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步南行!
“因為這個餐廳的名字叫做路易西(奚)餐廳!我在沒有找到你之前,偶然的機會發現這個餐廳,有空就想來這裡,也許,老天眷顧,運氣好,能讓我在一路來餐廳的路上遇到奚南你!”
“路易西(奚)餐廳?”奚南被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情給打敗了,他的臉離自己太近,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流轉的水波,那水波之上如同鑽石暈著光澤,水光瀲灩的,晃動的她的臉有點紅。
奚南回神,剛才隻顧著好奇聽他說故事呢,這才驚覺她的手還在易鳴的手中,試圖想掙脫回來,誰知易鳴哪裡肯舍得放開。
他抬眼,飽滿深情望向奚南,她明眸皓齒,目似點漆,她的眼眸中,綻放著迷人又璀璨的星芒,“南南,你的手好涼,我好想像小時候一樣牽著你的手,一直走下去。”
奚南也直視著易鳴的眼眸,距離那麼近,他黑色的瞳仁中有自己小小的身影,那眸光幽深如千年古潭,她似乎能辯聽出潭底暗流湧動的清泉
他的臉畔上泛著溫暖沉醉的微笑。兩人眼神交彙在空中凝視,那一刻,奚南心弦顫動,如同碧波湛藍的寧靜湖麵,有一隻雲雀正輕快地掠過,微風過處,輕輕漾出一圈圈漣漪
那隻令人心弦顫動的雲雀,正所謂:“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服務員不合時機地上菜,驚擾了眼前的這一對意中人。
易鳴戀戀不舍地放開奚南的手,思緒卻不複從前淡然,眼神中的笑意直達眼底,再也不願離開。
奚南回避了易鳴湛湛的目光,才發覺早於饑腸轆轆,看到端上桌的景致菜肴,是自己喜愛的食物,不錯,知道的喜好。
她很想食指大動,可易鳴卻在對麵一個勁地衝著她迷之微笑,她又不好意思先動筷。
這人傻了吧!
“你不餓?!”奚南禁不住問。
易鳴言笑晏晏,“餓,但秀色可餐也!”
奚南突然想起,“秀色可餐”,這話,她也對易鳴說過。那次,寧澤軒把易鳴的臉打傷了,她給他準備用豬油塗抹消腫。
易鳴聽說用豬油給他塗抹臉上消腫,頓時不樂意了,說了句“什麼?豬油,你當炒菜呢!”
奚南非常清晰地記得,當時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目光微淩。他非常不樂意用豬油,她還猶豫怎麼樣說服他用,結果豬油準備好了以後,他因醉酒已經進入酣睡狀態,正好給了奚南一個在他的臉上自由塗鴉的機會。
他至今不知情。
易鳴看著奚南神思飄忽的模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一個人傻笑,“想到了什麼美事,這般樂嗬嗬的模樣。”
奚南突然調皮起來,“您也秀色可餐也!”。
“啥?我也秀色可餐也,那麼,我們兩人都不吃飯了,互相看都看飽了。”
奚南終於忍不住格格地笑出了聲,“這裡有個梗,你想聽嗎?”
一提到“梗”,易鳴真是如鯁在喉。
他非常言簡意賅地道,“說?”
易鳴覺出了她的話語裡不同尋常的味道,似乎與自己有關。
“我曾經在你的臉上塗抹豬油。”奚南又忍不住嘻嘻笑開。
“你說什麼?”易鳴的思維高速運轉,時間軸從第一次認識她開始,一直快速運轉到如今,毫無收獲。
“何時的事情?”非常茫然,被奚南笑得一顆心也飛翔起來,管它何時的事情,好久沒有看到他的南南如此開心的笑容。
“就是上次你喝醉了,寧澤軒將你的臉打腫了,你到我家去,我給你就是用豬油消的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