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等無賴!
正文o45o拉皮條的
大,大小的大,柱,柱子的柱。全\本小\說網\這裡麵包含的隱晦讓這思想並不純潔的博琳臉蛋微微紅了一下。其實人家張大柱真的一點都沒邪惡。
“你們是去申江做什麼。”顯然,沒有任何邪惡之心的姚曼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她這句話是看著王小窮問的,因為王小窮是一個看上去上學的年齡,並非是張大柱的那種彪悍狀態。
“打工啊。”張大柱嘿嘿的笑了笑“我是做瓦工的,他是做木工的。我們是親戚,我是他哥。他下學沒事兒做,我帶他見見世麵去。”
怎麼看張大柱都不像是比王小窮見過市麵的樣子。用張大柱的話說,穿的再好,該煞筆的人永遠是煞筆。若是自身彪悍了,就算是光著屁股也一樣能大搖大擺。他寧願砸十萬八萬讓一個三線小『女』星在他麵前劈開大『腿』玩兒五分鐘的自『摸』,也不會用這些錢買件阿瑪尼穿。
“他不是東北人啊,你們怎麼是親戚的。”博琳揭穿了張大柱的謊言。
“五湖四海皆親戚。”張大柱笑了,“我叫大柱,他叫小窮。你聽這名,那也絕對有沾親帶故的嫌疑。”
博琳噗哧一聲就笑了,這倆人的名字也太有喜感了吧?
姚曼也一掃開始的『陰』霾心情,微微一笑“你們都是做建築的呀。同行,我是學建築的。”
“哎呦,我去!你一個小姑娘學建築的?”張大柱瞪眼道“那活兒還用學?又臟又累,你們小姑娘肯定乾不了,你這不是去大學白『花』錢嗎,學就學點真的能用的上的東西呀。”
在兩個『女』孩詫異的目光中,王小窮都看不過去了,你都說自己是乾建築的人卻不知道人家大學生學的那叫建築學“人家出來是做建築師的,不是搬磚和泥抗釘槍氣錘的人。人家是‘師’,不是乾活師傅、小工。”
“哦哦。”張大柱看似明白了,其實卻依然沒搞懂。建築那方便的事兒他還真不太懂。
博琳和姚曼兩個人麵麵相覷,現在在她們看來,那個不像是泥瓦匠的年輕人更像是一個做建築的人。而那個看上去確實像出來打工的莊稼人卻不是了。因為他什麼都不懂。
“你們肯定不是做建築的。”博琳可沒有姚曼那種知道彆人隱瞞了,就不再多問的優良傳統。她打破沙鍋問到底“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啊?”
張大柱見這妞兒不識趣,嘿嘿一笑“其實……我們是……”
看他那認真的表情,把王小窮都給騙住了。王小窮都懷疑他要說實話,說他們做了大事兒跑路來了。
“其實……我們是……拉皮條的。”張大柱那一張笑臉甭提多賤了“要不要留個聯係方式?”
一句話就把博琳給說懵了。
姚曼聽不明白,帶著些疑『惑』的看著博琳,博琳對王小窮跟張大柱兩人嘿嘿一笑,說了句去衛生間就拉著姚曼出去了。倆人一出去,博琳才緊張兮兮對姚曼道“拉皮條就是賣身的!”
“啊?!不會吧?”姚曼渾身被震撼的五體投地!不會吧?就那個莊稼人的樣子,誰買他啊!倒是哪一個年輕點的還算是有那麼幾分的姿『色』可以看看。
“我騙你乾什麼!”博琳明明不太清楚拉皮條的意思是什麼,卻還裝作跟專家似的道“就是鴨……放京城叫少爺,放台北叫牛郎。”
姚曼仍然半信半疑道“放東北就叫拉皮條?”
“嗯……嗯啊!”博琳還『挺』正經的點著頭。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門』被拉開,王小窮也走了出來,他也要去衛生間。聽到兩人的對話,讓他頓時一陣子無語。
“清朝時期,京城有個皮條營,是當時著名的紅燈區。”王小窮對兩個嚇了一跳的『女』孩道“人力車夫經常會在周邊地區攬活,嫖客們上了車,去皮條營去做這皮『肉』生意。久而久之,專在這周邊轉悠的人力車夫就被稱為拉皮條的,再到後來,被引伸到替妓『女』拉客的掮客身上,拉皮條於是變成了專用名詞。現在明白了吧?不是什麼『雞』啊鴨啊的。”
兩人頓時恍然大悟,姚曼白了博琳一眼,似乎在說她明明不懂還要裝懂乾什麼。博琳隻是裝作沒看見。
“你們不是去衛生間嗎?”王小窮皺了皺眉頭問道。
兩人這才狂點頭。
王小窮不在多問,自己走在前麵去了。一瞅這人也是去衛生間,兩人就跟在了他的後麵。雖然剛才一度這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沒動一根手指頭,可是依然帶給了她們很強烈的安全感。
衛生間在火車接口處。三個人剛走到就怔住了。被張大柱揍出來的兩個流氓正蹲在接口處『抽』煙呢。姚曼和博琳看到之後,雖然知道這兩個人不敢怎麼樣,可還是心裡打起了小鼓。
光頭他們兩個人看到來者也嚇了一跳,但是現後麵沒有跟那柱爺爺,也就多多少少鬆了一口氣。
兩個衛生間,姚曼和博琳一左一右的進去了。王小窮跟『門』神一樣的站在接口處。這時候,光頭遞過來一支煙“兄弟,『抽』一根。”
王小窮沒理他,掏出自己口袋裡的煙然後點燃。外人給的煙,不能『抽』。這是道上的規矩。尤其是現在這兩人還應該記恨給他呢。王小窮不知道,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敢記恨他們。他們對張大柱的怯意是自心底的,更不可能敢給王小窮『迷』煙去『抽』。
王小窮一支煙才『抽』了一半,姚曼和博琳就出來了,不等㊣5兩人說話,王小窮就揮手讓他們兩個人先回去。自己則是繼續『抽』煙。說真的,她倆還真不知道如果王小窮進了衛生間,她們是應該等他還是先離開。如果等,她們不敢,畢竟要麵對剛才倆人。如果不等,似乎顯得有些說不過去。反正就是小『女』生那種很糾結的狀態吧。
現在王小窮擺手讓她們先離開,兩人就跟得到了聖旨的小嬪妃似的,慌忙退下。兩個流氓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了。生怕張大柱突然出現。
不過張大柱倒是真沒出來。光頭偷偷的看了一眼這個扯虎皮的家夥,心底暗自記下。
“你們儘管記清楚我。”王小窮冷笑了一聲,“很討厭扯虎皮的人吧?”
光頭一怔,真納悶這家夥難道是會讀心術!?!
“到了申江,隨時奉陪。”王小窮掐滅了煙頭,然後走進衛生間,留下麵麵相覷的兩個人,一時之間鴉雀無聲的。等到王小窮一泡『尿』解決乾淨,走出來的時候,光頭才弱弱說了一句不敢。
他們怕的是張大柱,不是王小窮。雖然光頭現在嘴上這麼說,真在申江碰上麵的話,王小窮一點都不懷疑這倆人會『陰』自己一次。如果他是這倆人,他也會這麼做的。
回到自己車臥鋪廂內,王小窮開始佩服張大柱的本事了,居然能忽悠的兩個『女』大學生跟著嘻嘻哈哈的。貌似都有些樂不思蜀了。那個姚曼不好說,但是王小窮覺得,如果給張大柱一個獨處的機會,他不等到申江,恐怕就能拱了博琳那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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