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贅婿楚淩風!
第四百一十六章觀眾朋友,四條a
在全場人的注視下,楚淩風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右手飛快的滑到了那張底牌上麵,小指一彈,那張9快如閃電般的被彈到他的衣袖之中。
與此同時,另外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缺色老k,停留在了楚淩風的手掌下麵。
這一係列的動作,是在一瞬間之內發生的,用肉眼看去,剛好可以看到楚淩風伸手掀開了自己的底牌。
沃卡爾囂張的將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大笑著說道“我是四條老k,我就不信,你能摸到四條a!”
“真的是四條k,天呐!”
“第一場比賽就出現了四條k?這次真的沒白來!”
在沃卡爾揭開底牌的時候,場內頓時鼓噪了起來,倒吸冷氣的聲音傳遍了全場,要知道,四條k可謂是同花順之下第二大的牌麵了。
當然,在四條k上麵還有四條a,而且楚淩風此時已經拿到了三張a,如果他能開出最後一張a的話,那這一局就是實打實的冤家牌了。
眾人也都想到了這一點,在一陣喧鬨過後,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將目光聚焦在了楚淩風麵前的那張底牌上。
“楊先生,楚老弟一定會贏的吧?”
老韓看著牌局,緊張的對著楊宇問道。
看著楚淩風淡然的模樣,楊宇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楚老弟贏定了。”
因為楊宇看著此時楚淩風的模樣,像極了當時在會所和自己賭時的模樣,而且當時的楚淩風,臉上也是掛著這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楊先生,你不會騙我吧?”聽了楊宇的話,老韓依然無比的激動,但是相較於剛才,還是平靜了不少。
楊宇點了點頭,說道“我有九成的把握,楚老弟會贏,他的底牌一定是一張a。”
說道這裡,楊宇歎了口氣,說道“果然我相信楚老弟的決定是正確的,楚老弟在賭王大賽上,一定走的比我更遠。”
通過這一把,楊宇算是看出來了,什麼所謂的經驗,在楚淩風這個怪胎麵前,全都是浮雲,也許一會楚淩風贏了,彆人會以為這小子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但是楊宇卻清楚的知道,楚淩風能夠贏下來,完完全全靠的是自身的實力,沒有任何水分的硬實力。
想到這裡,楊宇歎了口氣,在使用發牌機的情況下,就算是他,也隻能憑借經驗來判斷,沒成想楚淩風竟然還是如此犀利,第一把牌就將上一次世界排名第十二位的沃卡爾逼到了絕路上。
與此同時,十八號桌上,沃卡爾紅著眼睛對楚淩風說道“開牌吧,我就不信,你能起到四條a!”
沃卡爾現在已經有些癲狂了,他玩了二十多年的梭哈,見識過無數驚險的場麵,但第一局就碰上冤家牌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彆說四條a了,沃卡爾的那四張k是如何來的,他比誰都要清楚,如果不出千的話,他這一局最終的牌麵不過是三條k,連三條帶一對的福爾豪斯都不是。
所以沃卡爾根本就不相信楚淩風能拿到四條a,在他想來,楚淩風的梭哈,隻不過是想偷雞吃下賭台上的籌碼而已。
“三號先生,請開牌。”
發牌的荷官此時的表情也有些緊張,他知道沃卡爾是什麼人,也知道如果沃卡爾輸了的話,怕是連他都要受到一些牽連。
“說實話,我不是很會梭哈,所以我沒有大牌,一定不會跟的。”楚淩風歎了一口氣。
然後站了起來,笑著將自己的底牌翻了過來,笑著看著攝像機,對著外麵的眾人說道“看好了,觀眾朋友們,四條a!”
“真的是四條a!”
“上帝啊,這個東方人,是你的私生子麼?”
在楚淩風掀起了底牌之後,賭場內就像是被點燃了的火藥桶一般,轟的一聲炸響了,各種不敢置信的呼喊聲,充斥在每個人的耳朵裡。
但是猜測和事實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這張a帶來的衝擊,幾乎影響了整場比賽。
不過要說場內最震驚的人,當然還是要數沃卡爾莫屬了,在楚淩風揭開底牌的那一刻,他的麵孔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這怎麼可能?你一定是出千了,不然你不可能拿到四條a的!”沃卡爾對著楚淩風咆哮道。
“怎麼,你能拿到四條k,我就不能拿到四條a了?”楚淩風瞥了沃卡爾一眼,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沃卡爾依然對著楚淩風不依不饒,但是他卻發現,所有人都在用無比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
“嗯?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個荷官自然也發現了這一現象,於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沃卡爾,說道“先生,我想,我們需要你解釋一下,你的身上是什麼情況了。”
沃卡爾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臉色頓時煞白無比,因為他分明看到,在自己胸前的襯衣裡麵,分明斜插著一張牌。
不止如此,而且他的兩肋上,都插著幾張牌,不知道是用什麼膠水給粘在了那裡,這些撲克牌的位置選擇的十分巧妙,隻要穿上西裝,即使是敞開了懷,也無法讓人從外麵看到撲克牌的存在。
“這不是真的,上帝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這麼多牌?”沃卡爾頓時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
“上帝肯定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想,先生,你肯定知道這是為什麼,如果今天不是我的運氣足夠好,恐怕就要被你出千趕出賭局了。”
說完,楚淩風看了一眼那個荷官,淡淡的說道“怎麼,還不宣布這一場的結果麼?我才贏了一百多萬而已,你沒見過?眼睛瞪那麼大乾嘛?”
這些國外的賭王們,對人的心理研究的很透徹,但楚淩風何嘗又不是,千門絕技對人心的剖析,絲毫都不比國外這些人差。
早在荷官發牌的時候,楚淩風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端倪,此時說出這話來,就是想讓荷官將沃卡爾趕出賭場,以免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