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交到你一個人的肩上確實很沉重,我身體好一點可以去公司分擔,還有易鳴,我已經和他商定好了,讓他儘量抽空去公司熟悉業務,準備擔起重任。”
父親看出她的失落,解釋說“易鳴他自己並不願意接手,讓我請專業管理人員。
我的理由是畢竟是家族企業,不然彆人做了什麼小動作一點不知,企業被人挖空了都不知道。”
慕盛海到底是商海沉浮,閱曆深厚。
一語成讖啊!
如今想來,真是令人噓唏不已!
慕盛海估計死不瞑目!
父母語氣裡擔憂疼惜自己,肯定表揚自己做出貢獻,也指出自己的不足指出。
實際上是在一步步的削減自己的權利,想把易鳴給推舉上台。
直到那時,慕淑媛才如夢初醒。
大權在握的日子旦不保夕。
她作繭自縛,引狼入室的日子終於看到了惡果。
不是一條狼,而是一對狼。
慕淑媛對兩人有著切齒之恨,決定好好教訓易鳴一番,阻止他回歸慕家的腳步。
從易鳴最看重的事業入手。
他一貫清高孤傲,自以為從事教育行業就比其他企業高人一等似的,說到底都是企業,盈利為目的。
那就毀了他認為最好的事業,毀了他最為看中的名譽。
前段時間,在銷售麗錦豪庭的房子時,認識了智易培訓部的一位知名講師,喬喬。
她當時在看房,但卻因資金有限隻看了一套小戶型的,但又對大戶型表示出渴望和羨慕。
自從易鳴回歸慕家,慕淑媛就一直對他多有提防,但防不勝防,他名正言順地搶奪她的一切。
必要的時刻,她還拿他真沒有辦法,唯一的是,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安插一顆炸彈。
一旦易鳴觸及到她的底線,她就要點燃那個炸彈的火藥撚子,將他毀於一旦。
聯係到自己車禍的事情,似乎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和打擊點。
她悄然聯係了喬喬,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之下,喬喬被利益驅使,為她所用,將慕淑媛的有關照片透露給媒體的記者。
誰知那位記者正是東風和李景龍提前找好的記者,他本就拍了不少有關易鳴的照片,正好可以利用上。
兩方同時找他,而目的既然一致,他何樂而不為呢?
瞞天過海,兩邊通吃又不是一天的事情。
剛好當事人易鳴陪著奚南去深圳學習,校區處於沒有領導的狀態。
培訓機構的環境本來比較單純,行政負責管理,大多的時候都是孩子來上課就行了,沒有多大的事情發生。
易鳴前腳剛走。
記者就開始暗中運作。
因為拿了兩方的錢,記者比較賣力,下得藥也比較猛。
直接將盛南中心樓下慕淑媛車禍事件導致受傷的小女孩,歸罪為是因為智易培訓機構利用周末時間瘋狂補課所致。
說智易違規辦學,對上頭的文件明令不止,到處瘋狂辦班給孩子開展各種培訓班。
教育部門喊著肩負,公校的負擔是減輕了,但課外培訓卻是一座大山一樣矗立在孩子們麵前,需要孩子們不斷地起早貪還,堅持不懈的攀爬高山。
目的是好的,但並非人人都是登山愛好者,也並非每個孩子都喜歡攀爬這座巍峨陡峭的高山。
家長們被培訓機構的宣傳綁架了,跟風追隨。
孩子們是祖國未來的希望,卻被麵前的這座大山壓垮。
這無異於拔苗助長,對孩子的身心是另一種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