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贅婿楚淩風!
第六百五十二章第二處戰場
兩個帥哥的組合總是十分的惹眼,一個金發英俊到上帝都會嫉妒的臉上總是掛著和煦微笑的浪漫的法蘭西人,和來自古老的華夏,冷若冰霜,但是渾身都透露出來神秘的華夏人。
每一個從耶穌麵前經過的女人都會情不自禁的回頭瞟上幾眼,還有不少人直接對著他拋媚眼,更有甚者直接上來搭訕勾引。
當然,他身邊的男人也不錯,不過和熱情的耶穌比起來,他顯得太過冷酷了。
“雖然我在華夏以外的國家呆了很長時間,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們西方的女人有點太不要臉了。”黎迪輝看著耶穌臉上那個新鮮的唇印說道。
“老黎,話不能這麼說,這隻不過是我們西方比較熱情,直接一些,而你們的華夏比較含蓄,兩者各有各的好。”
“耶穌,警惕一點,他們又來了。”黎迪輝悄聲說道。
“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的麼?”耶穌笑著拉開了一旁的跑車車門,黎迪輝在他們所在的咖啡廳杯子下麵壓了兩百美金,就跟著耶穌一起上了車。
這是一輛經過改裝的法拉利,是耶穌的曾經在美洲的座駕。
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耶穌時刻都信奉著狡兔三窟的原則,所以他在美洲,自然也是有一份財產的,這輛法拉利就是其中之一。
耶穌笑著看著後視鏡,猛的一拉推進器,這輛經過改裝的法拉利就衝了出去。
後麵一輛保時捷也在法拉利衝出去的同時,也衝了出去。
法拉利像是條靈蛇一樣在車道中穿棱,每次都是驚險的超越前麵的車輛,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次微小的碰撞。由此可見,他對車子的控製實在是到了人車合一如有靈性的地步了。
可是讓人驚訝的是,後麵的保時捷竟然也有樣學樣,順著法拉利開辟出來的車道緊緊跟隨,一幅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架勢。
“他們要去城郊。”保時捷駕駛位上的男人說道。
“瓦席夫,那不是更好?郊外可是殺人的好地方。”副駕駛的李奧瑞克舔了舔嘴唇說道。
“也是被殺的好地方。”瓦席夫淡淡的說道。
“瓦席夫,似乎自從華夏回來,你就變得膽小了不少,以前隻有你能夠帶給彆人死亡與恐懼,難道現在的你,都已經學會恐懼了麼?”李奧瑞克不滿的說道。
“李奧瑞克,不要輕視任何對手,這是我通過恥辱才知道的一個道理。”瓦席夫說道。
“哼,一個廢物而已,居然還要魔神大人親自出手,瓦席夫,這不像以前的你。”
“要我說,你輸給了那個廢物,你就應該再去對付他,而不是在這裡對付這兩個不入流的家夥。”
“李奧瑞克,不要輕敵,他們兩個一個是刺客排行榜排名甚至還要高你一位的耶穌,另一個是大病初愈就能和你妹妹打的不可開交的家夥,這兩個人無論哪個,都算不得不入流的家夥。”
“好了,瓦席夫,我不和你吵了,你看,他們停下來了。”李奧瑞克說道。
“我們也要停下來了。”瓦席夫踩著刹車說道“看起來,他們喜歡這裡的風景。”
“那就送他們去死。”李奧瑞克笑著說道“那個華夏人留給我,耶穌給你,我要替我妹妹雪恥。”
“沒問題。”瓦席夫點了點頭說道。
保時捷在距離法拉利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來,瓦席夫和李奧瑞克一左一右下了車。
而耶穌和黎迪輝並沒有下車,而是在那裡等著他們。
李奧瑞克和瓦席夫對視了一眼,向著法拉利走去。
可是就當他們走了一半的時候,法拉利突然動了。
從啟動到加速,隻需要三秒鐘,這就是法拉利的非凡之處,尤其是耶穌的這輛車還是經過改裝的,起步的速度更加的快。
“狡猾的家夥。”李奧瑞克十分不爽的罵道。
兩人快速向兩側避讓,如果這種方式的攻擊都能夠傷害到他們的話,他們也就不配做皇帝的戰將了。
等到車子衝過去,兩個人準備拔槍射擊的時候,一陣白色的粉末飄了過來,粉沫借著風勢快速的飄散過來,隨時都有可能把他們給籠罩其中。
“不好,李奧瑞克,可能有毒!”瓦席夫用衣服捂住口鼻,大聲說道。
雖然他們不喜歡楚淩風,但是他們也知道,楚淩風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中醫,做出一點毒藥也算不得什麼。
李奧瑞克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他也知道這粉末可能有毒,同樣捂住口鼻,在地上一個翻滾,衝了出去。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法拉利一個急停拐彎,竟然再次朝著他們的方向衝了過來。
車主好像並不懼怕這些白色粉沫,他們的車子從白色粉沫中衝過來,耶穌左手開車,右手舉起手裡的金黃色手槍扣動了扳機。
黎迪輝也掏出了雙槍,對著李奧瑞克開了槍。
危險時刻,兩人也開始反擊。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疲於拚命逃跑的話,他們的速度是不可能快過法拉利的速度的。
這兩個人太狡猾了,他們算計好了每一個步驟。先是停車引誘他們下車,然後等到他們下車後,他們又突然間發動車子橫撞過來。
等到他們躲避過去準備開槍反擊的時候,他們又在上風口用白色毒粉來攻擊,他們落慌而逃的時候,他們突然拐彎開著車痛打落水狗。
躲避了耶穌的攻擊,瓦席夫也抬槍射擊,作為刺客排行榜的第一名,他的槍法自然優秀。
瓦席夫和李奧瑞克的任務是跟蹤攔截黎迪輝和耶穌,不讓他們去支援楚淩風,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能殺死他們是最好的。
而耶穌和黎迪輝的目標也差不多,拖住他們就好了,他們相信,迪亞波羅不會是楚淩風的對手,更不要說楚淩風的身邊還有一個從柒手下活著出來的袁郎。
所以他們的這第二處戰場看上去雖然危險無比,但是危險中又透露出一絲平和,至少這麼久都沒有人受傷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