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街道,阿克塞恩依然站在下方,時不時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信號燈,不由得焦急了起來:“這個光耀怎麼還沒開始行動?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了。”
阿克塞恩依然還記得,這個信號接收器是最後行動的憑證,隻要光耀那裡按下了開光,那麼他這裡就可以展開下一步的計劃,可是他手中的燈卻一直未亮。
“該死。”阿克塞恩暗罵了一句,他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再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彩燈,光耀沒有發出信號,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於是阿克塞恩和阿塔尼絲隻能在門口之處靜靜等待,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光耀在裡麵還未發出信號。
阿克塞恩和阿塔尼絲隻好繼續在皇城街道處靜靜等到。
光耀冷汗直流,眼神盯著和泉勇太,一時之間她有些心虛。
的確,按照和泉勇太的說法,人家之前已經讓天妒老人偷襲過了一次高祖,高祖雖身受重傷,但是定然肯定有些許防備,如果此時自己直接衝出去刺殺高祖,那麼,一些人就會認為自己和和泉勇太有著一定的關係。
這,已經就是炮灰行為了,
光耀雖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冒險進入這個月明鏡心,但是此時想要撤退已經是來不及了。
“怎麼,鄭東策身邊的狂熱者,是不是有些後悔?”和泉勇太挑了挑眉頭,慈祥地看著光耀,天妒老人也抬起頭來盯著光耀,光
耀隻是搖了搖頭之後,沒有說些什麼。
接著,
和泉勇太在轉過頭來,外麵的彩燈煙花已經燃放完畢,眼下這月明鏡心之中也沒有他們的什麼事情了,所有的賓客自然而然陸續地離開了這裡。
但是明日可就是所謂的中瀛交流會了,那些賓客也沒有直接趕往機場回到自己的大區之中,而是直接去了使館內,暫住一宿。
光耀渾渾噩噩地跟著和泉勇太出了那月明鏡心,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在門口看到了魂不守舍的光耀之後,連忙趕了上來。
“光耀,為什麼沒有信號?”阿克塞恩問道,他眉頭一皺,看著光耀這副表情之後,他就已經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太簡單。
“任務失敗,進行不了。”光耀迷糊了好久,終於來了一點神氣,回過神來對著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搖頭說道,“整個計劃全部被打亂了,完全沒有思路進行下去。”
光耀直接離開了這裡,阿塔尼絲和阿克塞恩看著光耀遠去的背影之後,也是追了上去。
“天妒,你剛才似乎有一些心事?”和泉勇太看著身邊的天妒老人,天妒老人抬起頭來,月明鏡心的樓上似乎有著三道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但是天妒老人看去的時候,月明鏡心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在,
“是自己的錯覺嗎?”天妒老人搖了搖頭,他裹緊了自己的衣裳,“首相,我並沒有什麼心事,隻是想到了一些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了。”
和泉勇太看著天妒老人好一會兒之後,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這月明鏡心。
這裡終究不是他和泉勇太的地盤,隔牆有耳,有些想要說的話自然也不能在這裡說。
樓上,
三道身影重新出現在柵欄出,高祖看著天妒老人遠去的背影,眼神有點傷感,這麼久過去了,自己曾經的這個老朋友到現在還是不願意原諒自己麼?
高祖歎了一口氣,章自忠連忙將身後的侍者端來的三杯鮮茶放在了三人的麵前。
方唐端來一杯,一飲而儘之後直接放在了托盤上。
高祖輕笑著看著方唐,見後者臉上的表情輕鬆,認為是有什麼好事發生,當下也是開口問道:
“方唐,上元之日結束了,中瀛交流會可就要來了,你是否準備好了?你聽我說,這一次的賭注就是九門島的使用權。”
方唐一愣,九門島這島嶼不就是在中洲和瀛洲兩洲之間的那一座島嶼麼,雖然聽得和泉勇太的賭注就是這個九門島的使用權,但是這不得不令人深思,和泉勇太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完全可以提出一些比較豐富的條件,為何單單隻是想要九門島的使用權?
方唐帶著這個疑問看向了高祖和章自忠,兩人皆是搖了搖頭之後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兩人也不知道和泉勇太究竟是想要九門島是乾什麼,但是就憑和泉勇太的狼子野心,這個九門島的地下肯定是有著什麼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