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街的陽光並不明媚。
甚至可以算是黯淡。
同昨天的黃昏沒有什麼區彆。
可能唯一能分辨的,就是白天與夜晚的存在了。
酒館的木門嘎吱一下被推開。
巴基踏出酒館的雙腳堅實。
一兩縷斜照的陽光偷偷鑽了出來,正好照在他的眼睛上,紅底白瞳,沒有一點血絲。
眼眶塗著圈黑色顏料,顯得格外深邃....怪異。
“嘿嘿嘿.....真有趣。”
巴基咧笑了聲,一晚上的時間,他吃了大約有二十顆來凶藥。
每一顆他都細心體會著,等凶藥揮發到刺激肌肉撕裂重組的時間,再忽的一下把凶藥取出來。
有點像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過程。
他攝取了凶藥永久增加的一點力量,拋棄了其他作用。
當然了,副作用也不是完全沒有。
比如他的眼睛。
不取也可以,至少小醜沒什麼感覺,衰老在他看來,隻是讓自己的生命可以在更短的時間,以更歡樂的方式結束掉而已。
可惜,巴基的意見太大了。
多人生活的時候總歸要妥協一下。
就像他偶爾掛在嘴邊的自救一樣。
“咱們的目標當然不是力量了,不過有沒有是個很重要的問題呢。”
巴基喃喃低語了兩句。
又抬起頭環顧了一圈。
魚人街說是街,但腳底下踩到的,時常都是厚實的木板。
“街道”也並不平直,反而像是珊瑚礁地一樣,層層疊疊,不甚規整。
“我們還要再刺激這些魚人一把嗎,巴基先生?”
身後,斯旺也舒了一個懶腰,姣好的身段展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