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意識？”
吳天低喃一句，腦海中仔細回想了一些事情，很快恍然大悟。
“你這麼一說，我仔細想了一下，你哥每次抱怨的時候好像真的和平時不一樣，就好像是處在極致的憤怒中完全沒法溝通一樣。”
“但他也確實有著和你哥一樣的記憶。”
“對於以前的事情他也全部都能說得出來，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看不出來不對勁的地方。”
吳天死死的盯著麵前的林凡，整個人突然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
之前林凡變成那樣他心裡也有些不太舒服，現在突然知道林凡可能沒什麼變化，他才徹底放心下來。
至少如果以前那個抱怨的林凡不是真的林凡的話，那他認識的林凡就沒有變，還是那麼美好。
“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而已。”
“不過在沒有證據或者不知真相的情況下，眼前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林飛凡看向林凡，林凡一直都是一副很平靜的樣子，對於他說出的話都沒有太大反應。
“哥，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你的身體有什麼不對嗎？”
“如果真的有另外一股意識在你的身體中的話，那你大概率也能夠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吧？”
“就算他掌控身體的時候你的意識不是清醒的，但是你的身體有變化你應該也能察覺到吧？”
“比如身體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某一個地方？”
“而且你和吳天之間應該也發生過戰鬥，吳天的傷是你搞出來的，那他應該也攻擊到你了，難道你就一點印象和記憶都沒有嗎？”
“一點都沒察覺到奇怪嗎？”
林飛凡感覺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畢竟如果另外一股意識能夠掌控眼前林凡的身體的話，那除非那個意識能夠做到在林凡失去意識之前在什麼地方，等林凡的意識掌控了身體之後就在什麼地方，而且要在很大程度上做到完全相似，不然的話林凡肯定能夠覺察出不對勁的地方，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從林凡現在的樣子來看，林凡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不想朝這方麵想，但是林飛凡隱隱覺得眼前的林凡的狀態非常不好，大概率是隱瞞了什麼。
麵對林飛凡的問題，林凡還是那副有些掉線的樣子，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輕輕點了點頭。
“我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頓了一下，他繼續解釋一下。
“我有的時候會陷入很長時間的沉睡，在這個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清楚。”
“所以對於你們所說的事情，我是真的沒什麼記憶。”
林凡說著這話的時候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到一點情緒都沒有，就好像是完全置身事外一樣。
這下更加讓林飛凡認定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另一股意識很可能就是在林凡沉睡的時候控製了林凡的身體，所以林凡並不知道這一切。
可他總感覺林凡的態度有些怪怪的，林凡有些太平靜了，平靜到這一切他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但是其他人明明都很好奇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凡不可能不好奇。
心裡有很多疑惑，但是看到林凡有些呆滯完全不想追究的樣子，林飛凡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而是看向了吳天。
“對於你之前告訴我的事情，我自己會斟酌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