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省龍城
警衛廳二樓的一處辦公室裡
“是這個東西嗎?”房重從陳昂的手中拿到陳昂從亞特蘭蒂斯宮殿之中拿到手的羅盤放在了一處辦公桌之上,那原本背對著房重的女人轉過身來看向了房重放在辦公桌上的羅盤,先是一喜,隨後不動聲色地轉過頭去。
“是從陳昂那個老東西的手裡拿的麼?”女人的聲音十分地清冷,仿佛踏入九幽深淵一般,房重莫名感覺這辦公室無比地森冷,趕忙將身上的扣子扣緊。
聽得女人這麼一問,房重點了點頭說道:“這羅盤的確是從陳昂手中拿來的,他也跟我說這個羅盤的確是從那亞特蘭蒂斯宮殿之中拿到手裡的。”
女人眉頭一皺,將房重放在辦公桌上的羅盤拿到手裡細細地把玩,當她看到一角的時候,愣住了好一會兒。
“房重,去吧我書架上的第一個書架第三排第九本的書拿來給我。”女人將羅盤抬頭放在眼前,在陽光的照耀下,她依稀地能看到羅盤上那些殘留了許久的痕跡。
房重點了點頭,轉身來到了後方的書架。
“如何討富婆歡心和富婆聊天記錄?論如何養豬,把豬培養高產?優秀的我該怎麼跟一群傻子說話??”房重有些吃驚,不動神色地偷瞄了那背對著自己在陽光下看著羅盤的那個女人,噎了一口氣之後,趕忙將目光看到了第三排第九本書
“史前文明。”房重一伸手直接將那紅皮書拿了下來,轉身放在了女人的辦公桌上。
女人轉過身,將羅盤交給了房重道:“去吧,將這個東西送到老張那裡,讓他來處理吧。”女人輕聲一笑,這羅盤看了半天也有點像“影子”所說的那個,還是讓專業人士來看吧。
女人直接將這個鍋甩給了彆人,而那個人正是老張。
房重一愣,要這個東西的是她,現在不要的也是她,這到底玩的哪樣?
莫不是在耍我?
房重臉色極為難看,407炎龍小組的任務還沒做完呢,要不是這個女人銜職比他大,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給關起來,好好地壓在身下欺負一下,房重也是個男人,還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不可能對女人沒有想法。
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剛上位的時候,就將警衛廳裡的一些老家夥直接扔了出去,這種雷厲風行的動作,他都有點害怕。
房重退了出去,女人看著那一本書,翻開了其中一頁,那一頁雖然是平平無奇的一頁,但是裡麵卻夾雜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兩個清秀的人兒,一男一女。
女人開始沉思了起來。
“希望你不要怪我,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皇都,
林家一行人從迷情餐廳走出來,林父和林母還有些震驚,倒是林曉玉已經恢複了平常,那鄧天龍從惠惠香百葉的口中得知那方唐正是這一次中瀛交流會的唯一的中州方麵的參賽選手,自然而然並沒有直接上前去挑釁,他鄧天龍還不會傻到臉傻fufu的湊上去直接給人打。
通常裡各種反派,就是因為主角身邊有暗戀的女人,那些反派被主角光環強行降智,然後直接衝上去被人打一頓,一點效果都沒有的好伐?
衝上去給人揍一頓隻會強行加深女神對他們的反感,他們就算到了最後也不能抱得美人歸啊。
鄧天龍想了想,他突然來了一個主意,既然惠惠香百葉不在現場,但是他可以胡編亂造,信口雌黃(簡稱瞎吉爾胡扯),隻要挑起他們之間的憤怒就好了啊。
鄧天龍躲在了一角,先前在宴會上人多眼雜,萬一他們之間的對話給彆人聽見了,這就不好了。
鄧天龍從口袋之中拿出手機,東找西找了一下後,終於找到了這一次參加中瀛交流會的選手,服部秋郎。
服部世家最早的開始就是服部半藏這個忍者之神,但是瀛洲武道的起源卻是和泉世家一脈相傳的時雨蒼燕流,瀛洲修武之人熱愛武士刀,學習忍道的以服部半藏和風魔小太郎為信仰,自然而然,瀛洲慢慢地出現了兩種流派。
而近日參加那中瀛交流會的選手服部秋朗正是瀛洲忍者之神服部半藏的後代。
“秋郎,你在哪?”鄧天龍打算禍水東引,給方唐隨便捏造幾個壞話,豈不是章口就來??
“什麼事?”服部秋朗的聲音十分地冷淡,忍者自古就是冷酷無情,他的聲音自然沒有夾雜著任何情感。
鄧天龍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樂嗬嗬地笑道。
“沒什麼,今天晚上和惠惠香百葉小姐見到了那個你們的對手,方唐。”鄧天龍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他相信,方唐這個人絕對會引起服部秋朗的興趣。
那頭的服部秋朗停下了動作,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滿,鄧天龍也聽到了電話那頭有女人的聲音,當下不由得暗罵,這老貨色,遲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哦?方唐?”服部秋朗來了一點興趣,換了一隻手後問道:“方唐這個人怎麼?
”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今天晚上惠惠香百葉小姐被那個方唐給調戲了。”鄧天龍隨手編了一個故事直接說給服部秋朗聽。“今天晚上,我和惠惠小姐還有鄭會長直接去那皇都二環線的迷情餐廳,參加這一次詩詞協會的宴會,誰知道那方唐,喝醉了酒,剛好看得惠惠香百葉小姐長得如此的美貌,便出言調戲,還問人家一晚上多少錢,秋郎兄,你說這人過不過分。”
“混賬,竟然敢調戲我們瀛洲智慧女神的化身,天龍君,你就沒有抬出我的名字麼?”服部秋朗和惠惠香百葉都是瀛洲人,他自然知道後者長得有多麼的美。
原本服部秋郎因為鄧天龍的一個電話停止了動作,當下聽得鄧天龍“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原本停下來的動作,開始變得更加地生猛,當他完全地捐出去了十幾萬生命之後,這才呼了一口氣,看著眼前已經半死不活的女人,服部秋郎不屑地笑了笑。
“中豬就是這樣,說的無比的清高,還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事情?”服部秋朗想起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在一處酒吧獵豔來了,當初還想著憑借自己是瀛洲人能白嫖一晚,結果還得花錢,就花了一萬,人還不是屁顛顛地跟著自己來了?
“嗬你們的女神也不過如此。”服部秋朗撫摸了一下女子的雙峰,那頭的鄧天龍陷入了沉默。
“天龍君,你說句話啊。”服部秋郎有些著急,怎麼這個鄧天龍關鍵時刻掉鏈子,隻見鄧天龍聞言,直接留下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嗬嗬,你趕緊滾回家玩泥巴去吧。”
徒留服部秋郎一個人發呆,但是他看到眼前的女子之後又想到了惠惠香百葉,於是再一次撲了上去。
“不要啊,我真的不行了。”
“他麼的,老子雖然痛恨那方唐從我的手裡搶走林雪瑩,但是並不代表你服部秋郎這個瀛洲狗直接罵我們中洲的人。”鄧天龍越想起那服部秋郎在電話裡所說的那些話,原本想要嫁禍給方唐的心思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呸,什麼東西。”鄧天龍朝著牆角吐了一口水,暗罵著服部秋郎,他看著遠處和方唐離去的林雪瑩,和方唐有說有笑的樣子,他的心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