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贅婿楚淩風!
第二百四十四章千鈞一發
車隊浩浩蕩蕩的行駛在一片狼藉的達摩亞街頭,麵對這支多達數十輛汽車,千餘人的大部隊,一般的暴徒組織根本不敢前來挑釁,稍大一些的暴徒試探著進攻,卻被精準的射擊和劈頭蓋臉的禮花彈打退。
幾場小衝突之後,隊伍中出現了傷亡,但大家依舊咬緊牙關向機場方向努力前行,道路上橫著焚燒成鐵框的汽車,屋簷下吊著焦屍,所看到的一切觸目驚心,如果不是達摩亞大飯店庇護了他們,想必這些難民也會和他們一樣,被人虐殺後吊在屋簷下示眾。
推開汽車殘骸,搬走攔在路上的樹乾,車隊艱難的跋涉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中,忽然前麵出現一隊軍人,架設在皮卡上的大口徑機關槍朝天猛掃了一梭子,士兵們也舉起了手中的步槍。
暴徒從四麵八方圍攏過來,狂熱的叫喊著,揮舞著砍刀棍棒,敲打著戰鼓,暴徒們也不是白吃乾飯的,這麼多卡夏族人藏在達摩亞大飯店裡,他們自然早就知道,等的就是這個引蛇出洞一網打儘的機會。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情況十萬火急,楚淩風握著槍的手心都出汗了,麵對的是是正規軍隊加數千嗜血的暴徒,己方卻隻有幾杆槍而已,那些拿著長矛的卡耶族青壯未經訓練,打起來肯定是一觸即潰,到時候自己隻能儘量保著醫療隊往外撤了。
又是一連串的槍聲,正規軍的那些士兵朝天鳴槍,製止了這一場喧鬨。
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庫巴大都督居然露麵了,大腹便便的他穿著迷彩服,夾著手杖,臉上還卡著一個巨大的墨鏡,看上去十分的冷酷。
庫巴的出現讓暴徒們再度狂熱了起來,數千人有節奏的拍打著雙手喊著口號,如癡如醉,庫巴許諾不追究他們殺人放火的責任,並且宣布這幾天搶劫的財物合法化,已經取得了暴徒們的狂熱支持,現在隻要庫巴一句話,這些人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
庫巴從汽車裡麵鑽出來,瞟了一眼楚淩風他們眾人就重新鑽回了汽車裡麵。
楚淩風站在那邊,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他知道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於是回頭看了眼趙如霜,沒想到趙如霜也在看著他。
楚淩風對著趙如霜十分有信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如霜姐,我回保護你的。”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趙如霜的心中大定,在這危機的時刻居然還能露出笑容。
可是難民們卻開始哭泣了,在這團團包圍之下,逃出生天的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他們即將慘死在讚達拉組人的刀下,此刻都在做著臨死前最後的道彆和禱告。
那群白人們更是驚慌失措,他們本來都做好了今天就能逃出達摩亞的準備了,沒想到半路居然碰到了堵截,這一次真的全完了。
畢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當那群暴徒衝過來的時候,他們誰都不會管膚色和國籍,隻在意刀刀入肉聲音的快感。
和白人那邊的驚慌失措不同,醫療隊這邊居然平靜的可怕。
畢竟能夠從千百人當中選出來支援非洲同胞,自然是各個單位的頂尖人才,無論是業務水平,還是心理素質,都十分過硬。
同誌們早就寫好了遺書,此時統一交到了顧隊長的手中,張佰強還拿出一張紙幣,苦笑著對顧隊長說道“老顧,我這個月的黨費還沒交,記得幫我交上。”
顧隊長將這些書信整理好,用防水塑料袋裹了起來,遞給了楚淩風,說道“小楚,一會一定很亂,你不用管我們這些人,我們對你來說也是拖累,我知道你和如霜關係好,到時候你帶著如霜離開這裡就可以了,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希望你能夠將這些東西交給組織。”
楚淩風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了顧隊長他們決意的眼神中,帶著對自己二人的祝福,楚淩風明白了。
於是楚淩風鄭重的接過了塑料袋,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放心,顧隊長,我一定會將你們的意願傳達給組織的。”
顧隊長笑了笑,然後從貼身的口袋裡麵拿出了一把手工雕刻出來的精美木梳,說道“小楚,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女兒馬上要過二十歲的生日了,我這個當媽媽的準備好了禮物,卻沒有辦法交給她了,小楚,我相信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希望你能夠幫我交給她,再替我跟我的女兒說一聲對不起,她的媽媽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說道這裡,醫療隊的那些女孩子已經泣不成聲了,而楚淩風也是緊緊的握著顧隊長親自雕刻出來的數字,心情無比的沉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戰鬥一觸即發,那些暴徒們顯然對即將到來的殺戮無比的渴望,聒噪聲撼天動地,那種讚達拉族特有的土語吼叫讓人的心情極度不安。
楚淩風將手中自動步槍的保險打開來,隻要對方開始進攻,他就會對庫巴的車輛進行一個長點射,爭取能夠殺死庫巴,隻要能夠做到這一點,製造出來亂局,他就有把握帶著醫療隊的人員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不過正當那群暴徒蠢蠢欲動的時候,幾輛法式的vbl裝甲車呼嘯而來,車子的天線上麵飄揚著法蘭西的三色旗,一群頭戴貝雷帽的外籍軍團士兵露出來了半個身子,扶著機關槍虎視眈眈的看著這群人。
庫巴身為大都督,他知道法蘭西外籍軍團的厲害,都不用法蘭西本土的不對出馬,光是駐紮在非洲的第十三團觸動兩個連就能夠將達摩亞滅掉。
所以在歐洲老牌強國法蘭西的勁旅威懾下,庫巴經過簡單的交涉,就做出了一個十分明智的選擇——撤退。
難民們看著那些暴徒們緩緩退去,興奮不已,一時間歡呼聲震天,所有的人都在為法蘭西的這一支勁旅歡呼著,也在高呼著法蘭西萬歲,就連楚淩風都麵帶著微笑看著這些法蘭西大兵,更不要說那些難民了,更有甚者還撲上去狂吻著那些法蘭西的外籍軍團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