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家真生氣了,當場處決都是可以的。
所以,他必須站出來,儘可能的幫一下陸征。
旁邊的鄭好容氣得差點暈過去,衝上前來指著李瑞知就罵。
“你是不是有病?還幫這個窩囊廢乾什麼啊!他想死你就讓他去死,這時候了還演什麼兄弟去兄弟情深,你是想把我家也拖下水,給這個廢物陪葬嗎?!”
鄭好容的聲音格外刺耳,她的父親,隻不過是一個小官,在省督麵前毫無分量。
原本以為,保李瑞知還是保得住的,他們兩家利益相連,這時候誰出了事情,都會是巨大的損失。
她趕緊走上前去,想拉李瑞知。
但是鄭好容完全沒有想到,李瑞知竟然會推開她。
“你一個臭婆娘明白什麼!少管老子的事情,我早就不想跟你過了!”
鄭好容頓時滿臉錯愕,她跟李瑞知結婚兩年,李瑞知在她麵前都不敢大聲說話。
在她的眼裡,李瑞知隻是一個窩囊廢,一個依附她家的軟飯男。
但是她沒有想到,今天的李瑞知竟然敢吼她。
還是為了陸征這個所謂的兄弟。
他們明明……已經十年沒見了,而且陸征也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利益。
“你叫李瑞知是吧?今天這件事情,你可做不了主,你連攀附總督的資格都沒有,還想替人求情?”
周秘書冷冷一笑,眼神仍舊是那麼陰冷,盯著李瑞知繼續說。
“趕緊滾一邊去,畢竟我這巴掌不長眼,打你也是不留情麵的!”
李瑞知此刻已經麵無人色,甚至都有些發青了,但還是強撐著去勸陸征。
“征哥,你快走吧,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沒事的,反正我痛兩天就過去了,你趕緊走!”
李瑞知一邊說著,一麵伸手去推陸征。
從十年前,陸征出手幫他打跑那些混混開始,李瑞知就發誓要還陸征這個恩情。
這麼多年,陸征沒有帶給他過一點麻煩,有什麼難辦的事情也自己解決了,最後乾脆一走了之。
今天算是報恩了,哪怕真賠上自己這條命,他也不怕。
這周秘書哪裡會給陸征離開的機會,更受不了陸征這目中無人的態度,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朝著陸征招呼。
他也算是半個武道中人,這一巴掌帶了些力道。
眾人感受到他那強勁的掌風,都有些不忍地彆過頭去。
伴隨著一道慘叫聲,一個人影在他們麵前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鮮血從鼻腔猛然噴出,吐出來兩顆牙齒,最後白眼一翻,當場就昏了過去。
隻是這個人——
是周秘書!
眾人咋舌。
他們原本以為,倒在地上的人會是陸征。
他們也以為,陸征沒有這個實力。
甚至還以為,陸征就算有這個實力,也不可能真的對省督處的人出手。
然而此刻的陸征,站在原地卓然而立,打破了他們的所有幻想。
陸征麵色如常,甚至在桌上抽了張濕巾,仔細地擦著手。
他語氣清冷,看著倒在地上的周秘書,說道。
“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