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太子他哥的悠閒生活!
“啊?”聽見曹祤的話,陳遷愣愣的說了個啊字,他是沒想到,這種話還有人接。
本來是準備故意激怒舒格打一架的,明明都是紈絝子弟,憑什麼陪皇上遊玩了一趟,就成了他爹教育他的正麵例子。
他就是想讓大家知道,舒格還是以前那個舒格,跟他一樣都不是什麼棟梁!不值得大家另眼相看。
可現在這個發展貌似不大對,這個曹家的小子想乾嘛?
曹祤見陳遷還愣著,又說了一遍“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十種八種玩法。”
陳遷看著大家的視線都跟著曹祤看向自己,那些視線在他看來就是在看他的笑話。
於是他怒道“想要多管閒事是吧,那你倒是當著大夥都麵說說看,要是說出來了,今天就算是我說錯話了,當著大家的麵給舒格賠罪,以後有舒格的地方我退避三舍。”
說到這裡他冷笑一聲,看向舒格“要是說不出來,舒格,你自己說你怎麼辦?”
舒格看曹祤把陳遷氣成這個樣子咽了咽口水,然後看到了曹祤在旁邊微微點頭。
接到示意的他心裡頓時有了底,這不是一般人呐,是有多愛玩棋,才會無聊到收集這麼多玩法!
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露怯,舒格冷靜下來淡淡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言語間流露出對曹祤的信任和對陳遷的不在意,這一態度更是讓陳遷惱怒。
心下將這個從小跟他打到大的舒格罵了一萬遍,眼中的怒火中燒的盯著曹祤。
此時詩會的組織者穆青也被人找到了二樓,看著眼前這個場景,他頭疼不已。
這兩位小爺怎麼又乾起來了,吵架都不分場合了嗎?再一看曹祤也牽涉其中,他頓時覺得自己肯定是今天這詩會日子沒有選好。
讓舒格請曹祤來本就是為了交好,現在彆提交好了,這架勢都快打起來了。
他忙上前拉著陳遷打圓場,他可不想詩會還沒開始,就被這幾人搞砸了。
“都是朋友之間玩笑,哪裡就要賠罪了,也就你們呐,把這話當真,詩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要不大家都下樓準備準備?”
陳遷甩開穆青的手道“準備什麼呀,這人都沒到齊,人家既然說會,那就說出來讓大家學習一下。”
曹祤挑挑眉,這是不依不饒了是吧,有台階都不下,剛才他就看出來了,陳遷想要故意激怒舒格,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要是不帶上他,他可能還會在觀望一會,可是想用他來當墊腳石,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輩子他就沒吃過幾次虧!
曹祤心中冷哼一聲,然後笑著對穆青道“早聽舒格說,穆公子隻比我們大上兩歲就已經考了功名在身,現一見,果然是名副其實。”
“公子剛剛說的對,都是朋友談不上什麼賠罪,隻是我現在若不將這玩法演示一遍,倒顯得我很心虛了。而且這玩法中有幾種確實不錯,今天說出來,以後聚會時大家也可以試試。”
見兩邊都堅持,穆青隻好苦笑著不再說話,曹祤則是找人拿來了筆墨紙硯,在桌子上鋪好。
一邊口述一邊在宣紙上畫出棋盤演示“這第一種叫對角棋,玩法比較簡單,每人三顆棋子”
在曹祤說的時候,茶樓中幾乎所有人都圍在了二樓,喜歡看熱鬨不管在哪個朝代都是一樣的。
“第二種叫飛行棋,可以同時四個人一起參與第三種叫跳棋第四種叫兵棋第五種叫黑白棋”
曹祤每說出一種,陳遷臉色就難看一分,曹祤一連說了十種棋類玩法,陳遷的臉已經完全黑了。
直到說完後,曹祤口乾舌燥坐下喝水之時,穆青上前道“曹兄果然厲害,這些玩法都是頗為新奇有趣,看來以後大家恐怕就不用舉行詩會了,可以舉辦棋會。”
他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附和,畢竟誰都不是跟陳遷一樣不看來人身份就找茬的。
找茬可以啊,要麼你身份比得過,要麼你實力比得過,像陳遷這種,前者倒是差不多,可後者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不在一個檔次啊。
大多數人都看著陳遷,想要看看這位接下來的反應,在眾人目光的壓力之下,陳遷的臉色變了又變。
最後一咬牙走上前對舒格到“這次是我出言不慎,給你賠罪了,曹兄果然是博學多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