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步南行!
梁思遠思及此,抬起頭來,鄭重地看著父母。
“爸爸媽媽,我知道你們的擔心。
可是,我和淑媛那麼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消失就消失的。
這一段時間我冷落淑媛,也是希望她能反省一番,我也冷靜一段時間。
再者那次去香港,我們倆人已經在一起了……”
梁安之和何月琴聽聞神情有些微怔,其實這也很正常啊,但思遠是一個重情重意之人。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不由輕歎。
思遠見父母明了,繼續道
“我們兩人之間已經訂過婚,並且已經在一起了,就差一張結婚證書,一個結婚儀式。
慕淑媛她是我梁思遠的妻子無疑了。
我不能在她最需要安慰,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再往外推她一把,我想要拉她一把,幫助她走出困境……”
梁思遠說得言辭懇切。
梁安之聽聞,眉心微擰,兒子性格倔強,又是一個癡情之人,在淑媛的問題上總是看得不夠透徹。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淑媛現在都被警局提審了,你想起來關心她了,她受流言蜚語的時候,你乾嘛啦?!那時我以為你已經明白過來。”
思遠道“我那時正和她慪氣呢,也比較犯渾。人總有想不明白的時候。
我和淑媛不管後麵如何發展,此刻是她人生的關鍵時刻,我不能對她不管不問。
那真有可能將她逼到哪裡,她的心氣本來就高,這一下栽得夠深,我如果再不施加援手,拉她一把,就太渾蛋了!”
思遠自從和淑媛提出分手後,除了第一天晚上出去,鬨出酒吧那樣的事情出來,就消停了好幾天。
每天下班回家,臉上也沒有什麼笑容,吃飯後,就一個人關起門來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梁安之夫妻二人一直給他時間療傷。
誰知兒子傷口還未結痂,卻又起了惻隱之心,動了真的感情。
他對淑媛也許隻是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之意,並沒有徹底地放棄她。
這令梁安之震驚不已。
梁安之語重心長,道
“思遠,你不能再犯糊塗了,好姑娘多得是。
特彆是你們醫院那樣的環境,白衣天使,白衣護士還不是一抓一大把,你為什麼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淑媛現在人在警局,情況不明朗,還有她到底都做了什麼事情,她的幕後都有誰?這一係列的問題,她並非單純之人。
還有一點,你慕伯伯之所以能在醫院,凶多吉少,生死未卜的,這都是拜淑媛所賜。
她那麼一推,你說她是無意的呢,還是有意的呢。
慕伯伯再怎麼和她斷絕父女關係,那也是她患有中風後遺症的老父親。
即使恨他,也不至於要推他一把啊!”
梁安之說得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