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罵得好臟呀!這老狐狸的儒雅的麵具是裝不下去了,露出本來樣子了。
緊接著又一棍棍的聲音響起,無二白罵道“癟犢子玩意,誰給你膽子大雪封山的,跑墨脫那無人區深雪腹部去,都他娘的跟誰學的?”
幼安聽得津津有味,手中的點心一口一個,一向被譽為無家最有才華的無二白,罵起人來也跟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彆。
“二叔,您彆打了。”無邪的求饒聲傳來。
“我看你就是欠揍,越不讓你做什麼,你就是不聽,天天跟你三叔那不著調的玩意學,老子今天不打你打不了床,跟你姓。”
幼安扭頭看了下二京,“他不是跟無邪姓無嗎?”
二京……
“他娘的,你不是不怕死嗎?你躲什麼?老子看看你到底怕不怕死?”
聽著書房裡傳來棍子舞地虎虎生風的聲音,還有無邪滿屋中亂竄和求饒的聲音。
幼安搓了搓手指上的點心碎渣,有些高興地輕聲哼著不知是那個少數民族的歌謠,曲調十分奇特。
二京看著她那樣子,又愧疚地看了下書房,二爺啊!雖說人醜不可外揚,但這樣也不算是吧?
幼安繼續聽到無二白中氣十足地罵聲和東西挪動的聲音,還有無邪的慘叫聲,嘴裡的曲調越歡快。
旁邊的三蛇竟開始扭動著身體,隨著曲調的節奏開始舞動了起來。
如果仔細聽還可以發現,幼安的曲調節奏對應著房書裡每一次的棍聲跟慘叫聲。
二京已經捂著臉不去看幼安的樣子了。
這種奇怪的景象一直到書房的門突然被撞開。
無邪狼狽地摔在了書房門口,而無二白正舉著棍子,嘴裡罵罵咧咧的。
那棍子眼看著要打下來了。
“幼安?”無邪抬頭正要爬起來,就猛地對上了一雙清澈興奮看好戲的大眼睛,不由驚呼出聲。
無二白的動作一僵,看著正趴在小亭子圍欄看著他們這邊的幼安,旁邊還有三條一直跳舞的青紅藍漂亮小蛇,還有一絲輕輕的奇特曲子傳來。
無二白猛地看了眼正在捂著臉的二京,狠狠地磨了磨牙,他媽的,這小崽子在這聽了多久的戲了?敢聽他無二白的牆角,她絕對是第一人,還唱曲。
幼安對上突然出現的兩人的目光,嘴裡的聲音不由停了下來,被人捉到看彆人的戲,幼安完全沒有尷尬的感覺。
她指了指三條小蛇,“你們繼續打你們的,罵你們的,我教蛇蛇們跳舞。”
去他娘的繼續打,繼續罵,老子的形象臉麵還要不要了。
無二白氣得臉漲紅完,隻覺得心口發痛,瞪了眼二京,他把棍子往地上一扔,抬步便向外麵走去。
再不走,還給那小崽子當戲看呀!
幼安看著無二白離開的背影有些遺憾,她還沒聽夠呢!怎麼就走了呢?真是可惜了,以後可沒機會看了。
二京看著幼安那遺憾的樣子,嘴角狂抽,這是還沒聽夠呀!也不怕二爺生氣連你也收拾了。
“幼安。”無邪摸著被打腫的屁股,全身他感覺都腫了,看著幼安的目光滿是可憐委屈,他都被打成這樣了,幼安還當戲聽,嗚嗚嗚~
“我去睡覺,讓二京幫你。”幼安被他看的,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抱著自己的蛇蛇就跑了。
“幼安~”隻留下無邪的唉喊,還有無奈又無語的二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