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南子繼續道“缺兒,剛剛巡察使說的你都聽到了吧,你這酒沒有詩詞加持,成不了禦酒。”
王缺點點頭拱手看向那兩位巡察“兩位大人,是不是我隻需要作出詩詞出來,我這酒就有機會定為今年的禦酒?”
兩位巡察使對視而笑,張巡察更是笑著開口“你?你是靈修吧?你還會詩詞?”
張巡察說完看向卜南子“卜南子老祖,我無意冒犯你們王家,我隻是覺得貴孫子屬實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徐巡察也是淡淡道“詩詞的創作需要積累,更是需要熟讀書卷,看你修為應該是靈台中期差一點,你年紀應該不大吧。”
王缺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此刻聞言淡淡道“周歲二十五。”
徐巡察一笑,神色略微有些不屑“本使不是嘲諷你,你的修煉天賦極佳,但你還剩多少時間看書呢?”
“靈修就搞靈修的事,詩詞創作,那是我們文人做的事,你一個靈修你能寫個什麼詩來?”
王缺心中冒火聲音微微有些沉了“巡察使大人,我說,是不是我若作出讓你們滿意的詩詞來,我這酒就有機會定為今年的禦酒?”
徐巡察聞言也是有些不悅,隻見他放下酒杯靠在了椅背上“方才你們金羊城那麼多才子都沒人能做出讓我們滿意的詩詞,你一個不是文人的靈修,你能作出什麼來?”
王缺自然是聽到了那些才子作的詩詞,此刻王缺直接道“他們不行,不代表本少不行。”
“你很自信啊小夥子?”張巡察看了過來,他臉上此刻也是沒有笑容“你這麼堅持,本使倒想看看你能做出什麼樣的詩來了。”
“徐兄,讓他作,給他這個機會。”張巡察一臉冷笑“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金羊長鴻見狀連忙打圓場“兩位使者不至於動怒,我們這小輩年少氣盛,我讓缺兒給你們倒杯酒賠禮道歉,來,缺兒。”
“不用!”徐巡察雙臂環胸語氣平靜“讓他作。”
他們貴為周國巡察使,自身本就有身份,再加上他們頭上還有人,地方城主勢力誰敢動他們?
誰敢對他們出手,那就是與周國為敵。
也正因此,他們誰都不懼,哪怕此刻他們沒有一個手下。
張巡察起身看向紅台“那邊停下。”
紅台上的藝伎聞言緊忙停下低頭退至紅台一側。
張巡察環視四周,數息後整個宴會場子靜了下來。
“方才,王家有族子說要作詩一首,讓我們看看他能作個什麼詩出來。”
說完張巡察看向王缺“請吧,王少爺。”
金羊長鴻等人臉色微沉,哪怕金羊遁空的臉色都是沉了下來。
但此刻,他們不好直接與巡察使為敵。
如此壓抑的氣氛下,卜南子哈哈一笑隨後拍了拍王缺胳膊“去吧,祖爺我看好你。”
王缺眯眼看了眼那兩人,隨後大袖一甩走向紅台。
站在紅台的筆墨桌前,王缺抱拳對著四方拱拱手“本少不才,為兩位巡察使獻詩一首,敢問兩位巡察使尊姓大名。”
“本使徐海絲。”
“本使張勝閱,作吧,我看你能作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