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贅婿楚淩風!
第五百零二章主心骨
“先生,請問,你聽得懂法語麼?”帕克對著人群最前麵的大嗓門問道。
“聽得懂,你說吧。”
“我是巴黎警察局的高級警官帕克。我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聚集這麼多人站在政府大廳門口?這是犯罪行為。我希望你們能夠把隊伍解散。如果有什麼要求,我們可以進警察局商談。”帕克的態度十分和藹。在那麼多媒體記者的鏡頭前麵,他表現的還算大度得體。
“你們憑什麼封鎖中醫藥?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用中醫中藥?我們這次遊行隻有一個要求,我們需要中醫藥在巴黎的合法使用。”大嗓門對著帕克喊道。
他這麼一喊,立即引起了無數人的應和。一時間,呼聲震天。
“先生,我剛才了解了一些情況。有關禁止中醫藥在巴黎銷售的條例是歐盟成員國共同製定的你們在巴黎遊行,這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如果想要解決問題的話,華夏政府會和歐盟進行商談的。你們快散了吧。這和你們沒有關係。”帕克依然笑著說道。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我們都是華夏人,我們相信中醫,我們使用中醫,我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和我們一樣,你們法蘭西人不相信,你們可以不使用中醫。但是,你們為什麼禁止中醫藥的銷售?你們為什麼也不許我們使用?”大嗓門依然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不不不,我們沒有禁止中藥,也沒有說不許你們使用。我想,歐盟出台這樣的條例,隻是為了民眾的安全考慮。畢竟,中醫藥是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的。”帕克否定道。
“那是你們覺得,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而且,你們故意把中醫藥申請注冊的條件要求的那麼苛刻,中醫藥怎麼能夠注冊成功?注冊不成功,仍然沒辦法流通,這是一種間接的封鎖,是你們法蘭西官方的借口!”
這樣的問題,實在不是帕克所能解答的,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但是,他是警察。政府大樓門口有流行群眾,這就是他的責任,是他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先生,我再說一遍,這個條例是歐盟決定的。是所有的歐盟成員國共同討論出來的不是法蘭西能夠修改的,也不是巴黎有權修改的。你們現在聚眾鬨事,提出無理的要求,這是違法行為。如果在十分鐘之內你們再不退開的話,我們將會對你們這些帶頭鬨事者進行逮捕。”
“隨你的便。我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一個結果。”大嗓門也是得到了葉知秋的示意,十分的強硬。
“那好吧,現在開始計時!”帕克厲聲說道。先懷柔,然後再威嚇,這是警察必學的兩個絕招。
聽到上司的命令,帕克身邊的一名警員立即掏出電子手表開始計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以大嗓門為的遊行隊伍不願意散開。而巴黎警方顯然也不準備在這個問題上退步。
“時間到了,長官。”
“抓人!”帕克眼神犀利,沉聲喝道。
“是!長官!”兩名警員得到命令,立即出手去捉拿大嗓門。
大嗓門拚命反抗,其它的華夏同胞也拉著大嗓門的手臂不讓警察把他帶走。又有幾名警察過來幫忙,然後更多的華夏同胞過來搶人
場麵開始混亂起來,那些身披重甲,帶著盾牌和警棍的防暴警察也蠢蠢欲動。
“我們去最前麵!”楚淩風對著黎迪輝他們說道。
“不行,楚先生,太危險了,你的身體…”黎迪輝有些焦急的說道。
楚淩風搖了搖頭,對著黎迪輝說道“黎大哥,我說過,他們進,我進。他們退。我也不退。這個時候,我應該和他們站在一起。”
老汪和葉知秋點了點頭,一左一右,宛如護法一般,跟著楚淩風向前走去,至於張博和黎迪輝,他們一個是中醫協會的代表,一個是華夏駐巴黎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都帶有國家公務性質,在這種場合出現不太合適。不然的話,到時候巴黎政府反咬一口,說是華夏中醫協會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煽動了這次的遊行,那樣的話,華夏政府就處於很被動的境地。
等到這些事情塵埃落定,那個時候,才是中醫協會和大使館站出來溝通協調的最佳時機。
因為在路上休息了一會兒,他的身體也恢複了一些力氣。臉色也好看了不少,不像剛才在汪氏中醫大藥房門口那般的毫無血色昏昏欲睡的模樣。
楚淩風所到之處,原本呱噪吵鬨的人群自動分開。排成方塊狀的隊伍像是被刀切成兩半的豆腐,以一條直線形狀向前無限延伸。
所有人都眼神明亮的看著他,內心裡像是突然間變的充實起來,很神奇的感覺。他們原本有些浮澡的心變的安定,心裡對警察以及有可能被驅逐出境的畏懼也蕩然無存。
就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他竟然能帶給這數萬華夏人安全感。
他們認識神醫楚淩風,他們知道楚淩風神醫想要到最前麵。於是,他們能做的,便是追隨和配合。
被他們分開的隊伍很快又合上,像是竹葉裡麵的粽子,把楚淩風等人嚴嚴實實的給包裹在中間。
終於,楚淩風來到了隊伍的最前端,最混亂的位置。
遊行同胞和巴黎警察正在進行一場拉鋸戰,警察得到命令,要把帶頭鬨事的大嗓門給逮捕拘留,而大嗓門身邊的華夏同胞卻不願意讓他們帶人。
於是,他們以大嗓門的身體為戰場,你拉我扯的混鬥在一起。
大嗓門麵呈痛苦之色,顯然,他的身體已經不堪忍受這樣的拉扯和折磨,畢竟有那麼多人在不停的拉扯著他,他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住手。”楚淩風喊道。
楚淩風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用的是法語,而且兩方都看到了楚淩風,於是都一臉詫異的放開了大嗓門,看著這個從後麵慢步走過來,甚至還虛弱無比的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