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步南行!
“景龍,不要再猶豫了,將你知道的交代出去,將錢款主動退回去,如果不夠,我可以變賣房子,填補虧空,我隻想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嗚嗚嗚……嗚嗚嗚……”
林溪哭得泣不成聲。
“好……林溪,彆哭了,我說……”
在不容辯駁的事實麵前,在林溪的哭訴勸說下,李景龍的心理建設崩潰瓦解。
他將知道的一些細節一一告知警方。
國際警方根據李景龍的一些線索,循著蛛絲馬跡,找到了東風,並將他遣送回國。
趁著倒時差,趁著東風疲憊不堪之際,警方突擊提審東風。
“東風。是你指使慕淑媛給奚南下藥,並且安排人給慕淑媛的興奮劑。”警官開門見山,直接陳述。
東風警惕性很強。
“我沒有指使,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如果不是你指使,慕淑媛被逮捕期間,你為什麼逃去國外?”
“我去國外談一筆業務,我和慕淑媛有很久沒有聯係了,她的事情,我並不知曉?請不要發揮你們的聯想。”東風恢複淡定,從容應對。
“她的事情你不知曉?慕淑媛交代是你唆使她給奚南服用的興奮劑。你告訴她,這個藥物對人體沒有任何副作用,服用後隻會讓人在比賽中犯困而發揮不了真實水平。”
“我再說一遍。慕淑媛的事情我並不知曉。”不論警方如何提問,東風緘口不言。
警方又豈能容他如此沉默下去。
隻是換了一個審問的警官,警官毫無架子,和前麵那麼虎視眈眈的警官判若兩人。
他說話語氣和緩,提出的問題似乎也與案件無關,娓娓道來,好像遇到了一個老朋友,在和他聊天。
東風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
他開始倒時差,眼皮打架,他有些犯困。
眼前警官的麵孔影影綽綽的,漸漸模糊起來。
誰知警官提問的語調突然提高,提問的速度變快。
東風被嚇了一跳,困意全無,但腦中的那根弦是鬆,他來不及上進發條。
“興奮劑來源何處?”
問題突然尖銳起來。
東風一路遣送回來,舟車勞頓的,異常困乏。
此刻的國外應當是深夜,他本該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什麼……我不知道……”東風精神不振。
“是誰指使你給奚南下藥?你和奚南無冤無仇的。”
“沒有人指使……”東風的聲音虛弱。
“沒有彆人指使?那就是你自己了。”警官見前麵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準備收網。
這個罪,打死他都不能承認。
他衝口而出,“不是我指使的,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審問的警官眼底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笑意。
大熱天的,東風冷不丁得打了一個哆嗦。
他陡然緘口不言。
哪裡出了錯。
“不是你,哪到底是誰指使了你?”
昏昏沉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過來。
周末。
自從慕盛海走後,慕家偌大的彆墅顯得特彆冷清。
林鳳枝是一個喜歡熱鬨的人,卻落得晚景淒涼,連過說說話的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