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寒暄了幾句,林柔便回去了。
蘇沫沫有些苦惱,也不知能不能趕上明年的考試。
葉辰西在一邊,自然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沫沫,能否參加秋闈,對如今的我而言,並沒有那麼重要。”
葉辰西突然開口。
若是從前,即便不為了自己,為了父母,他也會想要改變現狀。
可現在有了蘇沫沫,隻讓他覺得永遠留在這小鎮上,倒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胡說什麼,你還答應過要讓我當上狀元夫人,難道你這是要食言不成?”
蘇沫沫懊惱的看著他。
這些日子苦心孤詣,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他早些恢複。
可誰知他自己卻說出這種喪氣話。
葉辰西聞言,也知道蘇沫沫並非這種貪慕名利之人。
“不會食言。”
葉辰西說罷,也覺得有心無力。
他的身體想要在鎮子上轉一圈都有些困難,更何況是去往京城?
這些日子雖說恢複了許多,可是離痊愈還差得遠。
“好了,我會讓你如願的。”
蘇沫沫看著他深邃的眼,也明白他在想什麼。
不願見到他失落的樣子,便把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過了幾日,蘇沫沫在藥鋪忙碌著,這才聽到外麵吹鑼打鼓的。
有些好奇地探出頭去,才發現是柳家的花轎。
一陣風吹過了轎簾子,坐在上麵的柳綺兒哭的梨花帶雨。
見她這般,蘇沫沫也不覺得心中有多痛快。
大家同是女子,這是她被逼著嫁給一個不願意的人,隻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這不是你的錯。”
葉辰西在她身後,語氣是難得的溫柔。
蘇沫沫搖了搖頭。
“我從未覺得是我的錯,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隻是看她如今這樣,總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柳綺兒壞事做儘,甚至還想過買凶殺人,可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葉辰西。
葉辰西並沒多說,他知道,蘇沫沫是有自己的想法。
這些日子一直在吃藥,葉辰西的臉色紅潤了些,張氏瞧著,心中歡喜。
“沫沫,我瞧著他好了許多,這都是你的功勞,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張氏有些局促,蘇沫沫不以為意。
“娘,我們是一家人,這不算什麼。”
雖肉疼那些積分,可這藥的效果確實不錯。
“蘇大夫!”
蘇沫沫正在給人抓藥,這才見到沈子淵身邊的藥童急急忙忙的進門。
說起來,倒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他們兩個了。
“發生什麼事了?”
看樣子藥童是一路跑過來的,難不成是沈子淵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我…我們先生的師父從京城辭官回來,路過此地,先生說,若是老先生見了您,也一定會感慨萬分,所以特邀您過去一見。”
“這……”
蘇沫沫也曾聽說,沈子淵的師父是名動京城的名醫,自己這點小伎倆,隻怕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無非是搶先得知了先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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