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當流量明星!
出了陶鈞的小院,海潮便打電話通知了一下文陽和司徒。
兩人自然是一萬個願意,並且表示現在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兩人出去以後文陽和司徒就商量好了,要是陶鈞這邊沒有答複,他們兩人便必須有一個出去找份工作。
他們不想放棄音樂,也不想靠海潮和藍小浪接濟。
不過現在好了,他們依舊能全心全意的追夢了。
藍小浪和海潮也沒閒著,出了藝術區就去找房子了。
這邊雖然有個藝術區,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那麼熱。兩人花了半個小時便找到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麵積比現在的大了一倍不說。
房租還隻要三分之一,沒多做考慮,藍小浪便付了三個月房租,把房給租了下來。
四人全部搬過來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藝術區那邊的房租也已經談妥。
一年6萬,麵積大概600平米,院子占了300平米。
四人看了都非常的喜歡,不過出錢的時候出現了一些分歧。
按照藍小浪的意思,這裡不僅是樂隊的排練室,也是他的個人工作室,他以後在娛樂圈的事業也要在這裡起步,可不單單是樂隊這一趴。
藍小浪也問他們要不要入股工作室,三人都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理由很直白,就是他們隻想好好做樂隊,不想四人的關係再牽扯到樂隊以外其它的利益上。
對此,藍小浪不強求,何況他們說的也很有道理,樂隊的層麵的利益大家因為有共同的精神層麵的東西來支撐,能夠相互理解和包容。
一旦合夥開工作室,那就是生意層麵的東西了,性質變了那感情也就不一樣了。
所以藍小浪提出房租和樂隊37開,藍小浪7、樂隊3。
但是其他三人不願意了,他們認可把這個房租分開來算,但是他們不讚成這個比例。
他們覺得樂隊和藍小浪55開比較合適,況且樂隊裡也還有藍小浪的一份。
藍小浪拗不過三人,最終決定第一年就按55開來,後麵要是情況有變的話,再商量。
定下來之後,各人也都按照自己的分工開始忙碌了起來。
幫陶鈞錄歌排練之餘,海潮這個京城的土著,自然是負責起來跑裝修的活。
藍小浪也開始了新一輪的歌曲“創作”。
樂隊除了幫陶鈞之外,也得弄自己新歌了,陶鈞答應在音樂節上給樂隊一首歌的時間,由他們單獨表演。
司徒也沒閒著,大學平麵設計專業畢業的她,應藍小浪的要求,重新給樂隊設計lo,同時也負責陶鈞的專輯封麵設計,順便還把經紀人的活也給攬了。
按照藍小浪的要求,想簽樂隊的娛樂公司全部拒絕,商演暫時不接保持聯係,廣告也暫時不接。
想簽約他們的公司倒是不少,商演和廣告嘛,暫時是沒有的!
畢竟誰都不是傻子,都想觀望一段時間再說。
之前樂隊的lo是白蓮娛樂那邊給弄的,四人一眼也看不上!
而文陽,身為一個川省人,做飯什麼的自然是被他給主動承包了下來。
這天,四人和陶鈞排練完之後,藍小浪便抱著電腦開始“創作”,其實就是在腦子裡一首首過著前世他聽過的那些歌曲。
就在他躊躇不決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看那號碼,他本能的便將其掛掉,然後點開微信向那個備注名為媽的人,按照原主之前的說話習慣,發了一條消息“我在錄歌,一會回你。”
其實在海潮接到家裡電話的那時候,藍小浪便想起了原主的父母。
但兩世為人第一次接觸親情這種東西,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儘管有原主的記憶支撐,但他還是沒有做好準備。
藍小浪找文陽要來一根煙,然後去院裡獨自點上,來回踱步了好一會,他才掏出手機回了過去。
“媽,怎麼了?”這個媽字叫得有些生硬。
“你這幾天的事情我和你爸都知道了,前幾天是怕你忙著處理這些事情,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沒有打擾你。
現在看網上的事情都差不多平息了,就問你一下,現在情況怎麼樣。”
原主的母親是一位普通高中的音樂教師。
這裡和地球一樣,普高的音樂課比體育課的存在感還低,所以原主的母親除了關心和支持以外,能給藍小浪的幫助很少。
“沒事了媽,和公司的事情等我有空回家再跟您細說,並不像網上說的那樣。
現在我把歌賣給了陶鈞,就是以前唱搖滾的大明星,您應該知道吧。
他還邀請我們一起幫他錄專輯,還要參加魔都的音樂節,比在公司的時候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