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情聞言,也知道想要離開,難上加難。
雖然覺得心中委屈,可也不想再讓人瞧出端倪,如今隻是跪在那臉色蒼白。
蘇沫沫依舊坐在原處,日頭毒辣。
“夫人,不如還是先回房間去吧,這裡讓我瞧著,日頭太毒了……”
陸情的臉色蒼白,看上去好不可憐。
“夫人,民女……”陸情還想說話,可如今被折磨的氣若遊絲。
她本就孱弱,經受不住。
“太子殿下駕到——”
蘇沫沫聞言,也沒想到謝安燁來的這麼慢,一進門隻見陸情一個人跪在院子的正中間,而蘇沫沫卻端坐在主位。
謝安燁隻覺得氣惱。
“沫沫,你這是做什麼?情兒剛回來,就算有什麼事情得罪了你,也不能如此對待……”
太子心生不滿,蘇沫沫聞言,隻覺得好笑。
“如此對待?那你可知我和辰西為了什麼生氣?”
“不論為了什麼,也不該如此,畢竟是個姑娘家,這種事情若是傳了出去以後還怎能找個好人家?”
對於兩人的為人,謝安燁自然放心。
可如今親眼看到,隻讓他覺得不痛快。
“太子……”葉辰西見狀,也想把心中懷疑的事情告訴給謝安燁。
可是蘇沫沫卻拉住了他,如今謝安燁正在氣頭上說這些也沒任何意義,說不定還會引起猜忌。
葉辰西隻能頓住。
“這件事情孤不計較,但是,希望永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謝安燁抱著人離開,剛好碰上剛過來的蕭如雪,兩人四目相對。
謝安燁有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帶著陸情離開。
蕭如雪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錯愕。
他……
“如雪!彆理他!”蘇沫沫說罷,很是心疼的看了看蕭如雪,兩人分明是青梅竹馬,而且又是太子明媒正娶。
可如今卻比不上一個小小的陸情。
蕭如雪心中不痛快,她能理解。
“沫沫,到底發生了什麼?”蕭如雪也很驚訝。
今天早上就不見陸情的人影,謝安燁各種追問,才知道陸情是獨自一人,來了尚書府。
蘇沫沫沒有隱瞞,便把兩人的懷疑和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告知蕭如雪。
蕭如雪本就出生將門,得知此事,臉色難看。
“你是說,這女人很有可能是陳國人!”
她心中駭然,沒成想會是這個結果。
“這也隻是我們的猜測,我們見她舉手投足之間貴氣渾然天成,而且又生千嬌百媚,怎麼可能是風吹日曬的小漁女?”
聽到這些蕭如雪逐漸的回過味來。
“說來也是,當時殿下剛失蹤,陳國就說要前來拜訪,如今陸情回來,太子恒就帶著丞相偷偷離去,這件事情其中有鬼!”
蕭如雪雖然不拘小節,可也是聰慧異常,怎麼可能不知這件事情?
“你能夠想明白就好,也並非是我們瞧不上陸情,隻不過這件事情之中一定重重,我們必須得調查清楚,不能讓陳國人有可乘之機。”
葉辰西臉色不好看,若是他,也一定會把此女帶回去盤查。
蕭如雪聞言,也隻能歎了口氣。