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生在梁的車上。
這樣可以多和葉琳在一起。
也順便商討工作。
清障車最高標配十二個司機，雪地茫茫也可以交給自動駕駛，或機器人盯著。
車窗必須防彈，能抗衡風雪衝擊，不可能標配落地窗這種。
還是依靠車內繁多的小屏幕表現外麵環境。
梁坐在司機座位上不肯離開，隻是他喜歡車。
大廳固定在地麵的桌旁，葉琳、嶽峰、亞當、山、喬尼和顧生團團圍坐說話。
從小屏幕上看，已經越過廠區，葉琳感歎：“沒有人了啊。”
那不肯離開的祖孫二人，在葉琳拿出所有機器人後，又上門一次。
如果他們還是不肯離開廠區，就強行送他們去管理局的地下停車場裡。
不違背他們的意願，也不會妨礙廠區變成飛機場。
大雪漫寒，機器人沒有掃描到生命體征。
眼前被轟炸出大片平地的雪地，真的沒有活人。
風雪中出現大量的樹木，它們被拔離土地，在天空凝結成塊，像一片樹林從天而降。
顧意精神抖擻：“跟我比力氣嗎？梁，咱們撞它。”
梁：“不，讓龐大的車靈活，這才是最高發揮。顧二，左側角度33，避開它。”
一前一後的兩輛清障車靈活的躲開。
顧意歡呼：“耶，好玩！”
顧生沒好氣：“我弟從不知人間愁苦。”
葉琳：“我看到的他，一直是樂天派。”
顧生：“樂天派？”
視線轉向茫茫雪地，接著葉琳剛才的感歎：“幸虧沒有人了，否則飛機發射時我會有負疚感。”
梁：“謝謝女孩和顧的提醒，顧二，這附近沒有人，我們很難再遇到一百多萬人在雪中趕來。現在，打開生命體征掃描周圍有無生命，我們全力加速。”
雪地的滑助長兩輛車轟轟隆隆的疾馳，十幾分鐘後，三百裡一晃而過，到達隔壁城，就是此前來過這裡治安局的那個城市。
和上次相比，頹垣斷樓應該更明顯，但經過風雪的卷裹，外層全是茫茫雪壁，看不出明顯變化。
清障車無法進去。
必須由地麵救援人員穿著防護服，就是葉琳說像太空探索的衣服，透明的大大頭盔，背負著氧氣，衣服鼓囊囊的保護軀體，一步一步走向城市。
梁：“地麵救援人員準備，顧二，你我發射固定索，現在尋找最佳角度，儘可能方便地麵救援人員進城。”
顧意：“收到。”
和飛機固定索不同，清障車隨後發射出兩根固定索，自車的一端發出，筆直飛向城區內，牢牢釘在數裡外的一個牆壁上。
它們一左一右在街道上。
梁：“我們的工作完成，現在請下車吧。”
顧意：“哥，車上有梁，讓我也去地麵救援吧。”
顧生：“小意，這不是好玩！和梁一起守著各自的車，在我們需要時，才會用到你們。”
梁：“現在我可以去改裝車了，事實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人開著房車在風裡行走，為什麼我不能做到？”
葉琳悄悄的笑。
顧生大吃一驚：“怎麼可能？”
梁：“我相信她的話，我知道可能。管家，給我一杯酒，跟我去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