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無賴!
正文o443四頭牲口,倆妖精
跑路這方麵,王小窮不是沒有過經驗,當年他就是這麼連夜跑到了省城東區去的。然而張大柱比他更是經驗老到。一邊拉著王小窮往檢票口去,一邊掏出口袋裡的一把車票,一邊看時間一邊開始丟!看的王小窮都瞪眼了。這家夥把今天晚上他來到之後一直到明天淩晨的票都搞到手了,當然,都是在黃牛手裡高價拿到的。
選出了時間最近的兩張票,張大柱還嘿嘿的樂嗬了起來。真夠巧的,他就買到了兩班車的臥鋪票,就有其中這一個馬上要開車的這一班火車。
王小窮也『摸』不明白張大柱到底是笑的什麼勁兒。隻見張大柱拉了一個推車托運的工作人員,塞了十塊錢就跟著過了檢票口,然後在匆忙『混』『亂』中上了火車。一直心情都沒徹底順過來的王小窮就被張大柱一路指引上了一間臥鋪房間。
一直到上了車,王小窮才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確確實實的已經逃出來了。主要是跑的有些快,讓他消化的沒那麼順利。因為省城是東部半島的城市,所以開往申江的火車是始站。王小窮和張大柱是剛檢票的時候就多『花』辛苦費跟著托運行李的工作人員進來的。所以現在還沒正是進站剪票之前,整個臥鋪房間六張『床』,就隻有王小窮和張大柱兩個人。
張大柱嘿嘿的把手裡的一張十五號上鋪的車票給了王小窮,自己則是也毫不客氣的叼著十六號上鋪的車票直接脫鞋子爬了上去。
王小窮琢磨了琢磨,沒有脫鞋子,也上了上鋪。
“那麼沒安全感?”張大柱嘿嘿的笑了笑“多大點事兒啊。不會有人這麼快就查到的。要是真鬨起動靜來,彆說你穿著鞋也跑不掉,這火車都能給掀翻了。”
王小窮咧了咧嘴“有點不習慣。還是穿著鞋子習慣一些。”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張大柱也不知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然後笑了,好像那就是他為了展示自己也『挺』有文化的一幕所說的。
隨著時間的渡過,終於開始檢票了。這兩個沒啥行李卻『花』了十塊錢提前上車的哥們兒在這個留人臥鋪間把『門』一關,直接把裡麵當成自己家了。
張大柱掏出一支軟中華點燃,然後連盒子一起丟給王小窮。王小窮接過煙也點燃一支。他現在可沒工夫去計較自己『抽』的是什麼煙了。他現在才開始讓尼古丁慢慢平息自己的心境。
張大柱就是那種人,身上不能有錢,隻要有錢的時候,甭管是誰的,那他都不會手下留情的。用他的話說,人這輩子占了多少多少錢那都不算牛『逼』。而是『花』了多少多少錢才算牛『逼』。所以張大柱『花』錢從不手軟,即便是『花』彆人的,那也堅決不手軟。這也算是他可愛的地方吧。
兩個大煙槍咕咚咕咚的開始冒煙,然後整個臥鋪包廂內就被煙霧給『蒙』上了一層紗。這確實是一種很沒有公德心的行為,也難怪一開『門』就皺起眉頭的小美眉不樂意了。
“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們怎麼可以在這裡麵『抽』煙!”站在『門』口緊緊皺起眉頭的是一個和王小窮年紀相仿的『女』孩,身上的那件貂絨的奢華外套讓她的年齡和氣質都跟著提升的幾分。
王小窮自知理虧,很不好意思。
可張大柱不呀“公共場合,你也知道是公共場合啊。不是我家,不是你家,那意思就是大家的地方。我『抽』煙不『抽』煙管你什麼事兒。”
能毫不憐香惜『玉』的對一個『女』孩劈頭蓋臉就是這種蠻不講理的抬杠,王小窮是做不來。恐怕沒有張大柱這城牆厚的臉皮,一般人都做不到吧?
果然那『女』孩被張大柱說的是直接無語!硬是一口氣直『挺』『挺』的咽了下去。
這時候,貂絨『女』孩身後出現了一個穿了一件阿迪達斯羽絨服的『女』孩,她的感覺上就要比貂絨『女』孩青『春』多了,多多少少有了學生的那中氣質。
“博琳……彆和他們一般見識。”說完之後,這『女』孩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還膽怯的往裡麵上鋪的兩個人看了一眼。
王小窮反正是『挺』不好意思,對於剛才那個貂絨『女』孩他是沒覺得怎麼樣。但是對這樣一個渾身散著學生氣息的『女』孩,他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大柱哥。我看我們還是彆在屋裡『抽』煙了。”
“行。”張大柱對王小窮的話那是沒二話,突然舌頭一卷。煙頭直接被卷入嘴裡。在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熄滅了。這一手絕活還真是把『門』口那兩個小美眉嚇的瞪眼了。
很快煙味散儘,兩個有些拿著十五號中鋪和十五號下鋪票的美眉才帶著些猶豫不決的走進來。反正她們這兩個車友是實在不感興趣!畢竟這兩個睡在上鋪的人實在有些看不過眼去,十五號上麵那個年輕一點的好好,雖然其貌不揚,但也不至於討厭。而那個十六號上鋪的就不行了,穿的跟土山炮似的,還脫了腳丫子。雖然沒什麼味兒,但還是讓這兩個小『女』生感覺到一絲絲的不舒服。
就在兩人進來之後,緊跟著進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留著寸草不生的型,一個則是比另一個多出了一層的小圓寸。兩個人都是脖子裡帶著金鏈子,脖子處都能『露』出那青『色』紋身龍爪子。大冬天的,就是『毛』衫外麵一件皮夾克,一副哥們兒凍不死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就差在臉上寫上我是流氓幾個字了。
一看這架勢,兩個『女』孩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些無助。怎麼那麼倒黴,本以為上火車可能會碰到幾個一樣的㊣5『女』同學或者是男同學,大家一起玩玩兒三國殺什麼的『挺』好的。可看這架勢,貂絨『女』孩徹底無語了。那個穿著阿迪的姑娘也同樣感覺到一陣子無可奈何。
沒辦法,誰讓自己命不好呢。認了吧。這種高峰期能買到臥鋪票就已經很不錯了。
本以為老老實實就可以保證平安,但是她們想的似乎有些天真了。有那麼一批牲口就是那種不能見到有些姿『色』的『女』人的,一看到有些姿『色』的『女』人就情。一點都不控製自己的荷爾『蒙』。
這腦袋上寸草不生的光頭就是這樣一頭牲口,一進來,他並沒有注意到上鋪的兩個“莊戶漢子”打扮的人。就看到了貂絨大衣和阿迪羽絨服這兩個『女』孩,一個風『騷』略帶清純,一個清純暗藏撫媚。反正都是他能一見鐘情的那種。兩個在東三省犯了事兒連續跑路了五天的家夥,頓時有些忍不住胯下的瘙癢。
“大妹紙呀,能碰到一起真是緣分呐!握個手唄?就當『交』個朋友了。”光頭一邊說著,一邊『舔』了『舔』嘴『唇』,他比較中意那個帶著點『騷』味兒的,一想到這樣的小妖『精』要是按在『床』上一頓『亂』拱,頓時就讓他雄『性』『激』素衝頭了。
這光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現在一開口說話,更是嚇得兩個『女』孩『花』容失『色』了。這房間也太微妙了,四頭牲口倆姑娘,似乎不夠分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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