾分快意,嘴角微微往上揚起,似乎那麼枯燥的繡活都不覺得枯燥了。
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讓人虎了一跳“妹妹再做什麼,反倒開心得很,快來跟我說說,是什麼事兒讓妹妹這麼開心。”
宋婉昭有虧心事,她心中一驚,本能的站起身,手帳的針線都掉在了地上。
“妹妹這是怎麼了?好像我嚇人得很似的,若是妹妹不喜歡我,往後我不來了,何必這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