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是實驗室的教授,他們主要研究的是星象
這聽起來更像是小女孩玩的星座,實際上柳卿他們研究的星象和星座有很大的區彆。
更嚴謹一點說柳卿是研究天的教授,他們研究的是夜空下的星空。
星空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它們的形態千奇百怪,每一個星星在夜空中都有它特殊的意思。
柳卿的工作聽起來有些夢幻,可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很少。
宇宙是複雜的。
和浩瀚的宇宙相比,地球很渺小。
仰望星空,無論是億萬年前,還是當下時間。
無論身在何處,夜空中閃耀的群星總是以它那無比的深邃和靜謐向我們展示這個宇宙的圖景和神秘。
商景深敲著柳卿的門,柳卿的助手將門打開。
商景深先進了無菌室進行全身消毒,又進了服裝室穿了一件柳卿的白大褂。
柳卿這個人潔癖很嚴重,尤其是他的實驗室,這就是他的命。
商景深每次來都需要全身消毒,在穿上柳卿為他準備的衣服才能進去。
“什麼時候走?”商景深站在他身邊。
商景深平時給人的感覺沉穩,內斂,甚至可以用老乾部來形容。
可穿上白大褂的他,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
簡單的工作裝將他的身材襯的完美修長,一身潔白的工作裝給他添上了一抹優雅和柔和的少年光芒、
柳卿沒說話,商景深也習慣了。
他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玩起了俄羅斯方塊。
等了有一個小時,柳卿終於換了動作。
他伸了伸肩膀,轉了轉腦袋,“你怎麼來了。”
商景深放下手機,“喝酒去?”
“不去。”柳卿摘掉眼睛,捏了捏眉心,“明天我還有一個會要開。”
“確定?”商景深問。
“怎麼了?”柳卿問他,“你看起來有心事。”
“走吧。”商景深說。
“嗯。”說是喝酒其實柳卿是個滴酒不沾的主,他每次陪商景深喝酒都是他看著商景深喝,然後在由他將醉酒的商景深帶回家。
兩個人到了酒吧。
商景深第二次沒有去包廂,上一次沒去和井曦結了婚……
商景深和柳卿坐在吧台前喝酒。
兩個人都是話很少的人,平時喝酒的時候他們都是看電視劇。
現在兩個人坐在一樓大廳看到不電視劇,就看著舞池裡跳舞的女孩。
“酒保,你們前幾天那個陪酒小美女去哪了?”一位顧客問。
酒保問“哥,我們這裡的美女多了,您說的是那個?”
那顧客將手機打開,將拍的照片遞給酒保看,“就是那個叫什麼溪的。”
聽到曦字就敏感的商景深朝著那顧客看過來。
倒胃口,他隻能想到這三個人。
絡腮胡子、綠豆眼最重點的是那一口大黃牙,讓人覺得他好像是十多年都沒有刷過牙。
“哦。”酒保應了一聲,“你說的是那個美女,我聽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