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凡原本還在想如果這黑影要他證明自己說的是不是真的該怎麼辦，他卻沒想到黑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但幾乎沒有遲疑，林飛凡直接搖頭拒絕。
“這不行。”
他語氣十分堅定，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雖然旁邊的黑影並沒有五官，但林飛凡還是感受到了一絲懷疑的視線，這讓他瞬間冷靜下來，一邊搖頭一邊快速解釋道：“那一片空間是我最大的底牌，我可以把一些沒有思想的東西收進去，但是我不可能輕易把一些有著智慧的東西收進去。”
“畢竟把你收進去，後麵再把你放出來，你要是把我的秘密暴露出來，那我可就虧大了。”
他實話實說。
碎界是他最大的底牌和秘密，自然不能把這黑影收進去。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說出其他的理由也很難解釋的通，所以現在實話實說，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就算真的有人知道他有一片空間，但對裡麵並不熟悉也不了解，那也不會威脅到他。
但如果把人收進去再放出來，那就危險的多。
動物可以，因為他有辦法可以控製那些動物，可是人類絕對不行。
就連和他關係最好的人都不行。
黑影此時倒是很堅決。
“你把我和這些資料一起收進去，你可以不把我放出來。”
“反正我在外麵的時候，也隻能在這棟樓的範圍裡活動，進去你所說的那片空間，說不定活動範圍還能大一些。”
黑影語氣十分堅定。
還沒等林飛凡給出回應，黑影又繼續說道：“而且到時我可以幫你找你想要的資料。”
這下林飛凡陷入安靜。
他有些心動了。
靠著自己在眼前這些資料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資料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而且眼前這黑影看起來很神秘，戰鬥力也還不錯，畢竟能夠讓刺龍吃癟，帶走不算吃虧。
所以想了幾秒，林飛凡還是低聲開口。
“我可以把你收進去。”
他說完又著重提醒道：“但是你可想好，我不可能再輕易把你放出來，就算以後我還會把你放出來，但那也是我已經強到可以毫不畏懼其他人的時候才會把你放出來。”
“那可能需要很久。”
他把這麼做的後果告訴黑影，如果黑影還是願意的話，林飛凡倒是也不介意把這黑影收進碎界，反正隻要進到碎界這黑影什麼時候能出來都是他說了算，也不擔心黑影能夠偷偷跑出來。
“可以。”
黑影回答的非常堅決。
這下林飛凡滿意點頭，開始把周圍這些書架都收進碎界，同時林飛凡有些好奇的輕聲問道：“問個比較不禮貌的問題，你到底是什麼？”
他對這黑影的身份很好奇，畢竟這黑影肯定不是人類，但是這麼為人類著想，他又想不到不是人類的話什麼東西會這麼做？
黑影跟在林飛凡後麵看著林飛凡把書架和資料在原地變沒，語氣溫和的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