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仙王說道,他知道,先前那一擊,足夠將青年化為灰燼,而他僅被擊落山崖,應該是因為肉體強橫吧。
但就算如此,他恐怕也難逃一死。
山崖之下,張一點渾身鮮血,身受重傷,但卻並未像三位仙王所想的那樣身亡。
“該死。”張一點罵了一聲,但卻又馬上想到了什麼,忙說道:“不好,寶具。”
在查看了一番後,張一點又垂下了頭。
他已經檢查過,補天鏡與那把長劍已經破碎,就算還能繼續使用,威能也遠不足以往。
還有他身上穿著的護身鎧甲“魔恨鎧”也因為先前那一擊而碎裂,但也正因如此,張一點方才能保下命來。
更重要的是,雖然先前那一擊被魔恨鎧抵消大半傷害,但餘下的威力依舊將張一點靈脈毀壞。
換句話說,現在的張一點可以說是實力儘失。
“不過還好,根基尚在。”
旋即,張一點又鬆了口氣,他多年來的上乘根基還在,再加上豐富的閱曆,修煉起來將會事半功倍。
“先找處地方療傷,隨便先將實力穩定在天境。”
張一點自言自語,隨即強忍傷痛,拄著一根樹枝緩緩離開。
三日後
三天時間過去,隻見張一點此時身處一個小村落之中,在其身前,幾個5,6歲但小孩正在修煉,但若要嚴格來說的話,他們那軟綿綿的比比
劃劃根本不能算是修煉,當然了,以他們現在的年紀,也確實沒有到達修煉的時候。
“張一點哥哥,你看我剛才做的對嗎?”一名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跑到張一點麵前,問道。
“恩,小晨做的沒錯”張一點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說道。
在張一點剛剛找到這個村子的時候,村民對他還不是很友善,但張一點自稱是一名外出曆練的修煉者,並與村長切磋了幾招之後,也沒什麼人不相信了。
再加上張一點對村民都很友善,總是麵帶微笑,也經常幫助村裡麵的小孩修煉,所以不出幾天,村民們也是真心的接受了他。
“張一點哥哥,你說我今後能成為蓋世強者嗎?”小男孩問道。
聞言,張一點心中也是一笑,想成為強者談何容易?在這一點上他是最有感悟的,遙想十數年前,他四歲修煉,曆經千難萬險,方才到達那巔峰之地,誰知竟在短短幾天之間,儘數葬送。
“那好,今後我一定要成為一名仙使,阿不,仙王!”小男孩笑嘻嘻的說道。
“好,小晨一定可以做得到。”
見到小晨這般可愛的模樣,張一點不禁笑了笑,應道。
當然,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張一點心裡卻不以為然,要知道,這個村子的村長不過地境實力,想來這方圓百裡之內也很難再找出幾個與他一樣有著天境實力的人。
但區區天境,在天仙眼中什麼都不是,一名仙使的實力都要遠勝於他。
不過以張一點那無比豐富的戰鬥經驗,再加上諸多底牌以及雄厚根基,他有著自信號稱天境之內無敵手,甚至可以匹敵悟形境實力的強者!
隆隆!
突然之間,遠處似乎有著震動之聲傳來,雖說極為微小,但並未被張一點放過,而他也立刻警覺了起來。
“小晨,立刻通知所以村民立刻回家,關上門窗,不要往外看!”
張一點神色凝重,看到小晨也覺得出了大事,連忙往村裡跑。
張一點能夠感覺到那隆隆之聲乃是馬蹄聲,他幾乎可以肯定,前來的是土匪,而且至少百人!
如果隻是百名土匪,張一點倒也不會怎麼緊張,但他卻在眾多土匪中感覺到了一股強橫的氣息。
化形境!
要知道,天地雙境與三悟之境乃是有著宛如洪流的差距,雖說他有把握獲勝,但卻是需要使出一些底牌,若是被認出身份,可就不妙了。
雖然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能認出他的人少之又少,但總是要以防萬一。
忽然,張一點微微一笑,喃喃道:
“我倒要看看,誰能殺我要保的人!”
當眾多土匪到達村口之時,卻是看到張一點斜躺在一塊巨石旁邊,周圍堆放著一些類似竹竿之類的雜物,雖然有些雜亂,但卻給人一種逍遙自在之感。
“小子,叫你們村長滾出來!”
那名土匪頭領大刀指向張一點,大喝道。他悟形境實力在這方圓千裡之內可以說是難尋對手,因此語氣之中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自傲與霸道。
“村長不在,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
張一點懶洋洋的回答,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那名土匪頭領一眼,這也令得後者有些青筋暴露。
但他以看在張一點還是個孩子,再加上村長到達也是一名地境強者,便不計較張一點的無禮,隻是繼續問道:
“今年你們村子是否還是與往常一樣歸順於我血狼寨?”
“今年之事,與往年無異。”
張一點淡淡的回答,但對於土匪前來的目的卻依舊不清楚,畢竟他們這個村子也隻有村長的實力勉強上得了台麵,這些土匪沒事乾來叫他們歸順乾嘛。
“那好,既然如此便將今年供奉的五百斤糧食與一百枚金幣交出來。”
聽到這話,張一點也是明白了,感情這些家夥是來收保費的。不過他們倒也胃口極大,這五百斤糧食與一百枚金幣恐怕已經達到這個村子一年收獲的七成以上了。
“你在想什麼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